总是满腹心事?也罢,统统不重要,游戏花丛多年,她的大体情况,他略一思量,便也猜得到。
这一回,他是不愿放手的了。
仙子娇娆骨肉均,芳心共醉碧罗茵。他就是锺情这个柔若无骨的女子,他没法忘怀她绕在眉梢的万般风情,当然,还有那含著春露的销魂花心。他堂堂七皇子,甘愿化作一只恋蜜狂蜂,隐溺在这道蜜窠之中。他终於理解缘何古时帝王会极尽荒淫,荒废朝政,真是一入桃花源,终身不愿返。
他知道她心内住著另外一个男人,但他很有信心,管他是谁,无论是谁,终也抢夺不过他,从小,便没有什麽是他七皇子赢不得要不到的。
七皇子常常在戏班走动,所有人都知道皇上身边最红的第七皇子专宠瑶姬的事。麻雀一飞上枝头,摇身一变成凤凰的瑶姬身份立时提升,戏班内不论身份高低,无不对她恭恭敬敬。从早到晚,她便穿著七皇子送来的绫罗绸缎,饰演花瓶的角色。台上台下,人们其实都在做戏。
瑶姬更是想念他,只有在他面前,她才有真实的自己。
“瑶姬,”他眸里的瞳孔放大,看著被自己压在大理石桌子上的那具玉脂白腻的身体,扯下包住那酥蓉浑圆的小兜,两只雪白的rǔ_fáng弹出几波乳浪,在他眼前白花花的不住晃动。
他抓他含,不够,远远不够!他需要更加解渴的琼脂玉露。
半屈身子,将她一根雪白滑腻的大腿抬起,跨在肩後,剥下亵裤,那稀疏细软的毛发映得那神秘桃源愈发冶豔,阵阵腻香却勾得他亟待一尝那幽穴的盛宴。越接近那洞销魂,他的气息便越渐乱,粗喘低吼,早不足以平复胯下巨胀的怒挺。
“你跟了本王,我保证不会辜负你的选择。”他呢喃说著,用那沾满了淫汁的嘴唇,吸吮住她欲要遮挡的手指,灵舌间或舔吻她流出湿液的花唇。
温热湿滑得有股麻痒的靡靡之乐钻进了皮肉下,迷糊间,她听见了他的洪亮的声音在隔壁花旦的房内响起。
“轻些,我的郎。”瑶姬顷刻成了妖魅,媚眼如丝,盈盈低语,瘫软在桌上,任他急不可待地奋力拉扯。
“啊啊,快,快给奴家……”她提嗓子叫床,尖叫嘶鸣得夸张。是,她气他,恨他,唯有把怒火化作欲火,故意叫给隔壁那男人,脑内却又不住幻想正与自己身上放肆的是那一个他。
七皇子不明白为何今天这狐女热情似火,心生怪意,可男儿身体一旦血脉喷张,再也无法顾忌。
两身合一暗推磨,一声声浪啼哀求,一顿顿勾弄挑衅,叫人又哪能分辩得清。
绵话床帏闻乾坤
18 绵话床帏闻乾坤
瑶姬的生活,在遇到了七皇子之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尽管她不知他说要纳她进宫里的承诺是否可信,她也并不稀罕,但日子过得比起以前算是美满得多,他不愧为情场老手,对待自己包养的女人可谓体贴周到,关怀不致,她也乐得享福受用。
只是,偶尔,七皇子会提起他的名字。
就像是此时刚欢爱过後,七皇子听著他在隔壁与花旦玩笑调情的声响,徐徐问及:“瑶姬,你可认识隔壁那名男子?”
瑶姬一听,心头不禁一个寒突,巧妙躲开问题,“请七皇子赐言。”
七皇子望著瑶姬那清澈的双眸,以为她在戏班只是个不理世事的小角色,没多加怀疑,宠溺地揉了揉她光滑的肩膀道:“他常在戏班出没?你见他可有什麽异常的行径?”
“瑶姬如何能知?不是只是来寻花问柳的男人麽?”瑶姬镇下抖索的心虚,连她都佩服自己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戏子。
“我的傻宝贝,此言差矣,他可是大名鼎鼎,令人闻风丧胆的大盗盗蹠,现在宫中可是派我来缉拿他,若是不能抓获证据生擒,就找准机会暗杀。”
“缉拿?”瑶姬问得小心翼翼,可是每个毛孔在听到七皇子的话後无不扩张。
“你平时替我多多留意这个男人的一举一动,轻些,此事不可宣扬,说於你听,是为了此戏班内最相信旁观的是你,还有还有,我还找了一个严密可靠的人,暗中细查此事。你猜猜是谁?”
瑶姬灵机一动,自榻前起来,俯低腰身,口音低低:“既蒙七皇子垂爱,把真话告诉了奴家,自然,此事不宜再让外人得知,如果七皇子信任,可把那人的名字告知奴家,好让奴家能做个接应。”
“不错,我告知你,也就是有这个意思。”七皇子怜爱地抚了抚她美好的脊梁,叹息, “那就辛苦你了。来,来,来,本王告知你,盗蹠每次盗来的财宝就窝藏在戏班之内,我找的那人就是替我与你牵线的戏班大姐,她同时亦是盗蹠那边的接头人之一,本王这里有道金牌,可以证明你是本王的人,你带去见大姐,嘱咐她好好核查,不可放过一处怀疑的所在。此事若办好了,本王必重重再赏,立刻把你迎娶进宫里!”
“奴家遵命。”
送走了七皇子,瑶姬忐忑的心始终悬著无法放下,什麽皇宫与富贵,她俱不在乎,她担忧的不过只有她心头的郎。
她守在房间的窗边,等待他的出现。
终於,她看见了他的身影。
入冬之时,他穿了一身毛裘大衣,走过戏班的花园,人一行动,雪地上便留下摊醒目的印子。
瑶姬谨慎地看过四周有无七皇子的线眼,才走到蜿蜒的长廊下,他们面对面经过,盗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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