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翔子笑着悄悄问我:他们怎么那么安静,也不锻炼锻炼?我也笑,想
起上大学时宿舍里老三曾经把女朋友留在床上,他们在上铺,把那床搞得呼悠呼悠
的,还时不时地发出点怪声音。第二天早上,满屋子都有股s味,这是八男一女
“群j”的杰作。
翔子把魔爪伸向我,我笑着制止他。他不就此收手,于是我和翔子沉默着相互
帮忙。
第二天一大早,那哥们儿带着老婆去玩了。我对翔子说那女的果然漂亮,难怪
美名在高中同学里传送。翔子微微一摇头,说:气质太差,一看就是受教育太少那
种庸俗女孩。我怎么听怎么感觉翔子的话里有酸葡萄的意思。翔子还很沮丧地抱怨
他的大学高中同学里,没一个来美国的。
高中同学走后,大学那位老兄过来了。他是一个人,开辆破车,他说车一开进
纽约市,紧张得他直出汗,这里的人驾驶又快又粗鲁,道路又破又狭窄,他是怕了,
然后又给我传授一堆怎么买旧车怎么维修的经验。我和他聊天非常投机,我们将母
校,过去的老师同学数一遍,一致感慨在这里混学位耽误青春。
翔子回来时,我们已经躺在破垫子上。我对那同学说不用起来,那是我roo
e,我出去跟他打个招呼。当我从屋子里出来跟翔子说明后,我看见他微
微点头,然后一转身就进了另一个房间。
第二天下午,我在实验室里接到翔子电话,他建议我晚上没事g脆陪他来画画。
我说绝对不行,同学在这里呢,我要陪人家一个星期。
当天晚上我让同学开车,我给他指路,逛一逛灯火辉煌的曼哈顿。当我们回来
时,我惊讶地发现翔子在家。我问他怎么这么早就收工了,他回答:不想画就回来
了。后来我和同学还有翔子一起喝啤酒,那哥们儿是甘肃的,在北京学的比我都能
侃,而且还挺幽默,所以同我越聊越高兴,地下室里光听我们俩哈哈笑了。
戴晓翔听我们说到有趣处也笑笑,然后继续看电视。我感觉到他不同往常,一
晚上不回房间,就那么陪着我们。到了睡觉的时候,翔子说他不困,让我们去睡,
他要看12点的《美国中文电视》。
我不是没有猜过戴晓翔这些举动里面的特别含义,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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