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有一次我们吵嘴,她回家住了,打电话她不接,我去找她,敲她家的房门,她不开,她家是二楼,y台窗户开着,我直接爬y台进屋,她脸s都变了,气愤的质问我:“你们男人是不是觉得占有了一个女人的第一次,一辈子都对这个女人有权利?”“是,”我怒不可遏,“对你,我有这个权利。”“你四年军校练就的本事没白费啊?”她嘲笑我,“爬凉台入民宅。”“我要是连自己的女人都管理不了,还管理什么公司?”
我二话不说把她扔到床上,她象个小兽似的反抗,手脚并用,却让我轻松的一一化解。最后,她哭了,我就见不得她哭,因为痛感低,一点伤痛她都会很敏感,但是她总是咬着牙尽量忍着。我觉得根本没弄疼她,她却哭了个稀里哗啦,在我面前她哭过,次数可数,可是她说不是因为疼,是因为绝望,因为我的家庭,因为她看不到我们的未来。“你看你看,我又没把你怎么样,别让邻居以为你家进了歹徒,再打报警电话,我就惨了。”“你还怕报警?你爸能带一个警卫营去局子里捞你。”我让她逗乐了:“那咱也不能入室强暴美女不是?跟我回去。”“诚,你让我冷静冷静,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真的。”这就是她理智的一面,虽然在某些方面她极其幼稚。“没事,”我嬉皮笑脸的凑过去,“不就是我老妈找你谈谈话吗?不用怕她,从小我就知道怎么说服她同意我想做,她不愿意不喜欢的事。”“我不想匍匐在她的脚下,我有自己的尊严。”“我知道我知道,你不用匍匐啊,那多累,你又不是侦察兵。”“诚,你妈妈知道我在夜总会坐过台。”“我都不在乎,没事,她一直希望我给她弄个孙子孙女抱,这不离她希望的目标近了嘛。”
没多久,她却更坚决的想离开我,她怀孕了,我发现她还死不承认:“我就是胃不舒服。 ”我看着她吐的一点血s都没有的脸:“是我走火,咱们结婚。”
回忆犹如电光闪闪,记得和我妈说想娶她的时候,我妈满脸惊异:“小诚,婚姻需要门当户对,你们是天上地下的区别。”“妈,我爷爷姥爷进北京城前好象是真的土八路、泥腿子吧?”妈妈看着我认真的脸,“你真的要娶坐过台的她?”“是,我已经给她买了婚戒。我决定的事,您知道无法改变,除非我不下决心。”妈妈看看我,叹口气:“好吧,我再和她谈一次,如果她真的象你说的那么优秀,我同意,谁让我就生你这么一个。”“妈,我还以为我需要一哭二闹再来个自杀、上吊呢,您真不愧是将门之后,大气。”
果真,妈妈和她谈了一次,同意了。“你看,傻丫头,我说我能说服妈妈,我妈一向疼我。”“是,我傻。”那时我躺在她的腿上,她也是用手梳理我的头发:“诚,你妈妈真的很爱你。”“废话,天下哪有不爱自己孩子的母亲。”“是,天下哪有不爱自己孩子的母亲。”她的声音带着悲戚,却没有眼泪,“我没想到你会和我结婚,诚。”“我就是觉得你挺可怜的,收留你算了,省的天底下又多一个弱势群体。”“也许,我不象你想象的那么脆弱。”“我脆弱我脆弱,傻丫头,婚礼就定在下个月好吗?要不你连婚纱都穿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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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人为乐
她一向挺温柔,当然也有不听话的时候。在那家夜总会相遇之后我再没去那家夜总会,感觉不舒服。北京夜场夜店太多了,没必要一棵树吊死。
一年多后,我在办公室处理事情,叫来自己的总裁助理,
“我想看9月份房地产公司的销售业绩报告,不要电子版的。”
他站在我身边,给总裁办打电话,
“陈沫,马上把9月份房地产公司销售业绩报告送到吴总办公室一份。”他放下电话,
“当娜今天请假,总裁办有纸质的。”
我的秘书叫当娜,加拿大回来的小海龟,是妈妈的一个朋友的女儿。这小丫头我也不指望她什么,高中都在加拿大念的,回来英语还是一般般。纯属一摆设,基本相当于总裁办一前台,来客人倒倒水端端茶,送送文件,好在脾气好,有亲和力,上上下下都挺喜欢她。
敲门声响起来,
“请进。”刘去开门。
一个长发穿蓝s西服的女孩子进来,刘刚要接过来,他的手机响起来,赶紧出门接听。
“陈沫,你呈给吴总。”他出门前吩咐。
她一步步向我走来,在我的办公桌前她愣愣的站住,我们都认出了彼此,那张苍白的脸,黑s的长发。
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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