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被娇俏的声音打断,“这一大清早的就亲亲我我,也不怕旁人笑话,对不,秋菱?”是牡丹,又在我和玉寒独处时突然出现,还要三言两语的暗暗挑刺,每每扯上秋菱,让我不得不面对她泫然欲涕的可怜。
这几日我将与赛金花合作所得的银两凑了一凑,也有三百多两银子,全部交给玉寒,完成他与我的心愿——开一个医馆。并不指望赚什么大钱,只求让我俩得食温饱,度日而已,已没有一百两买把扇子的豪迈,也不许玉寒再当卖祖传的宝贝,每一件物什背后都有一个故事,何苦为了我连追忆祖辈的机会都不留?
玉寒这几日选址,租赁,请人,已是忙的团团转,尤其有一位医术精湛却脾气古怪的的老中医,曾经在宫中伏侍过,处修罗场仍能全身而退,想必是一番能耐的。玉寒也不知使了什么招数才请的他坐镇医馆,方才将“清仁堂”撑了起来,如今百废待兴,他仍坚持早晚接送,生怕我在路上被“坏人”掳了去。
斜斜一转,美目生辉,我闲闲的开口:“牡丹仙子倒有闲功夫,我却不奉陪了。今儿不是要秀一场‘那些’衣服么?我还得统筹调度,忙的很哪!”也不再理她,摇手向玉寒道了别,蹦蹦跳跳的去了,听得牡丹在背后嘀嘀咕咕,无非又是些“小蹄子大了,知道顶嘴了……”
一楼早已搭了高高的木台,是仿照现代的“t”型结构,厅里人满为患,想是这广告打的响,挤满了猎奇的寻芳客,一首首艳曲轮番吟唱,玉板声动,先勾心火来,方能收到最佳的效果。
我在后台指挥着众人将那些内衣一一穿就,顿时“t”台上r光闪烁,白花花的臀r众人面前拧来拧去,别说那些嫖客们的眼珠瞪如铜铃,连赛老板都看傻了,直喜的笑不拢嘴,两眼钱光。牡丹的那件自然是别出心裁,统共用了一条细绳,该遮的地儿全都露了出来,我满意的点点头,看着她哑口无言,真是报了被她屡次奚落之仇,许是得色未及掩饰,她眼光一转,瞧到桌上放着一套黑色的内衣,怒问赛老板:“这套怎么没人穿,偏让我打扮成这副模样?”
赛老板正要答话,我忙接口:“这两套原都是为你准备的,只不过你身上‘这套’更能出奇制胜,大震一下我们‘玉和楼’的声势啊!”
她厉眼一眯,心思百转,却突然放松下来,笑道:“我身上这套能有什么好效果?我才不信哩!我不管,我要穿那套试一下。”说罢便要扯下细绳,我大惊,忙止住,“姑乃乃,你身上的绳子我好歹也缠了半个时辰,才弄出这个效果来,这很难弄唉!”
她一奇,“什么东西?”
我轻佻一抹她的红樱,好有嫖客的感觉啊,轻佻笑道:“嘛,指的就是甘心受虐……我曾瞧见你房里有一套十二生肖的秘戏图,跟那个差不多吧!哈哈哈哈!”实在是看她吃瘪很爽,太过得意忘形以致忘了她的厉害。
牡丹望了一眼赛老板,后者回了一个奇异的眼神,她才撅着嘴道:“那可难说,我倒觉得黑色这套极好,布料虽没多少,却透着神秘蛊惑,哪像我如今这副大剌剌的样子?”
赛老板也点点头,“不过需得将它穿在身上才显出妙用来,这样平平望去倒也寻常。”
牡丹更要去扯细绳结扣,我只得投降:“罢了罢了,我穿给你看!也省得你脱了又穿的,马上就要登台了,若耽误了还不得被外面那些人的吐沫星子淹死?”认命的抱着这套衣服去换了,竟没看到牡丹与赛老板相视而笑的诡异。
磨蹭了半晌,方才从屏风后扭捏款出,迎上她俩毫不掩饰的惊艳,我更觉羞怯。这套内衣的上身是从“婷美”得来的灵感,比基尼的样式,只是胸前并未掩住,也是拿细绳托起,柳步轻缓间两点寇朱上摇下晃,千般旖旎,下身是小小的丁型纱裤,臀缝间勾出两条带子松松一挽,似坠非坠。
赛金花竟呆住了,望向牡丹拊掌大笑:“我今儿可开了眼界了,还从未见过如此曼妙妖娆的身子,果然是比得过你的!”牡丹却是娇哼一声,亲自取来黑纱给我斜斜一披,露出小巧浑圆的肩头,玲珑细碎的锁骨,仔细端详了我一阵,眼里撕撕拉拉的往外冒着火星。
我转了转身,双手叉腰做茶壶状,“大美人,看完了吧?相中哪套了?我劝你还是别换了,要想赢过‘怡红楼’而出奇制胜,就靠你身上这件!”
耳听得帘外扑山震海的大吼:“牡丹!牡丹!牡丹! 牡丹! 牡丹!”真是有巨星出场前震撼的架势,我的耳朵都快聋了,只得一手捂耳,一手比划:“就这套了!快出场吧!”
牡丹眨眨眼睛,两丸水银滴溜一转,附在我耳边轻轻的说:“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恩?”我心头涌上不祥的预感,肩上被她狠狠一拉,跌出帘外。
胤禟歪在八仙椅上,啜吸了一口怀中美女丰满的雪r,勾得她樱咛声声,陈士栋见状忙附过来谄媚笑说:“这‘玉和楼’的告示三天之前一张贴出去,便引起轩然大波,连楼下一站之地都供不应求,微臣知道九爷这几日日回来,便早早预定了这雅间孝敬您老,本也想请十爷一并赏光,谁知竟扑了个空,说是十爷并八爷又‘巡街’去了?”
胤禟凤眼一勾一挑,似笑非笑的望着眼前这位“礼”部侍郎,陈士栋如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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