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父子俩的凶器统一了步调,达成了难得的同一,以相同的方向和速度尽数抽出,再尽数c进去,就像捆绑起来一般默契,在那反复的开凿下,甘草的r壁被每一次抽出几乎整片翻出粉红的胵r,还带出极度紧窒下抽c才有的响亮抽气声!
那极其夸张的“噗噗”声,不仅说明两只r刃合力有多麽厉害,而且也说明女子的身子有多麽疯狂本能的快乐。
甘草觉得她迷失了自己,“喔──不要c了!要死了!要死掉了!啊──”她的决绝与其说是抗拒,不如说是欲仙欲死的胡言乱语。
田单和田天齐不约而同的皱了皱眉,那花x实在太紧,根本不足以如此匹配,把二人的欲龙紧紧的束缚到一处还不罢休,他们每一次的挺进都艰难极了,就像在重重大山中的一只小小穿山甲,几乎是愚公移山之举。
然而那快感却是更加翻了倍数!是以他们宁愿流著满身大汗艰涩的挺进哪怕分毫,好获取难以想象的梦幻,浑身在那微妙的动作中像水蒸气蒸过了一样,每个毛孔无不打开透气!呼吸著舒爽到血管里的快乐!
尤其是r棒相互靠拢摩擦,彼此真实的感觉到血脉相通,却又同玩一个女人,在一个女人身体里相互厮杀的感觉,那感觉无比真实,有悖lún_lǐ的y乱,和相互嫉恨的比试,让父子俩热血,状若癫狂,恨不能把所有都发泄在女人花壶里。
这种快感引诱的他们癫狂了,达成前所未有的一致,贴在一处的欲根合成了一支极为粗大的暴龙,合力随著二人的全部力气上下钻d。
“唔……救……救命……”甘草身子上下剧烈的抛起又落下,被两根粗壮的r刃几乎把内壁都搅翻过来,她的内里被拉伸到极致,每一处感触无不细腻而敏感,承受著两根欲龙无微不至的刮动和冲撞,把她生生瓦解,水儿越来越多,最後几乎成了潮水一般,湿淋淋的漫下来。
田单眼神也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癫狂,同父亲的r刃一起,攻城略地,生生要c烂她的小x。
在无尽撩人的水声和r器拍打声中,父子俩倾注在花壶深处,俩人的jyl伦一般搅合在一起,打湿了中间不明身份无辜女孩的幽幽蜜处。
在无与伦比的强大快感中,三人的汗水和体y混成一片,共同到了那极致的巅峰。那无法控制的刺激终於透支了甘草最後仅剩的体力,她终於沈沈的昏了过去。
田天齐和田单也在升天般的极致快乐中产生了荒谬的念头:如果三个人能一辈子这样做下去该多好?两个人只是转瞬间的念头,已经在疲劳中沈沈睡去。
(12鲜币)109。癫狂
田单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场荒唐的不能再荒唐的景象!他和父亲,一左一右把幼小脆弱的女子夹在中间,让她无处可逃。女孩宛如在狼虎之间,谁也无法依赖,只好尽量用锁著沈重镣铐的双手护在胸前,保护自己。
甘草的後背满是淤血的伤痕和混杂著尘土的干血,显示著男人的暴虐,衣服已经撕成一条一条挂在几个不重要的地方。她的双腿之间已经合不住,里面红肿的花朵沾染著可疑的白渍。
不远处还躺著大师兄袁彤术的已经僵硬的尸身,胸前那个穿透的血窟窿早已流尽了血而凝固,眼睛瞪得凶神恶煞,死不瞑目的看著上空,似乎穿透黑暗看向什麽邪恶的根源。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他──田单!
他痛苦的抱著脑袋,头开始剧烈的疼痛,涌上一股股冷汗,脑袋里什麽肮脏的东西一一倾泻而出。
“不!不是我──!”
他终於像从一场修罗噩梦里醒来,那梦里曾经沈沦到骨子里的堕落快感此刻在现实的天日面前如此的不堪一击,他吓得一身冷汗,汗湿了全身的衣衫。
田天齐被他惊醒,注意到他的失态,宽慰道,“单儿,你总是经历尚浅,往後该杀的人还有很多,未必都是不赦之人,但凡阻碍到我们的人,都要一一铲除!”
田单转而看著他父亲,诱使他荒唐一梦的父亲,一字一顿,无比的憎恶:“都是你,你害了师妹,害我杀了大师兄!”他不停的摇头,喃喃自语,“不……这不是我的错……不是我的错……”
田天齐看见儿子如此失控懦弱一阵厌弃,反问道,“救自己的父亲,杀了外人有什麽错?那种场合本来就是你死我活,难道你这个逆子要帮著外人弑父吗?”他说著哼了哼,“何况,是因为我叫你杀才杀,还是因为自己心魔作祟,你又想明白几分?”
田单最听不得父亲提这个,像是把他剥了皮暴晒,恨不能立刻和这j恶之人断绝父子关系,“田天齐──你对得起我死去多年的娘亲吗?”
田天齐恼羞成怒,一脚把他踢倒在地,“逆子!冥顽不灵!”
他轻蔑的看著他,“我对不起你娘亲,那今日之事又是拜谁所赐呢?”
说完步步紧,似乎要看进他心里去,“是谁亲手刺杀了袁彤术?是谁方才jy了他的甘师妹,而且把她整治成这副模样?是谁陷在欲海里无法自拔如痴如狂?……即便你要说我是个衣冠qín_shòu,别忘了你也有份!”
田单发狂般咆哮:“不!都是你!是你这个伪君子!”
田天齐见他发狂,也放缓了语调,温言道:“单儿,你这麽做并没有错,无须介怀。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点手段,不算的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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