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哼一声,不去拉倒,头正有些昏,她想睡觉,“那我先回去了。”
“骑车过来的?”
“哼。”
“车留这儿,叫人送你回去。”
“我不想坐车,我也没那么弱。”
他已经伸手按在通话机上,“王小姐,叫小宋备车,门口等着。”
青树白了他一眼,想拿桌上的包走,他先她一步,拿着包摸到里面的钥匙串,把车钥匙撸下来后,包递给她。
“给我。”
他转身回到椅子上,转头笔,低下头看文件,“回家去,我很忙。”
气得她扭头就走。
半夜口渴,模模糊糊伸出去够床头柜上的水杯,不小心打翻了,杯子掉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他醒来,看她伸着手还在那瞎摸,忍不住斥一声,“感冒也不安生!”起身拿起杯子去卫生间冲了下杯子,给她倒水,回来时她又躺回去睡着了,手还伸在床头柜上呢。
叹口气。
重新睡下来她倒是自动贴过来,软软地窝在他怀里,一个翻身大半边的身体都睡在他身上,睡相不好,也没好习惯,半睡半醒时总是哼哼唧唧的,自己不知道,搅得别人睡不着。
其实他已经习惯了,紧了紧怀里的身体,手探进睡衣里摩挲着滑腻的胸线;原本只是无意识地揉弄着;没想到兴致竟渐渐引出来;亲了她很久才渐渐醒过来;下面也慢慢有了反应;她才知晓情事没多长时间,湿得比寻常人慢,因为生着病;身子有些弱;抵不过他一贯有些强迫的进入;只希望他快点结束;腿也没什么力气;在他肩上吊着吊着就自动滑下来;他便改从后面进去;趴在他从背后搂过来的臂弯上;p股被抬得很高,跪在那儿,哭得声嘶力竟;一方面讨厌这样屈辱的姿势;一方面实在有些受不住。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里开始酥麻起来;她颤着声求饶;知道他一向爱听她说什么;这时臭脾气也没有了;一个劲地说他爱听的话,一声一声地哀叫,身子娇得像水。
他揉着她的身子,扶着她的头没完没了地吻,吮得她舌头快化了,燕好处似有火在烧,发出细微的声音,她模模糊糊地听着房间里他们俩发出的声音,昏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她和他一起起床,说是一整天都有课,他叫她请假,她没好声气,“今天头两节课是结业课知不知道呀!”
他怎么知道,瞎发脾气,不想跟她一般见识,吃了早餐后送她去学校,就听她嘟嘟囔囔自己的车子车子,他就觉得,还是那时候的她惹人疼。
她见他红灯时停下车子似笑非笑地转过头来看她,脸刷地一下红得快滴血。
第 2 章
这次感冒差不多两个星期才好,系里每年都组织各班出去采风,其实不过是花些钱出去玩玩,到底都还只是十几二十岁的年轻人,哪能放过这样玩的机会,早早地准备好外出的行李,相机速写本,就等那天到来。
青树也没想到这次小小的感冒会持续这么长时间,一开始只是鼻子不透气,后来喉咙痛,发高热,迫不得已还向学校请过两天假。出发前两天她鼻子才透气,嗓子也不那么哑了,宁连城一直冷着脸不让她走,她觉得身体差不多了一直坚持要走,一开始跟他讲道理,说这是学校组织的活动,甚至还有几个学分,属于学习的范畴,这是采风,采风你懂不懂?
宁连城自然嗤之以鼻,“你给我好好呆在家里养病,在外面出了事谁理你,不够你狂的!”
她怒了,“就是不够我狂的!我就是要出去,就是要出去,就是要玩!”
宁连城冷笑,“好啊,你玩去,别指望我给你一分钱!”
青树觉得伤自尊了,冲他喊,“谁想用你的臭钱!”想想钱包里哪样东西不是他的,便掏出来,把钞票甩给他,卡也甩给他,再一想钱包也是他给她买的,一并甩了过去。
宁连城被气得够呛,本来就不是好脾气的人,还真怕自己会动手,怒冲冲走进书房把门摔得震天响,气消了出来人却不见了,钞票啊卡啊钱包啊还有手机,都零乱地散在地上,刚消下去的气又腾腾冒上来,不得了了她还,一声不吭就走了,行,走就走吧!就这臭脾气,他也受够了。
直恨得牙庠庠,发狠誓不要管她了,却是一夜都没睡好觉,半梦半醒总想搂身边的人,都是空的。
早上还不见她,身上又没钱,究竟去哪了,想着想着心里有点慌,她一个小孩子,自己和她斗什么气,宠还宠不过来,瞎折腾什么啊!抹了抹脸,开车去她学校,如果没记错,今天就是她嚷着要出发的r子。
打电话给她指导员才知道他们半小时前就坐车去火车站了,估计现在都上车了,指导员又打电话给带队老师确认了一下,还没走,火车四十分钟后开,正等着检票呢。
他立马开车去车站,还好不远,道路也够畅通,十来分钟就到了,车站里虽不是客运高峰,但人潮还是拥挤的,所幸他们那三个班几十号人都戴着特傻的红s旅游帽扎眼得很,他几乎一眼就看到她,耷拉着脑袋和身边的女孩子说话呢。
宋桐语是班上和她比较说得来的女孩子,带她去她在外租的房子里吃过几次饭,昨晚就在她那窝了一夜。
女孩子都有些好奇的,即使宋桐语不是那么八卦的人,还是对青树大晚上跑出来奇怪不已,青树该怎么说呢,班上人只知道她在外面有个男朋友,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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