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一晚,还有气力儿发作人?”一声娇哝懒散响起,煨着柔柔的沙哑。
心头刚起的怒火被醇香的高汤一泼而灭,然后,在火与水的缠绵中,孳生出别样的,心痒的,猫挠的,火苗,比如,欲火。我只能说,这女人,有一副能让男人顷刻高c的嗓子。
帐子再次撩开,薄入蝉翼的丝袍,柔滑的贴合在映着玉泽的肌肤上,粉樱的红豆,荡着诱人的波浪,顺着松垮的襟口斜斜探出,小小的月白足踝,时探时掩,她走的很轻很缓,可那轻巧的足音,却像是踏在心上,每一步的落下,都能听到心房欢快的合鸣。
我曾设想过,如果能让我有脑中空白的时刻,一定是将死之时。毕竟,谍报这一行,讲求的就是自制。无论是惑引,还是被俘,无论男女,决不能任由自己的感官主宰。理智,自制,以及坚持,绝望的坚持。而我治下的各名谍报,无不是百里挑一的精英,如何,在感官的迷惑中,仍保持清明的头脑,一直是考核的各项课题。
对女谍报,在几个男人同时“伺候”的情况下,在高c迭起的瞬间,她必须准确无误、流利迅速的复述满满一纸的内容。
对男谍报,用一种极其诡异的手法,刺激身上几处大x。然后,在且麻且痒且痛且烧且翻白眼且哀嚎时,不准丢脸的晕过去。
一般来说,经历过几十次这样惨痛的“魔鬼训练”,感官已能和理智渐渐分离,脑中就像有两个主宰,一个享受着感官,一个保持着清明。而我,更是此中的佼佼者。
可是此刻,脑中多年建立骄傲与自信,轰然坍塌。洛神赋,李白词,名辞叠句,不及一句——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我唯有一念,原来如此。
蛊惑到极致,风情到极致,雍雅到极致,而我,动心,也到极致。
也唯有她,配称“绝世”二字。
也唯有她,有资格,将我俘获。
我傻了呆了愣了怔了,只能以眼木木的随着她的娇影。
她嗔笑一声,抽走我手中的丝帕,而后,扯开一个男人的裤裆,低低的媚笑:“让我来擦擦这张脸儿如何?”
那个男人,发出低粗的喘息,哑声道:“小嘴儿岂不擦的更干净?”
而后,我便被识相的众人生拉硬拽出来,一群人守在屋外,静候再次叫起。屋内,是春风拂槛露华浓,屋外,我是静听云雨枉断肠!!!
枉断肠啊枉断肠!我直恨的牙根疼!
就算月老未牵红线,我上天入地,求来一根!
更可气的是,我没料到听壁角会产生“身体反应”……为免穿帮,我只好猫腰一路小跑,直奔茅房解决“生理问题”。以她为蓝本,将我的“火龙将军”收复,喷了几次“白色口水”,我得志意满的步出茅房,再后知后觉的想起,她为他擦拭那话儿的那帕子,是我擦过嘴的……顿时,我的嘴里充满了不知什么味道的味道……
胤祐番外之生死相随
我亲历亲为,每日潜入老四家获取第一手“情报”。
这个,自己的女人,不多看着点,岂不被人拐跑了?虽然,她只是、暂时、寄居在老四那儿。我的溶儿……呵呵……_……
暂时的拥有,不代表一辈子的相守,暂时的心动,不代表一辈子的无悔。
我家溶儿只是迷了路,找不到回家的路。
即使,她为一汪“寒水”而着迷,为一缕“骄阳”而心动,甚至,也会有意无意的流连于“月光”下,“媚桃”中,甚至,也会为一块“顽石”赏玩半天,再费些心力照拂些花花草草什么,可是,这不过是她人生过往的一道风景,且我相信,这样的风景,怎比得上大漠孤烟,雄浑风砾,江南秀景,精致人物。来吧,来我的怀中吧,我胸涛如大海,貌美如清芍,武功无敌手,身材好到爆!
以我粗长体贴的“某处”,来满足你饕餮无比的“某处”吧!我会让你感受到,一个人,也会有两个人的“威力”与“持久”!
我体贴,我自由,我温柔,我守候。我有无穷包容的耐心,心甘情愿的任你折腾,而不像某人一般乱呷醋;我有聪明绝顶的脑筋,为你安排各式各样有趣的生活,而不像某人只是个愣头青,失心疯。
你的古怪精灵,是我含笑相望的期盼和赞赏,你的倾国容颜,是我流连千万遍的贪恋。
女人,若只有好皮囊,则脱不了木讷呆滞的流俗,若只有别样个性,只能引起男人的欣赏却没有yù_wàng。
年轻时,我或许贪念着你无双的美艳,可我知道,当年华老去,一个古怪精灵的老婆婆,是我一生无悔的执念。到时,让老公公牵着老婆婆的手,笑看岁月沧桑,然后再嘲笑嘲笑“吃不到葡萄”的所有众人。
恣意妄为,任性刁钻,原本是我张扬的个性,可是,为了你,我甘愿褪去这份青涩骄纵,来包容你的恣意妄为,任性刁钻。
所以说,我们是绝配。
可是啊,老爷子那边等回话呢。好歹也是相处了二十五六年的父子,尤其是近几年来,作了他的秘密下属,替他处理一些不为人知的事务,他的枭雄风气,他的毒辣果敢,自然是显露无遗。这样风性的女子,这样的绝世奇葩,即使无辜,也免不了凋零的一天。
他是皇帝。他先是皇帝。
我们的父子天性,要屈从于群臣之礼。身为皇帝的他,身为皇子的我们,这是永恒的宿命。他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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