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藕臂抱着方知墨的脖子撒娇,然后跟方知墨在他不知道的角落里翻云覆雨,方知墨的双手抚-摸着她全身上下滑腻酥软的肌肤,方知墨的唇吮着只属于他才可碰触的甜美,小东西愉悦的大叫,扭动……这些事他才不会去想,可是该死的,他脑子里除了想这些再也考虑不了别的。
冷楚万分同情的叹了口气,替认真审核文件的安辰羽把前面的文件翻了一页,然后拍拍他的肩膀:“淡定。你很不自信,我想你不是怕方知墨而是你从未真正掌握裴然的心。”
“谁说我没掌握她!”安辰羽心烦意乱的掏出烟,点燃,迷离而阴暗的黑眸被烟雾氤氲。
小东西只要敢表现出一丝心不在焉,他就会毫不留情的折磨她,让她欲-仙-欲-死,粉色的身体颤抖如筛糠一般,像凋零的落叶,绝望的趴在他的脚下,他用最狠毒的方式折磨她也折磨自己!裴然,你让我不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如愿!我说过的,不要骗我,你也答应过的,嫁给我时忘记方知墨,现在食言的是你,那就不要怪我用狠劲的履行做丈夫的权利!
“好好,你掌握了她。”冷楚哼哼着。
“少在那边看我笑话,你还是把自己的fēng_liú债处理好再说。别怪我没提醒你,娟子是裴然最好的朋友,你要是把人家肚子搞大就别想拍屁股走人,裴然到时候对你怎么着我是不会管的,但你敢动她一下,就休怪我……”安辰羽半眯的美眸射出危险的光芒,很显然心情不好的他开始挑冷楚的刺了。
“你以为我穷的连套子都买不起了?措施方面我比你有经验。”
“有经验也不行,你跟我情况不一样。你们家侯门深似海,明知道不能娶她就不要缠着人家,方正该做的都做了,尝到鲜味就赶紧放手!”
“哎哟,你也会用侯门深似海了,中文进步不少。”冷楚揶揄着,表情却有一瞬间的错愕,似乎不想特别研究这个问题,甚至有点逃避的味道。
“你不会对娟子动凡心了吧?”
“谁动凡心了,我前天还跟瑶瑶fēng_liú快活呢。”冷楚再也没了方才隔岸观火的嘴脸,辩驳的如此着急,似乎是在说服自己一般,蓦地,发现自己没有藏住情绪导致失态了,便仓皇道,“杂志社还有个会议,我先走了,你自己慢慢想防戴绿帽的良策吧。”
安辰羽斜着眼,盯着狼狈逃走的冷楚一言不发。
……
裴然缓缓掀开被子,两条腿疼的厉害,她蹒跚的踩在地毯上,透明的几乎要看到血管的玉手缓缓拉开窗帘,又是一个晴好的天气,阳光总是艳丽,却为何驱不走她心头的阴霾,她只知道,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一具遍布痕迹的身体。
她出神的望着喧嚣的城市,热闹的人群。
何教授通过邮件告知她缺课次数太多,已经扣了二十分学分。
裴然再也顾不上自尊,也忘记了嫉恶如仇的清高,苦苦哀求教授放她一马。真的不能失去毕业证书,她一无所有,离开魔鬼的巢穴只有靠这个吃饭的,真的不能失去。
何教授没想到裴然竟会卑躬屈膝的求他,而且情绪空前的激动,这突然的转变,和她绝望的哭声让这个早就被社会浸透的圆滑老头忽然萌生了一点类似怜悯的东西,尽管怜悯在这个城市最不值钱了,但他还是空前大发慈悲,不计前嫌的松了口,冷冷警告她下次不许缺课便挂了电话。
裴然揉了揉眼睛,不停的道谢。
她洗干净身体,勉强吃了点早餐又全部呕了出来,这些年早就习惯了。胃病加上神经衰弱,他总是在压抑的时候呕吐。
趁着钟点工还没来,她一瘸一拐的走进卧室,将弄脏的床单,被罩,枕巾全部拆下,单纯的不想让别人发现这令她倍感屈辱的狼籍。床单上海有着昨夜的痕迹,不明的液体,裴然怔怔捧着,苍白的唇有点哆嗦,那液体几乎快看不清了,不过依稀可分辨其中掺杂了几缕血丝,是血……
她有点害怕,不知道该怎么办,却也羞于启齿。怔怔的坐了一会,才将所有东西塞进洗衣机。
人医妇科检查中心
一对对夫妇恩爱的互相挽着手从诊室进进出出,妻子或娇嗔或幸福,裴然如同见不得光的小兽,站在不为人注意的角落里紧紧捏着挂号单。
她的运气很好,坐诊的专家不是男人也不是冷冰冰的女人,而是一个上了年纪面目慈祥的阿姨。
从头到尾,裴然都弄不懂自己究竟在干什么,她像背书一样把自己的情况说了出来,垂着头,不敢看别人在听她叙述时的眼神。专家让她先去做个深度检查。
检查?
她想起嫁给安辰羽时安夫人是如何替她检查的了。那一刻,她有点退却,在长长的走廊上伫立很久很久,最终还是进去了,躺在冰冷的医疗床那一刻,脑子轰轰的,竟不由自主笑了出声。
专家推了推老花镜,脸上弥漫一种长辈独有的责备,“现代的年轻人就是猴急,一点都不懂节制。叫你丈夫下次注意下力度和次数,他今天怎么没来?”
“他上班。”裴然的眸光透明。
“这个虽然没什么大问题,可是次数多了伤身,得,先开几幅药给你吃。”专家飞快的转动笔杆子,脸上写着对小年轻的无奈。
突然间特别讨厌t市,讨厌这里的一切,到处都充斥着她难以启齿的回忆。裴然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这里,想了想又恍然大悟,她的毕业证还没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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