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们又气又恨,又不敢真废了她,双方就这么死缠多r,也没个头绪。
这天一直审到天亮,一退堂众人就作了鸟兽散。鲍横变着花样在白雪莲身上舞弄,也熬得精疲力尽,回去就倒头大睡,直到午时还没起来。
正睡得熟,外堂传来几声响动,有人道:卑职孙天羽,参见鲍大人。
任命狱正的文书还未下来,但这话鲍横听得十二分受用,也不再计较孙天羽无礼打搅自己好睡。他打着呵欠道:是小孙啊,什么事啊?
孙天羽进了内室,笑道:倒是一桩好事。托大人福,卑职拿了白逆家属一名。
听到是这要紧案子,鲍横顿时醒了一半,谁?
孙天羽贴在他耳边低声道:是白孝儒的妻妹,白雪莲的嫡亲娘姨。来杏花村探亲,正好让我撞上。
白孝儒的逆案正在勘查,虽然官府还未下捕拿的文书,但白孝儒妻妹不用说在九族之内,拿了也没人说个不字,做好了又是桩功劳。鲍横道:看不出啊,你小子还挺有些福气……
孙天羽拿出收押文书,卑职已经先审过,该犯姓裴,名青玉,三十二岁。丈夫已死,并无子息。是个守望门寡的小寡妇。
鲍横一听,心里顿时痒痒了起来,翻身趿了鞋道:收监了没?在哪儿关着呢?
孙天羽笑着拉住他,大人还不知道,这裴青玉比丹娘还俏着几分,水嫩嫩一个美人。他y笑几声,轻声耳语道:更难得的是又s又浪又听话,天生的一个婊子,比丹娘更知情识趣。卑职拿她的时候,把她吓破了胆,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大人一试便知,比窑子里的姐儿还乖着些。
鲍横被他一番话勾得心痒难搔,粗声大气地道:在哪儿在哪儿?我先去审审!
孙天羽见火候已到九成,遂笑道:收监纪档要由大人点头,卑职斗胆,先把囚犯给大人带来了。
孙天羽放下了文书,出了门去,接着就听到铁镣声响。再进来时,手里多了条铁索。鲍横瞪大眼睛,只见铁索末端套在一截雪白的颈子上,接着是光滑的肩头。
那女子竟然一丝不挂,像狗一样被铁索拴着,爬到室内。她眉眼如画,秀发梳理得整整齐齐,用一根光亮的银钗别在脑后,修饰得如新嫁娘般精緻。 她四肢着地,那对丰腻的r房悬在胸前,随着她的爬动在臂间一摇一摆,晃个不停。
玉娘爬到牢头脚前,磕头道:贱囚裴青玉叩见大人。
鲍横直勾勾盯着她白滑的胴体,张大了嘴,魂飞天外。
孙天羽将铁链锁在床脚,钥匙扔在床上,然后把关押的文书递到玉娘面前,按了手印,你就算进了狱里,往后就由鲍大人关照你了。
玉娘手指轻颤着醮了印泥,在那页轻飘飘的纸上按下指印。
这几r她被孙天羽反覆调教,早已没有半点反抗的念头。 早晨孙天羽让她妆扮了,套了车赶到这里,她连身在何处都不知晓。此时听到是监狱,玉娘又惊又怕,一字也不敢多说。
四个指印一一按完,孙天羽收了文书,笑道:还不好好伺候鲍大人。若伺候得好了,说不定鲍大人会把这儿当做你的囚牢,免了你到狱里吃窝头。
玉娘还未答话,鲍横一个饿狗扑食把她压倒,两手在她白嫩的r体上又摸又拧。
离开狱正厅,卓天雄与刘辨机都在房内等候。自从两人透露出攀附的心思,与孙天羽又亲近了几分。孙天羽也不再隐瞒,将谋划合盘托出,三人商量多r,虽然均觉指望不大,但总好过坐以待毙,成与不成,就看老天爷的心意了。
孙天羽说了把裴青玉送给鲍横的事情,笑道:抱歉偏了两位,没能尝到鲜汤。
刘辨机喷了口烟,鲍横愚氓一个,好吃贪占,孙兄这着棋少说让他三五天不能出门。 看来孙兄是准备远行了。
卓天雄道:用不用我跟你同去?也好有个照应。
孙天羽道:人多了反而不好,还是我自己去吧。五七天必然回来,到时再作计较。 至於这边,就有劳两位,切不可让丹娘撞见英莲和玉娘,再哄她几r,免得闹腾起来,等打发了何清河再说。
三人商议已定,刘辨机拿出阎罗望遗下的洒金折扇,放在包裹中,一并递给孙天羽。
庭合
孙天羽一身轻松地离开豺狼坡。在他一生中,从未如眼下这般得意。刘辨机和卓天雄先后表明态度,一力助他成事,使他多了两个臂助。另一边丹娘和玉莲那对并蒂的母女花都从了他,成了他的玩物,一切都顺遂地令人难以置信。
玉娘自投罗网,让孙天羽放下一桩心事。狱卒们贪图新鲜,想来鲍横这几r都要足不出户,好好审讯新来的女犯了。有了她作替代,丹娘不必再往狱里探监。想着孙天羽兴致越来越高,恨不得即刻赶到店里,与丹娘母女好生乐乐。
孙天羽迈开脚步,半个时辰就赶到杏花村。那罗霄混元气正对了他的路子,上手极快,习练不过三个月,已经略有小成。此时二十余里山路奔下来,孙天羽丹田真气流转,连绵不绝,身体轻盈之极,没有丝毫疲累。
天近午时,店里一个客人也没有。丹娘刚下了楼,见孙天羽进来,顿时喜上眉梢。
孙天羽将包裹扔到桌上,道:玉莲呢?
在后面淘米。丹娘怔了一下,相公要出门吗?
孙天羽道:下午就走。
丹娘心里一下空了半截,怔怔地说不出话来。孙天羽关了店门,c上门闩,将窗户一扇扇合上,一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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