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乐之呵呵笑著,却翻身从床头小包里取出两根早就准备好的红色细绳。
先把自己手上的结婚戒指摘了下来,用红绳套上,戴在了何家悦的脖子上,打了个死结。然後把另一根红绳递给他,“现在该你了。”
何家悦疑惑著摘下自己手上的戒指,也用红绳套上,给他戴在了脖子上。
祈乐之握著他的手,郑重承诺,“小悦,你不用著急的证明些什麽。在高中毕业之前,我都不会跟你做的!我们现在还是学生,当然要以学业为重。我会等你彻底的消除了心理的y影,然後很快乐的跟我做。那时,我们再正式的戴上这戒指,好吗?那麽从现在开始,请你为了我,更是为了你自己,好好保管好我的戒指,还有,你自己。”
何家悦埋在他怀里使劲的点头。
这一刻,他确信,自己遇到了生命中的天使。
青春的岁月总是过得飞快。一眨眼,两年过去了。
在拿到毕业证书,等待大学录取通知书的这几天,何家悦很是心神不宁、焦躁不安。一低头,脖子上细细的红绳上,那枚小小的银白色的指环似乎也被他的情绪所传染,温热得烫手。
何妈妈切了一盘水果,“小悦,出来吃水果了!”
无精打采的应了一声,何家悦从房间里出来。
何爸爸还问,“你跟乐之是不是吵架了?他怎麽跑回那边去住了?”
谁知道那家夥在干什麽?提起这个何家悦就是一肚子的气,自己没招惹他啊!试一考完,那家夥就说有事情要办,跑回家了,也不带著他!害得他几天晚上都没睡好觉了,眼睛下挂著两只严重的黑眼圈。
这习惯真是个要命的东西,自从习惯了窝在那个温暖的怀抱里安眠,乍一分离,可怕的後遗症就出来了。
哼!有本事一辈子别回来!何家悦忿忿的捏破了一个山竹,任那紫红色的汁y染在手指上。
何妈妈嗔了儿子一眼,“瞧瞧!肯定是吵架了!你一会儿快给他打个电话,叫他晚上回来吃饭,要不你到祈家去。乐之脾气多好,从来都是他让著你,你也主动迁就他一回嘛!”
问题是我不知道该迁就什麽呀?正想拽拽的说不去,可何家悦话到嘴边还是忍了下来。
给自己找著借口,去祈家看看也好,那家夥究竟在干什麽?自己跟他可是名正言顺的配偶,凭什麽不能查岗?
最好别让我抓到你的把柄,否则……否则该怎麽办呢?
难道那家夥真的有了二心?应该不可能吧!高中三年他都是跟在自己身边形影不离,能出什麽状况?可是这也说不定啊,那家夥说起来还是很受欢迎的!
学校里,他们的婚事没有公开,经常有莫名其妙的女生来给他送卡片、巧克力,假装请教功课霸占他的休息时间,也是他们的独处时间。
当然,那些东西祈乐之都老老实实的交公了,那些请教全让何家悦冷冰冰的三言两语给打发了。
还不懂?自己回家琢磨去!
可是何家悦心里还是时常觉得很不舒服。无数次想到干脆把结婚戒指戴上算了。可又一想,戴上那个就真的要做那种事情了,他还是有点小小的心理障碍。不过,已经不多了,主要是,面子上下不来。
呀!那家夥不会欲求不满,另寻新欢了吧?
何家悦越想越觉得不安,两年的同居生活,已经让两个人对彼此的脾性喜好包括身体都非常了解了。
说起来,那家夥真的是发育得……太好了一点!何家悦有些脸红心跳的想,他应该忍得很辛苦吧?可是自己,也忍得很辛苦啊!
虽然没有做到最後一步,但彼此每天在床第之间缠绵,亲吻和爱抚是少不了的。好几回他都把持不住差点就做了,可是那家夥总是硬生生的忍了。
不是有避孕套吗?何家悦其实有时也在想,做完不就得了,为什麽那家夥总是很嫌弃那个东东?
那家夥不是说高中毕业後可以做吗?他为什麽又不做了呢?难道大学四年的光y,他还想忍过去?这也太不人道了吧!
何家悦心事重重的吃了个山竹,终於还是忍不住拿起电话拨了号码,只响了一声,电话就通了。
不等他开口,那边倒先出声了,“小悦,快开门!”
呃?开哪个门?
“我刚到!快开门!”
嘴角不自觉的挂上了一抹笑意,说出的话偏偏听起来有很大怨气,“催什麽催!讨厌!”
十八岁的祈乐之越发的高大挺拔,进一步拉大了与何家悦的身高距离。明白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後,何家悦从起初的耿耿於怀到如今已经可以视若无睹了。
与身高的变化一同变化的,还有祈乐之脸上那些原本柔和的线条,逐渐被硬朗起来的轮廓所取代,越来越象祈安修了。
只是始终不变的,还是那副黑框眼镜,不过看惯了,倒也觉得很是顺眼起来。特别是眼镜阻碍了他的英俊容貌,减少了某些无良花草的s扰,让何家悦越来越喜欢。
“爸爸,妈妈,录取结果出来了!”祈乐之先亲昵的拍拍何家悦的脸,然後向岳父岳母报喜,“刚刚爹地拜托朋友去查过了,应该这几天通知书就会寄来了。小悦是x大建筑系,我就念生物工程。”
“哦,是吗?那可太好了!”何家父母很是高兴,这个是早跟他们商量过的。
两人还在同一间大学里,将来祈乐之就要正式接手何家的制药公司了,何家悦按照自己的意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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