犰犰抬手抹了抹眼泪,握拳推了推他,“因为你是个变 态,我喜欢爱憎分明。”
陈牧这时候笑得有些玩味儿,“你做得到爱憎分明么?”
犰犰彻底不哭了。山上那会儿就是这个样子,犰犰感性,他这种诡异的理性要么不搭理她,要么一拨弄,犰犰或悲或喜的心情就弄糟了,陈牧比她古怪。
犰犰不说话,有点撅着嘴巴地解他的皮带,解他的裤扣,内k扒下来了,他那形状优美的玩意儿耷拉在她眼前,她也不尴尬不害羞,把他扶进浴盆,该怎么洗就怎么洗。不过,下手有点重。
咳,到底是曾相依为命过的两个人,他的身体,她哪里没见过?可是这种情绪下,她一开始先害羞,后来又心疼,陈牧真算是把她看得个透透,这样下来你叫她给你洗澡,遭罪的肯定是自己,你还要忙着哄她不是?好,还是把她搞烦点最好,烦起来的犰犰干事特麻利,这不,女超人一样。呵呵。
犰犰揉搓着他的命 根子,陈牧当然有反应,硬了起来。犰犰像好玩儿的,坚决不松手,继续弄,最后越弄越放 荡,陈牧有点啜。
在犰犰看来,陈牧这个样子简直美艳不可方物。
原来,虐 性确实极具视觉冲击力。他满身伤痕,斜倚在浴盆边,最刺激,他一手伸出耷拉在浴盆边缘,手腕一铜钉钉入,行云流水的铁链,石狮子在水雾朦胧中也悄然染上一层滟色。———陈牧是个极其朴素的人,却在此时此刻,极素反其道而行,爆发出极艳丽的瑰色!————清淡的人儿禁不住生理的反应,轻轻地啜,声音在水波中荡漾,一声比一声媚入骨,却是阳刚的压抑,——
犰犰脱了运动长裤,只穿着一件背心和小 内 裤也浴盆里面,有时候站着,从上而下拿着花洒冲他;有时候蹲着,又摸又刷;有时候就揽在他身后,一会儿说他臭,一会儿怕他疼的。————卫生间被她弄得到处都是水。
她现在摸他,也是正常要给他洗,只不过,这孩子刚被他说烦了,下手没好心就是。犰犰边摸边低下头嘴巴抵着他耳朵根儿,“哼,这就是爱。”说着,在那两丸滑蛋上又撸了一把,陈牧腰线僵直了一下,猛地又急速软了下来,软的犰犰把腿缠了过去。接着,她的手又来到顶端,坏不坏,狠狠掐了一下,陈牧眯着的眼一下睁开,好手过去握住她的手腕,却也不紧。犰犰不依不饶,在他耳朵根儿又哼了一声,“哼,这就是恨。”她非要证明自己“爱憎分明”咩。
陈牧微笑,“我给你洗澡可没这么折腾你。”握着她手腕的手也没松,
犰犰脸蛋儿贴着他,他也看不到她,犰犰被他握着手腕的手执意c入他双 腿 间,往下,指腹摩索着他的褶皱,其实也是洗,她还说,“这里最臭。”陈牧低低笑,说,“我原来洗你那儿都是用毛巾。”
反正,诚如他所说,有点折磨,又留点念想,综合起来,就叫东东说的“情趣”了。
东东跟荷兰再进去准备把洗好了的已经穿上干净睡衣的陈牧弄出来,见这一地水,东东啧啧,“这该弄得多激烈啊——”
身上确实湿漉漉的犰犰正在刷浴盆,像个家庭妇女,回头笑着看东东,非常不怀好意,“什么时候你跟吴笔也试试啊,”东东立即脸变色,指着她,“你,你个孽障!”
荷兰这时候靠在洗手台边踢了一脚东东,“诶,别瞎说,你不能喊她孽障,他才能喊,”指了指陈牧,“你又没跟她鬼混,跟你鬼混的是吴笔,你可以喊她孽障。”
东东摔门就出去了,“懒得跟你们两个娘儿们扯!”
荷兰还撑着脖子朝外喊,“‘扯’这个词也用错了,你只能跟吴笔‘扯’!”
犰犰还在刷浴盆,高兴死!
第三十八章
陈牧落她手上也没个好就是,她把人这么“拴着”养还养出个情调来了。
家里用铜锁扎手腕“押”着这么个人,高主任肯定怕人瞧见,王阿姨刘阿姨都怕她们见到,幸亏东东家就在高犰家前一栋楼,这几天,高主任把双虎将送去东东家扎窝了,黄教授高兴死,殊不知,高犰在家玩“双簧鉴定”呢。
什么叫“双簧鉴定”?说起来这也偶然。电视台《鉴宝》节目要来他们小区做期节目,武大家属区藏龙卧虎,晓得几多好东西,可是真有货的不凑你这热闹,没有货的想出风头蹦达不出来,于是,都是些半吊子在里面“激情涌动”。这就叫协办单位街道居委会的头疼上了,都说这是自家的“传家宝”要上节目,可总要有几件真货拿得出手吧?麻烦啊,高主任他们这片居委会也分了任务,主管梅园这片的“寻宝”,这不,天天有老街坊上门,捧着“碰一下都怕化了”的“好东西”叫高主任鉴定,“你说我家这宝贝能不能上节目!”一个比一个笃定。
“犰犰,你看,我这可是邢窑的,正宗白瓷。”六楼的张乃乃又抱着她家的白罐子下来做“推荐”了,犰犰又不好推辞。说实话,这些把玩物件儿高犰也玩,懂一些。张乃乃这样东西一看就不是上品,但是高主任玩是玩,感觉是感觉,确实又没有个实在说法跟张乃乃回复,你总不能说,“我这一看就知道您这不正宗。”多伤感情。
张乃乃还坐在外面沙发上抱着自家那白罐子左看看又摸摸,不晓得几喜欢,犰犰进了房里就无精打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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