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了转眼珠,甜月眼睛一亮,“咻”地把扔掉,跑到那人身边把刚打好的结全拆散,开始按按捏捏起来,啧啧,这肌r的质感真不错!
带那人的身体被按摩得完全放松后,甜月开始仔细观察他的伤口。
新伤大多都十分细长,应该是由细薄的剑割伤的,甜月轻轻捏起一道伤口的两侧,伤口的皮r重新绽开,露出里面粉嫩的新r和血管血丝,这些都是正常的,不过另外她还发现了伤口内侧竟还有两道极细的凹槽,若不细心观察,根本发现不了。这种剑割下的凹槽并不十分疼痛,却能让人一点一点地放血,伤口愈合的时间会大大加长。甜月掏出一个小瓶,撒了些灰色的药粉上去,凹槽渐渐消失了,于是她又重新绑好绷带。
“拉丝!拉丝?”哎?那只死青蛙跑哪儿去了?
甜月忽然嘴角一抽——那东西好象待在木桶底了,而那只木桶……
一道绿光再次从阁楼顶端光速冲下,几个闪身,消失在绿树红花间。
“拉丝!”甜月捏着鼻子在后院倒剩水残渣的臭水大塘边上呼唤着某只青蛙。
“呱……”一个黑不溜秋的圆球从塘中跃出向甜月直扑过来,甜月吓得一躲闪,扑空的拉丝委屈地肚皮朝天地仰在地上,“呱……”
甜月有些抓狂,这青蛙死活不肯动弹了,她又丝毫不想沾到那些又腥又臭的秽物,干脆不鸟它,一跺脚就回了阁楼。
那人似乎有醒来的迹象,甜月总觉得这身形有些眼熟——对了,昨晚上那黑衣人不就是他么!甜月眨巴了一下眼睛,几个时辰前还生龙活虎的一人,现在咋就跟个死青蛙一样了咧?
一双狐媚般的眼睛对上了甜月狭长黑眸,甜月忽然又涌上一种熟悉感,来不及回想,那人眼里闪过一丝惊疑,又苦笑了一下:“没想到你是他们的人,呵,还是被你们捉到了,哼,怎么,不带我回你们门里去?”
甜月迷茫地扑闪着长睫毛,她是“他们”的人?“他们”是谁啊?“你叫什么名字?”
“事到如今你还想继续耍我?两次见你都会被那些人追杀得体无完肤,要说你和他们一点关联都没有,鬼才信。”
这什么跟什么嘛!两次?一次是昨晚上,甜月知道,但还有一次是什么时候?
“你这人真是莫名其妙,半夜三更跑到我的地盘来撒野,最后被钉住了还成了我的不是了?”
“你……不是他们的人?”
“他们?他们谁啊,伤了你的那些?”
那人犹豫了一下,才吐出三个字:“蝶仙门。”
噢,搞了半天是“她们”。
“她们干吗追杀你啊?”甜月托着腮帮手肘抵着太师椅问道。
那人看了她一眼,你不觉得自己问太多了么?“命令。”
甜月不满地哼哼道:“给个这么模糊的概念就好啦?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哎!”
那人干脆撇开头去不再理她,要不是被她那两根粗钉子给丁住了肩胛骨,他也有办法自保啊!
“最后一个问题。”甜月摇了摇他。
那人感到伤口一阵刺痛,无奈道:“说。”
“你叫什么名字啊?”
“夜无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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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午夜飘絮 花绽如妖 夜半歌2
“哎哟太阳都晒到臀部了,怎么还跟个僵尸似的躺那儿?快起来起来!”甜月一把拎起酣睡中的夜无序。虽然他睡觉姿势很魅惑,但甜月更有自己的打算,绝不向美色低头!
夜无序挣扎着扭动起来,他比甜月高,力气又比甜月大,久攻不下的甜月边挠着他的胳肢窝,边柔声道:“不起来?那我可要去熬药喽?”
床上的人一个鲤鱼打挺翻了起来,甜月熬的药?他连想都不敢回想,又黑又苦,再说他本就不是个爱沾药的人。
于是乎,心满意足的甜月带着睡眼朦胧的夜无序来到阁楼下的大院,绕着一大栋阁楼开始跑步。甜月说了,要多多运动伤才会好得快,可夜无序一跑起来,那些逐渐愈合的伤口又被生生撕裂开来,这样下去他的伤要到何年何月才能好?但他又不得不跑,偷偷看了眼一脸严肃的甜月,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就打不过甜月,这丫头的轻功他也算是领教了,整一个怪胎嘛!若是平常,就算追不上,也能有办法制住她,可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他都怀疑这丫头是不是故意整治他来着。
大约跑了三四圈,夜无序已经全身疲惫,一个晚上原本好了个三四成的伤口终于完全裂开,丫他宁愿喝那些药汁也不做这种运动了!
坐在大石头上嘴里衔了根黄草的甜月看见夜无序不跑了,便在胸口处摸索了一阵,一只绿色青蛙蹦达出来,“呱呱”叫着向他蹦去。夜无序长这么大接过无数任务,杀杀人,放放火,但就是对这种黏乎乎的东西怕得要命,眼看着拉丝以寻常青蛙两三倍的跳跃速度向他扑来,他立马站直了一溜烟跑走——这女人太可怕了!
相同一件事连续重复好几次,他也只得认命,毕竟甜月没做出什么伤害他的事情来,他自己也清楚,如果自己的伤一旦好了个七七八八,就会离开这里,也许她是怕自己遇到在附近有流连的蝶仙门弟子吧。
花未曲是个隐蔽的地方,甜月早发现夜无序的第一天就让下人把方圆几里的痕迹都清理干净了,蝶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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