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男人干这种活儿的,从来都是女人来干。他娘气得跳着脚骂顾清夏是狐狸精,专门来祸害她儿子的。
顾清夏被锁在屋子里,反正也出不去,就假装听不见。隔着玻璃窗看着那少年撸着衣袖晾衣裳,她看了一会儿,移开了视线。
后来她就有干净的衣服穿了。
他还在天真正冷起来之前,把被子也都拆洗了一回。当然缝回去也还得靠他娘,顾清夏不会拈针也不会捏线。他娘一边缝一边骂骂咧咧,顾清夏这时候已经学会了无视她。
不知道少年给老太婆说了什么,老太婆后来也确实不打她了,只时不时的还会拧她几下子。她那手狠,一掐一拧,顾清夏雪白的皮肤便一片青紫。
晚上他炽热的手掌抚摸她的身体的时候,摸到了那里,她就吸着气喊疼,一边喊疼一边掉眼泪。他就黑着脸去跟老太婆吵,吵到最后还摔了什么东西,顾清夏在这边的屋里都能听见清脆的碎裂声。
后来老太婆就只骂她,再不敢动她了。
☆、9.第9章
到底是帝都,十多分钟后他们就听到警车的鸣响。
警察明晃晃的手电照过来,顾清夏真正才放松了下来。
那三个男人被拷上了手铐压上警车。有个女警拿着急救箱过来给顾清夏上药。她几次被他们拖拽到地上,手臂和腿上好几大片擦伤,淋漓见血。
上药的同时,分别有两个警察给她和那男人做笔录。
她一边简单讲了情况,一边分神听着背后男人那边的讲述。
他的普通话说的还行,能听出些大西北的腔,相对于南方人的腔调,给人一种特别汉子的感觉。
警察拿着笔“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顿了顿,才道“南思文。”
“东南西北的南,思考的思,文化的文。”他说。
几秒钟后,顾清夏猛的转头!
南思文感受到了背后她盯他的视线,他不敢回头。
“我叫南思文,东南西北的南,思考的思,文化的文。”高大黑壮的少年看着白皙娇嫩的少女,眼睛亮的吓人,“你叫啥名?”
顾清夏只是缩在角落里沉默不语。
“你记得我叫啥不?我叫南思文。你告诉我你叫啥,好不?”他一次又一次的问她。
顾清夏依旧是沉默不语。
后来他们做了“夫妻”。
“媳妇,媳妇……”晚上他啃着她纤细的脖颈,气喘吁吁,“你告诉我你叫啥名?”
顾清夏紧闭着眼睛,也紧闭着嘴。
少年终是发了狠,掐着女孩的小腰,下死力的去“欺负”她。听她尖叫了几声,威胁道“你不说,我就不停。”
他比她高了一头多,肩背宽阔,身下的尺寸吓人。她轻盈纤细,哪里扛得住,睫毛颤抖,终于告诉了他“顾清夏……”
“古青霞?”少年高兴起来,不再“欺负”她,“你的名儿真好听!”
后来他一下一下的撞着她,一直在她耳边叫着“小霞”、“小霞”。
顾清夏没有纠正他。
这案子的情况可以说一目了然,警察把三个嫌犯押回了警察局,给受害人和报案人做了简单的笔录,告诉他们等有了进展会通知他们,便无事了。
警察也问顾清夏是否需要他们送她回去。顾清夏告诉他们她的车就在路边,谢绝了他们的好意。
警察撤了,路灯下就剩下顾清夏和南思文。
灯光照得她和他的脸色都有些惨白。
没了别人,南思文再不能逃避她的目光。他的视线从满是尘土的路上缓缓抬起,终于与她四目对视。
说不出她现在是什么神情。她的眼睛直直的盯着他,带着几分凌厉逼人。她半边的脸高高肿起,让她的目光看起来分外吓人。
这样的目光,和南思文记忆中那个看似怯弱,实则倔强的女孩,完全不一样。
她和他就这样的沉默对望。
八年的岁月流过,她不是当年的少女,他也不是那时的少年。
南思文嘴唇动动,终于叫了声“小霞……”
刹那仿佛惊醒了顾清夏。她看着他,抿了抿嘴唇,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只跨了一步就向前跌去!
南思文手疾眼快的拦腰抱住了她。
她忍着脚腕传来的疼痛,冷冷的道“放开。”
南思文依言放手。
顾清夏一离了他的支撑,才一用力便是一阵剧痛。毫不意外的她又是一个趔趄。
南思文又把她捞起来。
“别动。”他说。
让她扶着自己的肩膀,他蹲下身看了看,抬头“你右脚腕全肿了。”
顾清夏吸了口气,抿了抿嘴唇。看了看昏暗的夜色,路边的车,远处的五环路……
“会开车吗?”她冷冷的问。
“会。”他说。
“那个是我的车。”她指了指。
他看了看,二话不说,抄起她的腿弯就把她横抱了起来。
他一直都是力气这么大,在他还是个少年的时候,无论是抱她还是背她,都轻而易举。
顾清夏至今都记得最后那天,他背着她在山道上奔跑。
“你别怕!”他说,“我送你走!”
上了车,南思文才发现他不会开这车。他找不着钥匙孔,而且这车居然没有档把。
“踩着刹车,按那个键。”顾清夏指点他。
车打着了,档把的位置便升起了一个圆形的旋钮。原来这个车的档是这个样子的,南思文没开过这样的车,隐隐感觉很高级……
“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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