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正儿八经地像是在看看暖暖退烧了没。
不同于自身的体温通过那相贴的肌肤传到自己身体里,暖暖突然觉得那部分皮肤的神经末梢像是尤其敏感,将那不属于自己的温度感受得异常清晰。脸上一片潮红,烫烫的。
司徒南一脸疑惑地道:“咦,怎么这么奇怪,刚刚好像已经退烧了,怎么一下子温度又上来了?还烫手?”仔细瞧了瞧暖暖,继续问道:“暖暖怎么了?脸那么红?很热?”话说得无比真诚亲切,充满着关怀之情,但是那微勾的唇角却泄露了些秘密。
“啊——没、没有……我、我没事……”暖暖有些慌张地躲开司徒南的手再让他贴着,暖暖怕自己的脸会烧起来。
司徒南还想说什么,但是暖暖的手机却响了,将快要困窘到极点的暖暖解救于水深火热之中。
暖暖立即拿过放在床头的手机,“你好,我是暖暖。”
“暖暖,我是郭伟。”
“哦,原来是班长。找我有事么?”暖暖还真没想到班长会突然打电话给她。
“嗯——我、我听说你生病了……现在怎么样?好点了么?”
暖暖有些感动,没想到素日没什么交流的班长竟然特意打电话过来关心自己,忍不住露出笑容,连声音也不由自主地柔和了下来,“谢谢班长的关心。我现在已经好多了。“
“那就好那就好。你好好休息,这两天的课我已经帮你做好笔记了,你不用担心。”
“啊,这真是太麻烦班长你了……”暖暖忍不住低声叫了起来,她和班长算不上很熟,让他帮自己记笔记会不会有些不妥啊?
“没事的,举手之劳而已,暖暖你就好好休息吧。”
“哦,那就麻烦班长了,谢谢。”暖暖客气地道谢。
然后两人又寒暄了几句才挂上电话,而挂上电话之后暖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司徒南还在!
而司徒南早在听到暖暖说“班长”这一词的时候就忍不住挑起了好看的眉,班长?凭着过人的记忆力,他认得暖暖班的班长,因为某次他去找暖暖的时候恰巧看到他站在后面专注地望着正在专心看书的暖暖,那种眼神司徒南清楚得很,也确定那个班长对暖暖有意思。
没想到现在竟然还打电话给暖暖……
瞧见司徒南脸色似乎有些不太好,暖暖心里突然也觉得有些压抑,小心地问着:“司徒,你怎么了”司徒南被暖暖一问,立即回过神来,对暖暖绽开了个迷人的笑容,道:“没什么,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
“哦。”暖暖乖巧地应着,然后也真的躺下了。
司徒南为暖暖盖好被子后,望着暖暖,突然俯下身子,整个人离暖暖越来越近,强烈的男性气息迎面扑来,暖暖觉得脑袋又开始晕了。
有那么一瞬间,暖暖以为司徒南是要吻她的,心里还为着这个设想而怦怦直跳,有点期待又有点不知所措,被子下的小手忍不住用力揪紧了身下的床单。
“我关灯了,晚安。”可是,司徒南只是俯下身关上床头的台灯而已。
“晚安。”暖暖呐呐地道,原本揪得紧紧的心一下子松了开来,分不清到底是松了一口气还是……还是失望……
关上灯,司徒南走出了房间。
听着那关门声,暖暖心情有些复杂,有种说出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一直在蔓延……然后又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了。
而就在胡思乱想中,暖暖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然后不知道是不是做梦,她好像听到姐姐的声音,似乎是在和司徒南为什么而吵起来了,只是,她听不清。
又接着,暖暖好像又梦见了司徒南,梦见了他真的吻了自己,不仅仅是额头,而且还吻了她的唇,轻轻地,四唇相接,那种感觉就真的像梅灵说的那样,很甜蜜,很幸福……
虽然只是个梦,但是暖暖却觉得很满足,连醒来的时候都可以发现自己是笑着的,忍不住用手抚摸着嘴唇,像是在回味着那个美好的梦境。
等到暖暖重新回到学校上课的时候,那已经星期四了,而几乎所有人都在兴奋地讨论着周六晚上的舞会。
她的十八岁就真的要在这个舞会中度过么?暖暖有些遗憾地想着,如果真是这样,那么那天,她是否可以鼓起勇气去邀请司徒南和她跳一支舞?
暖暖叹了口气,还是算了吧,他应该比较想当姐姐的舞伴。
窗外风和日丽。
狼骑竹马来06
星期五
父母早已经为姊妹两人准备好舞会的礼服了。早上起床的时候看到床头上的那套粉绿色的小礼服时,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十八岁了,总会有那么与一些期待和幻想,但是想到明天晚上的舞会,暖暖心里又忍不住有些失落。穿得再漂亮,她也只想给一个人看而已。
相较于暖暖的心不在焉,微微对于舞会一事却是非常的热衷,而舞会的大小事情几乎都是她一手张罗的,这两天竟然还不断给暖暖介绍舞伴,暖暖简直被她吓坏了。就像现在……
早餐桌上难得一家四口全到齐了,那应该会是很温馨美好的画面……前提是微微没有一直在给暖暖“推销”舞伴的话。
“暖暖,你看体育部的部长怎么样?长得又高又帅,而且很开朗阳光的一个男孩!和他在一起你一定不会觉得无聊!”微微一边吃着火腿一边对暖暖道。
暖暖摇摇头,傻笑着不说话,因为之前的经验告诉她,一旦她回话了微微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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