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儿好乖快些叫给哥哥听罢”说罢那刀尖边在花丘上,一下一下的刮起来。
“啊”好痒,眼睛看不见,那感受便格外的敏锐。本是令人恐惧的杀人利器,正在我最娇嫩最私密的一处,一一的刮。夹杂着无尽的恐惧,更让那里万分的灵敏。麻痒的感觉从全身最细小的毛孔一丝一丝的渗透出来,全身一波一波的飘荡,想要去挠,但是两只手都被白绫捆绑住了。那锋利的刀刃吹毛断发,只要一动就难免受伤。我不敢动,只得以贝齿狠狠着下唇,以这处的疼减轻从那一处翻滚至全身的、抓心挠肝的痒。
“呼”三哥边细细的刮,边以气息吹拂着那里,“大哥,不要吹了,我忍不住了”
“唔犀儿是怪哥哥把你的小毛吹跑了麽”大手在我汗湿的小腹上来回揉滑,随後两手指来到了我的嘴边。糙的两指直接从微启的唇间伸了进去,撬开了贝齿,捏住柔腻的小舌不住的玩弄,那手指上除了香汗的味道,还带着一股特殊的触感。手指在口内翻转搅动,三哥说道,“怎麽样,尝到自己的小毛是什麽滋味了麽”啊啊啊,那是小舌被糙的两指翻转的不知所措,也搅动了心底汹涌的浪潮。口中的蜜渐渐的充盈流泻,三哥终於心满意足的退出手指,我口中有一股涩然的味道,那体毛正在舌尖上。
“啊”我正要将口中的细毛抵出,那锋利的刀刃却再次回到了花丘上。
“呲呲”刀锋刮弄着那里,声音清清楚楚的传到了我的耳朵中。我全身在这近似於淩虐的对待中深深的颤栗,恐惧中深藏着早已浸透於骨血中的汹涌yù_wàng,yù_wàng又被恐惧生生压制在身体中,灵魂深处都被这混乱的感受揪住了。
开始恍惚了,脑海渐渐轰鸣起来。那感觉要到了吗要在哥哥用刀子刮弄着那里的时候到了吗不可以,那样身子会狠狠的颤抖,小也会大力的收缩──刀子会到那最嫩的地方去。
口中的蜜不可抑止的越流越多,我口中却干渴的不知所措,心和着刀子“呲呲”刮蹭的声音,砰砰的跳。
香醇的陈酿高,虐慎入
呼吸越来越急促,未束缚的腿死死的抵在了床上,被高高捆起的双手死死的抠弄着手心,妄图转移对花丘处的注意。但是那感受太明显,每一次锋芒无情的扫过,都让我心中的恐惧增加一分,饥渴亦然。
脑子中的轰鸣声越来越强,我的身子渐渐紧绷起来,口如同离水的鱼嘴一样,缓慢而沈重的收缩起来,那收缩越来越紧密。要到了,真的要到了,从心底到手指头都被那股强大的情潮吞没了。管不了那麽多了,就算是花丘被那锋利的刀划破也顾不得了,我心中疯狂的叫喊着,仅余的一丝清明如同日落前那最後的挣紮,渐渐的被黑暗的情欲吞没。
“啊,剃玩了。”三哥说罢,就听见一声轻响,冷硬的杀气顿时消弭,刀锋归鞘了。
花丘随即被指摩挲,揉弄。
“嗯好香,”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花丘上方,让我的身子不由得一震,“好想尝一口啊,我们犀儿这麽娇嫩的地方。”
“啊”大舌头舔在上面了火热的舌头在那一片光滑的地方大力的舔着,随後竟是狠狠的一咬。这一咬并没有让我感到疼痛,反而是一股酥麻,如同久旱的禾苗看到露水那样的幸福。我脑子随之轰的一声炸开了,到了全身积蓄的yù_wàng找到了出口,从四肢百骸轰的一声冲到了他唇齿下的一片,又缓缓的弥漫到了更多地方。身体不受控制的一下一下痉挛般的抽动,喜悦的泪水混着因为过度高潮无法抑制的口水都流了下来。
“犀儿这就到了吗”他继续奋力的舔咬着那里,说话间的气息不停搔弄着最麻的地方,“哥哥还没有进去,你就到了吗”
一只手指缓慢而有力的扑哧一声入了满是水的小,开始缓缓的抽,而每一次着力的地方,都是那个让我到达极致的点。每一次,娇弱的身体就大力的颤抖一次,刚刚那股高潮还没有过去,这手指缓缓的用力让我更是无法抵抗。
“犀儿这个小嘴可真紧,”他的手指扑哧扑哧的着,随後勾起来,捻弄着一个尖利的东西在那一点来回的动,像是被小小的利器紮住,忽而又像是被羽毛抚弄。“哥哥一会进大的时候,犀儿可要像含住自己的小毛这样用力啊”啊啊啊,那尖利的东西,是我的毛发麽三哥将我刚刚被剃下的毛发放进了下面的小里面了吗
太荡了,这种对待。被剃掉的毛发先是被放进小嘴里品尝,现在又要在最私密的小里搓弄吗再也无法承受这种极度的淩虐,我哀声哭叫起来“哥哥”
“犀儿哭喊起来,三哥就更兴奋了。”满含情欲的气息吹拂着我的下体,他说,“犀儿稍稍等一等,哥哥马上就来满足你。”床铺微动,那灼烧着身体的热量忽然离去。
他去做什麽还没等我再做他想,他便坐回到了床上。
“我看那桌子上放着一壶酒,是上好的凤还巢。犀儿喜欢喝”
“平时唔是会饮一些。”他上了床,一只手指拨弄着已被剃的干干净净的小丘,说道,“这凤还巢是三十年的陈酿,味道香,也醉人。几年不见,犀儿果然是个大人了。”
“啊三哥”三哥竟将那酒倒在了小丘上一股醇香扑鼻而来,而刚刚被剃光的地方同时传来了一片灼烧般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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