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的大树走去,走到树干前,才倚在树上回眸看她:“想学就从基本功练起,如果没有决心,不如不学。”
那一抹素白的身影倚在树干上,丝丝清风拂过,扬起他洁净的衣袂,飘逸动人。如此画面,美得令人眩目。
浅浅的心“嘎噔”了一下,每次看他总是轻易被迷住,这男人实在太帅了,若是换了在二十一世纪,那些什麽偶像明星在他跟前全都得要靠边站。
真的很养眼……不过,也只能用来养眼而已,用错的地方,可不是闹着玩的。
可是看到脚下那两包沙袋时,她又开始犯起了愁。
二十圈,真的会要掉她的小命!别说二十圈,就是跑两圈也够她受的了!
可赫连子衿却依然倚在树下,安安静静看着她,或是在等待她的举动。
浅浅深吸了一口气,动了动两条腿,虽然腿上的重量不小,但还能勉强动起来。
不管了,二十圈,能跑多少是多少,跑不动了再说,她要有练功的决心,否则一辈子只能被别人欺负。
又深吸了一口气,慕浅浅才鼓足了劲,迈开腿沿着花丛在後院里缓慢地跑了起来。
速度简直和乌龟有得一拼,可这真的不能怪她,昨夜一夜疯狂的後遗症,便是让她两条腿到现在还酸楚无力,尤其那一处还在隐隐胀痛着。
虽说东陵默昨夜对她算得上温柔,可他的尺寸对她来说还是巨大得难以接受,做完之後留下肿胀酸痛的後遗症也是情理之中。
赫连子衿一直靠在树干上看着她,视线里那抹纤细弱小的身影在花丛间缓慢地小跑着,速度确实比他预期的要慢太多,甚至就连他正常走路也比她快上不少。
可是,看得出她一直在努力,并不是在敷衍他。
她是下定了决心想要好好学轻功,可依他对她的了解,她想让自己的轻功更进一步,又怎麽可能愿意从这种基本功练起?
他对这个女人又多了一份迷茫。
但现在,看着那抹身影在自己视线里晃荡,心头,又多了几分烦躁。
应该说是燥热,自她今日出现在他的视线里开始,自己的身体就开始有点不太受控制了,小腹那里一直有一把火在狂烧着,多看她两眼都会兽血沸腾。
迷情香的药性尚未彻底消失,她服了他调配的药,若没什麽其他药来催化,平时碍不了什麽事。
他不愿服药,此时却只能运功与yù_wàng抗衡。
原以为区区一点迷情香,还是从女人身上渡过来的,对他该不能造成多大的影响,却不想,现在越是看她,尤其看到她不小心摔倒时,那匍匐在地上的曲线,他竟好几次差点忍不住掠过去将她捞起来,往寝房带去。
他的定力何时变得这麽差?
……慕浅浅今天穿了一套素白的衣裳,与赫连子衿衣衫的颜色没有太多差异,两人站在一起,倒是有一点神仙眷侣的感觉。
如果她的心不是那麽邪恶那麽残暴,光以她的长相和身段来说,确实很容易让天下男人迷失了心魂。
在赫连子衿三番四次强压自己胯下欲火的时候,浅浅已经跑完一圈回到原点上。
好不容易在院子里跑了一圈,浅浅已经累得快要撑不下去,两条腿沉重无比,那两个绑在腿上的沙袋似乎越来越重,重得几乎让她抬不起腿来。
身体也越来越沉重,就连脑袋瓜都有一点晕眩的感觉。
她浑身上下不断溢着汗,冷热参半,热汗是被逼出来的,至於冷汗却是因为自己身体有点虚,体虚的人容易溢冷汗。
总算回到当初的起点,她忍不住抬眼偷偷看了赫连子衿一眼,见他没有让她停下来的意思,她咬了咬唇,深吸了一口气,依然迈开步子,吃力地往前跑去。
一步又一步,她依然迈着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往前跑去,依然在努力,直到眼前的一切渐渐模糊起来,也直到她完全撑不住,身子一软,直接往地上倒了下去。
没有人救她,这是意料之内的事情。
一双手被尖锐的砂石磨破了皮溢出了血,她痛得眉心一阵纠结,眼角已经忍不住挂上两地清泪。
真的不能怪她,在现代的时候,哪怕打个针都会让她鬼叫半天,现在受了伤,能学会不痛哭叫唤已经很好了。
这里没有爸爸妈妈,没有爱她的姐姐,也没有被她欺负的宠儿,更没有疼她的君四海。
这里,谁也不会怜惜她,就是哭,又能哭给谁看?
不行,她不可以就这样倒下去,难得赫连子衿愿意教她轻功,她不能让他觉得自己没用,失去教她的兴趣。
咬咬牙,浅浅拍了拍一双小手,把手上的砂石拍去後,又撑起两条腿艰难地爬了起来,继续往前跑去。
就这样一圈下来,她已经摔倒了四遍,再次回到终点的时候,浑身上下便只剩下呼吸的力气。
再次摔倒,这次她连爬都爬不起来了,索性一个翻身躺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高耸的sū_xiōng隔着薄薄的衣物,随着她喘气的动作不断在上下起伏,那抬起来又落下去的幅度,让赫连子衿既然失控。
那嫩乳他揉过也吃过,滋味……确实美好得一塌糊涂,如果现在走过去,将她衣裳撕碎,那对yù_rǔ便会毫无保留地呈现。
他真的很想再次尝尝它们的味道……
用她的身体来试试
赫连子衿只觉得胯下一阵绷紧,巨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硬挺了起来。
可他却像是得了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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