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船长是她男朋友,她没有解释,船长也没有说破。包括她的工作,他们也真的以为那只是一家普通的美容院,薪水不高,他们以为家里大量开销包括送阿威出国,都是靠她的“男朋友”。
为此,小妹一直很抵触阿y要把她也送出国的想法。
阿y没办法说明一切,因为只有一个有钱的男朋友才能解释为什么她一个美容院打工妹,却拿得出这么多钱。
事情就像船长说的那样,一个月没到的时间,他就处理好了和finco的私事。连大虾也发话,让finco以后少找船长的麻烦,他在社团的地位又升了一级。
为了表达歉意,他特地跑来帮阿y带去民居的东西不多,又有船长带人帮忙,一会儿时间就全部搬回了家。
小妹和阿婆在各自的房间里收拾东西,船长仰靠在阿y姐有家不能回,今天晚上我请客,随便点!”
阿y笑道:“我终于有机会把上次你吃我的鲍鱼海参吃回来了。”说着就想去叫小妹和阿婆准备出门吃大餐,一个念头突然闪现,她顿了顿,又说:“阿婆和小妹都累了,就让她们多休息休息吧。”
船长不解风情,从沙发上站起来笑着说:“我开车接送能有多累,还是把她们叫上,我说了今晚你们随便点,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不过让阿y感到庆幸的是,阿婆对大餐没兴趣,她宁愿在家早点睡,而小妹一直都不喜欢这个“姐夫”,当然更不会去。也就是说,这一顿饭只有她和船长两个人。
她回房间换了身衣服,补了个妆,又从柜子里拿出安全套,然后才跟船长出门。
这是她经过深思熟虑后下的决定,船长现在的地位越来越高,她再不为自己打算,以后等他做了大事眼界高了,她就更没机会了。他女朋友的确是个难题,不过只要能攀上这棵大树,她不介意做地下情人。
酒楼中,阿y和船长有说有笑,一餐饭吃得很开心,虽然她为了保持身材吃得不多,酒也喝得少,但说笑间劝着船长喝了很多。
她扶着颤颤巍巍的船长走出酒楼,好不容易把他甩进了副驾,轻快地踩着高跟鞋,哼着歌走到驾驶室拉开车门。
一只手按下,刚打开的车门被猛地关上。
阿y惊讶地回头,看到韦世棠黑着一张脸阴森森地站在她身边。她第一反应就是看向车内,还好,船长已经睡着了。
“喂!你干什么!被人看到就麻烦了!”
她一把推开韦世棠,拉开车门坐了进去。没等她关门,韦世棠又把她拽了出来,他力气很大,动作蛮横,阿y几乎是被拖出车门。
阿y不敢吵闹,怕吵醒船长,她一边试图挣脱韦世棠,一边压低声音怒道:“放手!”
韦世棠依然一句话不说,任她挣扎,捶打,就是不放手开。阿y有点慌了,今天是搞定船长的好机会,她不想错过。她提起手袋挥向韦世棠,韦世棠也不躲,拉着她就往自己停车的地方走去。
他把她塞进车里,不顾她的反抗给她系上安全带,咬牙切齿地威胁道:“不想我把船长也带来就安分点!”
阿y解安全带的动作一滞,渐渐安静下来,如果说刚才她觉得韦世棠在发神经的话,那么现在她有点明白他为什么发神经了。
她说:“有什么话不要在这里说,容易被人看见。”
韦世棠沉默地发动车子,沉默地开车,沉默地不再和她说一句话。阿y白白浪费一个抓牢船长的机会,又气又不甘,更懒得和他说话。
车里的安静保持了一路,最后在韦世棠家楼下停下,这里是最近也是最适合好好谈话的地方。阿y跟着他下车,上电梯,出电梯,进家门,竟有种来开房的错觉。
到了韦世棠家中,终于不用担心被人撞见,她语气冰冷地开着并不好笑的玩笑:“我怎么没想到,这里才是最安全的接头地点!跟偷情似的!”
韦世棠本来正从冰箱里拿酒,听了她的话眼神一凛,猛地把手中的酒瓶摔下,怒气冲天地就朝她走来。
阿y一看他的神经病原来是间歇性发作,翻了个白眼就往门边走去,不想和他多说。韦世棠先她一步反锁上门,把她逼到门边一角,盛怒中对着她身后的墙壁就是一拳。
阿y紧闭双眼,吓得浑身一抖。
韦世棠喘着粗气,看得出,他在竭力压制自己的怒火,尽量把一字一句都说得清清楚楚:“偷情,你们想在哪偷情?!酒店?!”
阿y皱起眉头。
他咆哮道:“是不是?!”
阿y被他吼得本能地一缩,她今晚被扰了好事,心情已经差到极点,又被他这样质问,顿时也火大:“是啊!我不也是为了替你打探消息么!船长在床上什么都跟我说的!”
韦世棠气极了,又一拳狠狠砸在墙上,心中的怒火仍找不到发泄口。他一把揪住阿y也在气头上,眼中毫无惧色,只是狠狠地瞪着他。
韦世棠简直恨极了眼前这个女人,恨她妩媚的双眸,恨她妖艳的红唇,也恨她仰头时脖子优雅的曲线。他凶狠地与她对视,就是这个女人,害他被同事非议,被好友质疑,她害得他不像一个警察,甚至不像一个正常人。她打乱了他的生活,毁了他多年来维持的平衡,她是他所有痛苦的源泉,是罪魁祸首。
可是,她的眼中似有异样光彩,嘴唇更是柔软诱人。他凶狠的目光柔和下来,手掌在她脸上摩挲,小心轻柔。他着迷地看着她,与她越靠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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