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承东,这大白天的,你卖弄什么身材呢!”蒋文熙毫无打断人好事的自觉,娇笑着探了个脑袋进来。
叶承东顿时要气炸了,“蒋文熙!”
“在呢在呢,好嘛,不打扰你,给你三分钟速速下楼来,不然我可控制不了自己会不会偷偷上来哦!”蒋文熙笑着,又往那团隆起的被子看了一眼,便乖乖的下楼了。
到了楼下,看见宴向辉很是惬意的喝着茶,笑容就是一顿,“宴七,你这只狐狸!”
宴七笑的很是和(狡)煦(猾),“瞧吧,只有你上去才是最合适不过了。”
蒋文熙翻了个白眼,走到宴七对面的沙发坐下,“他怎么就放着你在这,大白天的就去干qín_shòu的事儿了?难道真是春天来了,到了□□的季节了?”
宴向辉险些喷出茶来,他忍俊不禁,“常听长辈们夸奖文熙小姐是怎样的漂亮知礼大方,有名门风范,真是闻名不如见面。”
蒋文熙身体微微后靠,双手环胸上下打量了一番宴七,浅笑道,“文熙也时常听长辈们夸奖宴七公子。”
宴向辉带着笑容,作出洗耳恭听的样子。
蒋文熙狡黠的笑了下,“心机颇深,狡猾如狐狸。”
宴七失笑,宴家同蒋家都是名门望族,家风氛围却相差千里,蒋家的孩子似乎都带了一些恣意快活,尤其是眼前的这位,绝对是被蒋老爷子和蒋四公子娇宠的掌上明珠,而宴家却是充满算计虚伪,他的阮阮现在才18岁,比蒋文熙小了7岁,可他却从未见过宴阮像蒋文熙这样的恣意骄纵过,更加没有十八岁女孩的活泼天真。
叶承东下来的时候,脸上还是阴晴不定的,嘴唇上还有血迹,蒋文熙心想,这可够激烈的啊,这家伙不会是用强的吧。蒋文熙自然看不上这样的行为,只不过这人是自己哥哥,唉,真是没办法。
“哥哥,你向来不缺女人,还用得着这样?”
叶承东拿蒋文熙向来没办法,只能没好气的说道,“这是情趣,你懂什么,谁让你闯进去的,看到不该看的,小叔又该觉得是我教坏你了。”
“哼,要是别人,我管个屁。”蒋文熙瞪了他一眼,“你要是像以前那样,姑妈他们也顶多随你去,可你要是真的强迫别人,姑姑也饶不了你。”
眼看着叶承东脸色更沉,宴七说道,“娇娇,你上去看看柳思。”
蒋文熙也没有多说,转身便上楼,后面叶承东冷声冷气的说道,“她手腕给我捏青了,你给她上点药油。”
蒋文熙转头,却见叶承东看着别处,再看宴七,宴七似乎对此习以为常,她无语了,这还真是nuè_liàn啊?虐心虐身啊!
蒋文熙敲了敲房门,没人应声,她想了想,便打开了门,门一开,便有冷风蹿了出来,蒋娇哆嗦了一下,走进去,地上铺的都是厚厚的毯子,窗户大开,窗帘在随风飘着,一个穿着单薄的白色睡裙的女孩双臂环抱着自己坐在地上,仰着头看着窗户外的天空。
蒋文熙的心里突然有些难受,光是看着这样的背影,就让人感受到了绝望,走近了,看到那张脸的时候,蒋文熙不由在心里暗骂,叶承东这个王八蛋,好好一姑娘给他磋磨成什么样儿了。
☆、兄妹
蒋文熙见过的照片中的柳思长得很温婉可人,完全是那种越看越舒心的长相,听说她过得很苦,可眉眼之间并没有郁气,然而现在看本人,长相依旧好看,可是太瘦了,巴掌大的脸,苍白的皮肤,嘴唇血迹斑驳,露出的脖颈上有红色的痕迹,蒋文熙也是经历过的人,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再看她的神态,眼神空洞,像是没有灵魂的木偶,连她一个女人看了都觉得难受,叶承东那个家伙。。。
蒋文熙关上了窗户,拿了件厚外套披在了柳思的身上,柳思沉默不语,像是没看到她这个人一样。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身体垮了,你拿什么去反抗斗争。”蒋文熙也不管柳思睬不睬自己,继续说道,“你要是不想跟他在一块儿,总有办法的。”
“你会帮我?”柳思的目光终于有了一丝焦距,看向了她,她的声音有些沙哑。
蒋文熙没接这个话,反而说道,“他是我哥哥,我怎么都不能为了外人伤他的心。”
“所以便活该我活在这个世上。”柳思讽刺的看着她。
“在绝对的权势面前,挣扎和反抗只是无用功罢了,他的家世注定他是被人捧着的,遇到你这样的反骨,反倒激发了他的征服欲。”蒋文熙瞧见她手腕上的淤青,转而说道,“药油在哪?”
“抽屉。”
蒋文熙从抽屉找到了用了一半的药油,又在柳思的旁边坐下,到了些药油在自己手心,拉过柳思的手,轻柔的抹着。
柳思看着蒋文熙漂亮的面孔,冷漠的说道,“所以我该感谢引起那条疯狗的征服欲么,我该感激他毁掉了我的所有么,让我像只囚鸟被困在这里,我该感激他将我当做玩物么!”
疯狗?要不是场合不对,蒋文熙差点笑出来,生平第一次听到有人敢这样骂叶承东,她敛下思绪,认真的说道,“别人将你看做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己是不是也看轻自己。”
柳思沉默不语,她从来没有看轻过自己,她一直积极向上的活着,一心的只想要过平平安安的小日子,哪怕她之前绝望过,可她还是燃起了期望的心,她期望离开叶承东之后的日子,在这之前,她愿意与叶承东虚以委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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