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开心的笑了出来,却成功的让对面的男人黑了脸,他邪魅俊朗的脸上飘着一抹疑似红晕的东西,璀璨的眸子不自然是闪躲了一下。
“你果然人尽可夫,在陌生人面前还如此大胆,真是,真是--”,男人有些口不择言。
“真是不知廉耻?”冷悠然冷笑,“我就是不知廉耻,或者,我可以更加不知廉耻一些,你长成如此人间绝色,如果不被本姑娘压一压的话,真是暴殄天物了。”
“住口,你怎么可以这样?”男人怒不可遏,那气愤的表情就像属于自己的小媳妇红杏出墙了一样,简直就是暴跳如雷。
“我就是这样,美人,过来,让我好好亲亲?”冷悠然上前一步,伸出手想要勾起他的下巴,却被他嫌恶的躲开。
“滚开,你这个脏女人,你不是吸纳了两种火吗?这里有第三种,你可以试试,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这种火叫魅情圣火,不是前两种火可以想比,不想灰飞烟灭的话,可以放弃,我会把你带到一个好地方,只要你好好的忏悔,一切还有回还的余地。”
“瞧瞧,美人,还没跟我上床,就变得这样关心我了,真是可人疼,你放心,我的本事大的很,什么魅情圣火,我还不放在眼里。”冷悠然的话说的极是狂傲,那男人铁青着脸,一副她不可救药的表情,摇着头,一挥胳膊,一股罡风将她卷入一个彻彻底底的地牢。
这是一间真正的地牢,阴暗潮湿,处处散发着腐朽的味道,地牢的栅栏不知是用什么材质做成,她储物镯里削铁如泥的金剑竟不能损其分毫。
地牢的中央搭着一个台子,台子上放着一个奇怪的器皿,走近了一看,器皿中燃着幽兰的火苗,那火苗就像魔鬼的舌头,疯狂的漫卷着,看到冷悠然,便像看到了诱人的食物,兴奋的从器皿中窜了出来,拢在她的身周。
冷悠然明白,这就是所谓的魅情圣火了,被这种火笼罩其中,感觉与前两次吸纳不同,前两次是剧痛的,只要心里承受能力够强,只要意志力足够坚定,便可以硬抗过去。
这种魅情圣火拢在身周,初时的感觉柔柔暖暖的,像是被温暖的火焰包围着,由外及内的温暖,可是,随着火焰温度的上升,她心中的怪异感也愈来愈强烈。
她的神智处于半睡半醒间,魂魄似乎飘了出去,悬在某处不知名的半空,冷冷看着下方发生的事情。
一座仙气笼罩的仙山中,一只金凤缓缓飞过,她那漂亮的过分的翅膀,一路扑扇着,碎金色的磷光一路飞洒。
她的神情悲戚,叫声凄婉,仿佛在呼唤自己久未谋面的恋人,那种肝肠寸断的感觉让冷悠然蓦然悲痛万分,仿佛正经历着悲伤的人不是金凤,而是她自己。
距离金凤遥远的地方,停着一只玄冰制成的巨大冰棺,里面躺着一个仿佛睡着了的男人,那男人的容颜朦朦胧胧看不分明,但那出色的形体让她感觉,那男人一定不是普通人。
图片迅速切换,金凤在烈火中渐渐化为灰烬,就在消失前的那一刻,她的眸中含着泪水,遥遥望着冰棺中的男人,那是生离死别的绝望。
冷悠然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巨锤锤击过一样,痛的不能呼吸,金凤的感觉就是自己现在的感觉,她感觉到,她的前世与那只金凤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玄冰棺中的男人是金凤的爱人吗?
什么样的故事造就了这段彻骨缠绵的恋情?什么样的黑手生生拆散了他们?什么样的内幕维系着他们的关系?好多个疑问。
冷悠然在金凤彻骨的悲哀中,挣扎着,难过着,甚至想过了放弃,想过了灰飞烟灭,就此了结,无数个念头在脑海中一一闪过。
她在地牢中度过了生命中最难过的三天,那是一种心的煎熬,如果不是想起外面那几个痴情等待的男人,也许她会就此被自己心中莫大的悲哀掩埋,从此随着冰棺中的男人而去。
然而,她终是强大的,她用自己坚强的意念和对外面痴情男人们的牵挂战胜了心魔,将自己彻底从暗中悲伤的执念中解放出来。
三天过后,她感觉到自己漂浮在半空中,身体轻盈的像一片羽毛,身体内部纯洁,没有一丝杂质。
魅情圣火,燃烧的是她的执念,战胜它,相当于战胜了自己的心魔,将自己的全身洗筋易髓,彻底净化一遍。
净化的结果就是,她会飞了,轻飘飘的飞在空中,像一片羽毛,可以随心所欲的到自己想去的地方。
所以,那座地牢再也关不住她,她从那个结界一样的门中走出来时,她的男人们面色黯淡,胡茬青黑,紧紧守在门口,一刻也不敢离开。
当她从里面出来时,兰月若凡冲了过来,将她紧紧拥在怀中,哽咽的说道:“悠然,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
“嗯,回来了。”她的眼中噙着泪,美目一一扫过这些狼狈的男人,他们身上的狼狈丝毫不能遮掩他们的光辉,在她眼中,他们是最完美的男人,最痴情的男人,最爱她的男人。
她笑了笑,忽然感觉到身上的肌肤有些灼热,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出了肚兜和亵裤外,没有穿其他衣服,大片雪肌露在外面,与滚烫的兰月若凡接触,不感到热才怪。
她蓦地想起在里面时,那诡异的男人看自己的眼神,那样不屑,那样恨铁不成钢,也许,是她这身惊悚的打扮刺激到了他,不过,话说她和他没有什么交集吧?他凭什么愤怒?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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