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蝉怕痒,尤其耳朵最为敏感,忍不住腰间一纽,脖子一缩的呵呵笑道:“爱,爱,好爱好爱……”
“既然爱为什么不肯接受我的追求?”白雨棠猛然含住慕容蝉的耳垂,带点威胁的口吻轻声又问。
慕容蝉浑身一颤,仿佛有股电流走过全身般的酥痒难受:“啊……因为……因为……你之前太让我伤心了,忍不住……忍不住想欺负你一下……啊……别舔……饶了我吧……”因为怕痒,慕容蝉管他三七二十一的全招了!
白雨棠忽然一手握住他的下身,边搓揉边恐吓着:“想欺负我?你好大的胆子呀!今晚不给你一点颜色瞧瞧是不行的!”
白雨棠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慕容蝉闷哼的声音也越来越重,因为酒精麻痹的效果,白雨棠的胆子比平时还要大上三分,今晚的她就像匹狼女般,浑身上下莫不透露着侵略的气息!
在一个重压之下,慕容蝉宣泄在白雨棠的狼爪里头,慕容蝉是完全无力了,双眼迷蒙的抱着白雨棠,一起滚落水中!
接下来,轮到他为白雨棠服务了!一起享受这愉悦浪漫的鱼水之欢。
第二天,白雨棠是穿上了那件最飘逸潇洒的衣袍,带上精心特制的点心,以及若干名的食为天的“拉拉队”,来到了摘星楼准备“踢馆”。
昨晚和慕容蝉交心之后,答应了慕容蝉,今天要上摘星楼去替他作面子。
看到白雨棠的浩大声势,全京城的百姓们都知道又有好戏可看了,是呼群引伴的相邀来到摘星楼,连伍家的小少爷也忍不住好奇,带着鹊儿喜一起来看热闹……
“她就是食为天的当家老板…艾丽斯夫人!?”亭欢不敢相信的惊呼出声,他做梦也没想到,艾丽斯竟然是长成这副模样……虽然有过心理准备……但亭欢还是被吓到了!
鹊儿喜也道:“长得也太难看了吧!想也知道浮云公子是不可能会接受她的,癞蛤蟆还敢想吃天鹅r吗!?”
一旁的中年大叔却不悦的撇了撇嘴,发现两人不是本地人氏,勉为其难的说道:“艾丽斯夫人除了丑了点,有哪点不好了!?她是最适合嫁的妻主人选,简直就是男人们的梦中情人啊!”
鹊儿喜冷冷的哼了哼,相当不以为然。
另一名年轻公子也道:“你们别不信邪,就因为你们不了解艾丽斯夫人,所以才会在意她的外表,相信我,浮云公子这次一定会臣服在艾丽斯夫人的脚下的!”
亭欢有点感兴趣的挑了挑眉毛,一副准备看笑话的表情!
依照贯例,白雨棠当场作了首诗,邀约慕容蝉出场,但这次,她不只是写在纸上,而是当众的,痴情款款的念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白雨棠念了一遍又一遍,念着念着,竟渐渐地唱了起来……许久过后……都没有见到慕容蝉的身影,等得不耐烦的众人忍不住胡乱猜想着:难道……是这首诗达不到浮云公子的标准吗?
殊不知慕容蝉听到白雨棠的歌声,竟是感动的哭了出来,一时之间怕羞不敢出来见人。
小绵羊在一旁苦苦安慰,替他擦着眼泪:“我说,公子啊,拜托你别哭了好不好,今天可是你的大日子耶……”
慕容蝉哽咽着:“我……我当然知道啊……但是……我……我停不下来啊……”
“好了好了,别哭了,赶快出去吧,艾丽斯夫人还在等你呢!”小绵羊用力的在他背后推了一把。
千呼万唤始出来,在众人的殷切期待之下,慕容蝉终于低着头现身了。
白雨棠见人出来了,对着她身后的“拉拉队”一个令下,轻快的音乐流泄而出,随着音乐的拍子,白雨棠又唱起了另外一首情歌:
都是你的错,轻易爱上我,让我不知不觉满足被爱的虚荣。
都是你的错,你对人的宠,是一种诱惑。
都是你的错,在你的眼中,总是藏着让人又爱又怜的朦胧。
都是你的错,你的痴情梦,像一个魔咒,被你爱过还能为谁蠢动。
唱到这里,慕容蝉那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再次溃堤而下,任谁都看到他那又红又肿的大眼,看来已经哭过不止一次了……
白雨棠继续唱着:
我承认都是月亮惹的祸,那样的月色太美你太温柔,才会在刹那之间只想和你一起到白头。
我承认都是誓言惹的惑,偏偏似糖如蜜说来最动人,再怎么心如钢铁也成绕指柔。
唱到这里,不只慕容蝉哭了,再场的年轻男子全都哭了……连躲在一旁没有被人发现的潘美人也不禁红了眼眶……一个女人当众向一个男人示爱,那是一件多么让人眼红心动的事呀!不管这个男人是谁,肯定是天底下最幸运幸福的人了!
一旁的亭欢则是皱着眉毛,满脸不悦的瞪着慕容蝉……原本还想说这浮云公子怎么如此面熟,似乎在哪见过似的,若不是想起昨天在食为天见过的蒙面男子,他还真不知道,原来浮云公子也是功于心计的狠角色,玩起欲拒还迎的手段一点也不逊色。
慕容蝉终于把持不住,一个r燕归巢似的扑到了白雨棠的怀里,四周响起了洪亮的祝福掌声,文枫更是边哭边笑,默默埋葬了他对她的一片心意……
白雨棠的歌还有最后一句没有唱完,但那都已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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