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音将过,又见他满怀笑容的看着身边,一直也在凝视着他的白发少年和蓝衣少年,琴声转回满怀深情,心中涌进愉悦。
像是外面的百鸟也闻听了他的琴声,空山的百鸟散了,又聚集在一起;原心中是万里浮云蔽日的人也由y转晴,随着他飘逸的琴声,变得舒畅,不由随着他也笑起来。
或许是他忽然想起了什么,琴声忽然像是失群的雏雁在夜里哀鸣,又像是胡儿紧伏在母亲怀里悲痛的哭泣,使得众人的心情也随之感伤,这样灵逸的少年,怎么也会有如此的哀愁。
琴声空灵妙绝,使得川水波平浪静,好似连空中的鸟儿也停止了啼叫。
众人高兴的发现,幽怨的语调突然又变得飘逸洒脱,像是长风吹进林木,大雨敲打屋瓦,琴声迸溅如泉水飞上树梢,又似鹿啼叫顽皮的跑过堂厅。
收场,音乐嘎然而止,在众人还没回味够时。
看着大家都是意犹未尽的看着我,不好意思地笑笑,刚刚那一段完全是我的经历,将来的还没发生,我也不知道如何再继续下去,只好先停在这里。
很多年之后,今天的这一段传奇般的经历,被许多说书先生广为传唱,而我弹奏的曲子,也被人记载,名为《落花》,流传千古,很多后人为我没有弹完的曲子接续,却没有人能后再将《落花》的神韵续接下去。
心仿佛被清泉洗涤,干净的如初生的婴儿般。
“海棠,还满意吗?”看着坐旁的听客个个感慨叹息,我笑得问海棠。
“我们还是朋友对吧。”海棠熏的光彩似乎完全灭了。
“是,一辈子的朋友。”我伸伸小指,俏皮的钩钩。
“好,能和你认识已经是我最大的幸运,没想到还是一辈子的朋友,我会永远记住今天。”海棠说着,竟泪流满面,如一枝梨花春带雨。
“海、海棠,你怎么了,我说错了什么吗?”我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海棠熏,手捏紧清胥,我是最怕人家哭了,也最不喜欢人家哭。
递上随身携带的手绢儿,飘渺的淡紫色,上面绣了一个晗字,还有几朵飘落的樱花。我自己画的画,娘亲绣的,一直带在身上,因为很喜欢。
看着她的眼泪,我忽然明白了什么。
“海棠,送给你。”
笑着轻轻抖动淡紫的绢帛,海棠抬起眼怔怔的捏着手帕,而海棠在清坊斋的这动情的一幕,也使得她后来终于遇见了一个真正爱她怜她懂他的有心人。
“海棠,我觉得你还是笑的时候跟漂亮。”
海棠微微嗔我一眼,娇媚如花。
“还有什么关没过?一次性说出来好了。”再转头看众人时,我又恢复了傲然。
“晗曦认为,如何才能使一个国家繁荣昌盛?”一个苍老不失沉厚的声音从众人的身后传了过来。
我愣,不是吧?问我这个看起来还是个孩子的人这么深奥的问题?看向话音的主人,方承翁。
“这也算是考核中的一项吗?”我皱眉问道,也太过了,本只是玩玩,这个问题太严肃了点。
不过看众人皆是满脸希冀的看着我,像是又等着我的惊人妙语,一反出来清坊斋时的轻蔑。
“不错,西憷书院出来的学子以后定会帮助君主治国安邦,所以,这也是考核的一项。”方承翁摸摸胡子。
“既然这样,我也就不推辞了。不过童言听过可不必在意。”
“晗曦请说。”
我也不客气,将唐太宗李世民说过的一句话搬来:“治国犹如栽树,本根不摇,则枝繁茂荣。”
这样说既笼统又清晰。
“那何为国本?”
“自然是民为国本,本固邦宁。”这个谁都知道吧,我说出来也不会很奇怪。
但看众人的反应可就不是这样了,汗!
“那依你之见,如何安民?”
“我一个黄口小儿,就算说的再好也只是童语罢了,承翁何必问得如此细致。”我微愠,再回答下去怕自己就会麻烦缠身了。
“晗曦此言差矣,正因为是年少轻狂,才会见解独特。”
“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上服度则六亲固,四维不张,国乃灭亡,下令如流水之源,令顺民心。”这是史记中,记载管仲治理国家时说的话。
“哈哈,晗曦实乃奇才也!”
“承翁过奖,我哪是什么奇才,不过一个r臭未干的小儿。”我谦虚道。“不知现在我们是否~~”
“哈哈,晗曦莫急。非卿~”承翁对着青衣书生叫道。
“呵呵,早已备好纸笔。还请晗曦最后为清坊斋题字。”众人都微笑的看着我。
题字?题什么字?我茫然。
忽见窗外不远处滚滚的护城河,在看与护城河遥遥相对的山脉,当下灵机一动,提笔写道: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好一个更上一层楼。”众人在感叹诗写的好之余,也为那一手的好字所折服。
“晗曦,不知这黄河是?”承翁不解的问。
“我姓黄,因不知那条河叫什么名字,故写作黄河。”我瞎掰,却没想至此之后,那条护城河就改名叫黄河。
杂花生树,群莺乱飞。
“晗曦。”清胥脸红着,赧然的唤着我的名字。
“嗯?”我看着扭捏的清胥。
“晗曦。”清胥依旧红着脸,唤我的名字。
“清胥,你有什么事就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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