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死了,你还是弄干净吧。”
他红着脸,伸出小舌,认认真真在他的薄唇上都舔了一遍,而后凑过身来,小声问道:“姐姐,好了没?”本就红润的双唇被滋润过后,越发晶莹饱满,尤其是他那粉粉的小舌在唇上游走.......
要命啊,美少年就是美少年,舔个唇都这么诱惑,可怜她一把年纪了,哪受得了啊。赵瑶轻咳了声,制止了他:“好了好了。”翻身裹紧了衣物,“你也睡吧。”
见着她慌忙的模样,他的嘴角轻轻带起了一抹笑来。
是要休息,但现在还不是时候,明日出山,必定要确保万无一失,否则有人追来,那他所受的一切就会化作泡影。伸手过去,确定她已完全睡着了,他才慢慢起身,走出洞外。
洞外,除了奴隶的尸体外,再无他物。他轻按着腰间的伤口,拖着脚步走到了那些横七竖八的尸体旁,拿起了剑,在努力地在翻找着什么。奴隶的一切都是属于主人的,直至他们死,主人也不允许他们带走任何东西,除了他刚找到的小项圈外。
唰地一声,他面无表情地砍下了奴隶的一只脚,用力地摘下了那只脚铐。虽说大多数的奴隶都是脖上挂着项圈,但也有不少主人喜好在奴隶的脚上也加上一道镣铐。他们明日就要出山,路上势必要用到钱,这些铁制的东西,到时也能解燃眉之急。
等到他完事后,天也开始亮了。
“姐姐,该醒了。”轻声催促后,他走了过去,处理掉了洞内的东西,不留一丝有人入住的痕迹。
赵瑶强撑着眼皮,脑袋涨涨的,也就没有深究他这番举动,摇摇摆摆地起来,走到洞口时,一阵冷风袭来,她不由地打了个哆嗦。抬眸望着远处,旭日未升,山中尽是灰色蒙蒙,她仿佛闯进了一个沉寂已久的噩梦中,有参天的树木,有堆积的尸体,还有呼啸的寒风.......
“姐姐,走吧。”他也随之而来,见了外头的一切,很是平静。
“好。”收回了神,跟上他的脚步。
山中的清晨,寒意犹在,走了许久,赵瑶止不住,连连打了几个喷嚏。前面的少年听了,停住了脚步,关切地想问,她淡淡摆手:“没事,鼻子痒了而已......”目光扫到了他包裹着的长剑,上前一步,“这衣物是哪.......不会是尸体上的吧?”
他点头承认。
嗯,有古怪啊,她记得他可是声称奴隶是低贱的,现在又怎么可能用低贱之人,还是个死人的衣物包裹着他的长剑呢?
赵瑶走到他面前,盯着他,满脸疑惑:“为何要包裹着长剑?难道这里有什么秘密不成?”在这样的奴隶时代,世人可是很崇尚武力的,拿出一把剑到街上溜达一圈,绝对比什么都拉风,这家伙倒好,还躲躲藏藏,古怪,绝对有古怪。
伸长了脖子,凑到他面前,神神秘秘地压低了声音:“难道你是.......”拖着长长的尾音,就是不把最后几字说尽,“你是......”
那少年微愣,而后抿起嘴角,在他完美的容颜上勾起了浅浅的弧度。再抬头时,他用那双狭长的凤眸望着她,瞬时,闪过狡黠的目光:“姐姐你可知你今年几庚了?”见她瞪大了眼,他轻启薄唇,笑得天真烂漫,“我来告诉姐......”
“停!”她喝声打断了他。
这又是她的死穴呢。
虽说吧,这身体的主人脸蛋还行,可就是有点......显老。哎,穿越而来,但凡超过十八了,那就是失败的穿越,再过几岁,在古代都是可以当大妈了,那她还怎么混啊。咳嗽了几声,对他说道:“不管我几岁,从今天开始,我就是十八岁,你可记得清楚了?”走了几步,又问,“对了,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姐姐总算问了,我还以为姐姐忘了呢。”他笑笑,说道,“我名唤忽,姐姐唤我忽就好。”
忽?她嘴角一抽,古人都这么起名字的吗?
“那你今年.....”这才是她想问的。
他笑着露齿:“十六。”
擦,瞧那副得涩样,赵瑶深深地刺激了,这一路上除了走路就是休息,就是不和他说过半句话。忽好似也知道了这点,掩唇闷笑着。两人走了些路,这时他脚下一个没注意,身上不经意地往后仰去,赵瑶想去扶一把也来不及了。
其实他深知,这次伤口只是有些小小的崩裂而已,不会太严重,但是嘛,机会难得........他眸光一闪,软软地坐到在地,有气无力地唤着:“姐姐.....”
没办法,金主受伤了,她无法见死不救。
解开了忽的腰带,抽出了那条染血的发带,她看了眼那个地方,血流得有些多了,看不清真正的伤势。但不管怎样,包扎总没错的,准备从他衣物撕下一块时,他制止了:“不可,大丈夫怎可衣衫不整?”
赵瑶有些好笑,什么大丈夫,他不是才十六吗?不过,估摸着他真是出身不俗,讲究过度了,哎,真是别扭的家伙,赵瑶思量片刻,决意从自己衣物上撕了一块,为他系上。
“姐姐,你待人都.....”他低眸,温柔地望着她,小心翼翼地问出口,“这么好吗?”
“当然不是。”她把布绕到了他身后,抬头,眯眼笑了。忽最为熟悉这个眼神,每当她这么笑时,准没好事,而接下去的也证实了他的想法。赵瑶极为暧昧地朝他腿间一瞥,微扬下巴,“我只对某个毛都没长齐又自称大丈夫的家伙......”手上一个用力,将那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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