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a的第一个帮派------法瓦拉兄弟会的党徒之一。这第一个开了先河的帮派在西西里西南部的锡拉库扎(erta(沉默准则),即拒绝与政府机构和司法体系合作,虽然后来被打破了;其次,成功杀死唯一在西西里首府------帕拉莫留有的政府权力机构中的一员。
于是,政府在这个小岛的唯一的一个机构被彻底架空,法瓦拉兄弟会也立刻将阵地转移至此。
拥有西西里岛北部柑橘种植园的地主被一波又一波的盗贼折腾得苦不堪言,但肥沃的土壤让他们舍不得放弃这项每年收获颇丰的生意,于是干脆找了解决问题。
为其提供保护,地主支付保护费。
后来这些柑橘种植地自然被收进了法瓦拉兄弟会的口袋里。整个岛对于政府的信任已被刺得千疮百孔。西西里人民深刻认识到,除了自己的近亲和家族,与其相信这些只会剥削农民的政府和只保护权贵阶层的法律,不如将自身和财产的安全交给。
意大利政府一次又一次的派人进入这个小岛对进行打压,想要夺回控制权,却又一次又一次被赶出去。这样总不是长久之计,于是岛上的几伙势力干脆表面服从,政府进驻后与政府合作。政府官员从这些黑暗交易中分一杯羹,并给提供政治和法律庇护,而则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监督下继续做着黑本生意,同时维持小岛秩序。
柑橘种植蒸蒸日上,平均每英亩土地的盈利是其他土地的60倍,与此同时,法瓦拉兄弟会早已掌控的锡拉库扎硫磺矿,为整个兄弟会带来了巨额收益。
在这一年,我的父亲与母亲已结婚8年,而我,在父亲强烈的期盼中出生了。
父亲给我取名(科尔索·安布罗西·昆索洛)。
他很爱我,我知道。
但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父亲常常不回家。
母亲的脸色也一天天变得难看起来。每次吃晚饭的时候,她总会恶狠狠的盯着我,到后来,以前从未接触过的羞辱人的词在童年中几乎全因为母亲的“教育”而认识遍了。
它们像小锤子一样挂在耳朵里,每天不停得敲啊敲。
起初我害怕得不敢吃饭,只要父亲不在餐桌上的时候。
父亲如果回来吃晚饭,母亲会和颜悦色很多,甚至会对我笑脸相待,一旦他离开,整个世界仿佛从天堂立马颠倒成为地狱。
我每天都会在父亲早上出去的时候用力握住他的手指,用各种理由乞求着让他带着我一起走,即使是去杀人也好,或者把我丢在一个角落里,无所谓照顾与否,只要不跟母亲在一起,离开她远远的,其他在哪都好。
他总会摸摸我的头,让我玩他给我带回来的新鲜玩意,还告诉我,如果这个木雕小刀耍得漂亮,会在我明年7岁生日的时候把自己身上那把送我。
我宁可不要那匕首!
即使我已经垂涎父亲那把挂在胸前西装口袋里侧的匕首有一年多了……
母亲开始变本加厉起来。
可是我总不能不吃饭。
我也不能哭,这是父亲告诉我的。
我爱父亲,胜过爱一切。他不苟言笑,高大得像座山。以前他总会把我抱着扛在他肩膀上转圈,但是现在他待在家里的时间越来越少,晚上甚至不会回来过夜。
我当晚就被母亲一盘子摔在脸上,硬邦邦的瓷器磕在眼侧,头又疼又晕了好久我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而此时整个右眼的视线已经模糊不清。
她哭着叫骂,声音像针一样不断刺穿我的耳膜,警告我休想再告状。
但是当晚,她又温柔得将我抱去他们的卧室,紧搂着我要求跟我一起睡。一遍遍得在我耳边哭着说对不起,反复告诉我她只是太爱我,太爱我父亲。
我开心得要命!甚至在想,明天一切都会好的。
她似乎上了瘾。从轻微的打骂到歇斯底里的重击,之后又哭着跪在我面前乞求我的原谅。
当然了母亲。
不然能怎么办呢?
我才6岁。即使想逃,又该逃去哪儿呢?
除了每天想方设法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之外似乎没有别的办法。有几天甚至迫不得已在厨房偷了面包,打算整天躲在马棚里,期待着父亲能回来。
他回来我就安全了……
只要母亲看不见我,她就不会没完没了得找借口毒打和咒骂我,我就能过得好受点。
只是老天似乎没时间照顾我。
这次整整一个月没见父亲的影子。
当我在外面消耗掉了所有的面包时候只得拖着饿得发软的腿战战兢兢回了家。还没进房间母亲一个耳光就扫了过来。
被甩耳光的那一侧嗡嗡作响,有好几天这边听见的声音都异常的小。
渐渐的,我开始习惯了。
或者说绝望?
我不知道。
母亲在父亲偶尔回来的时候不再强颜欢笑,也不再讨他欢心,她只是歇斯底里的冲他大喊着,控诉着他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
我只躲在房间里,看着我的书,想着父亲该狠点下手,最好杀了这个女人,带我离开。
可是父亲并没有。
他所做的只是在无法忍受这没完没了的咒骂中离开。
继续留下我跟母亲两个人。
几个月之后,母亲重新变得迷人。她开始在手腕上喷洒香水,穿上漂亮鲜艳的衣服,又光彩夺目起来,在家的时间也越来越短,甚至只有一个星期或者两个星期才回来一次。
她终于承受不住,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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