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气氛的紧张。
果然,李姓将军去的时候场面已经完全陷入混乱了,为时已晚,那些人本就不是什么难民,再加上一些手无寸铁之人,就算李姓将军想要执行圣上的命令都很困难。
“圣上,西楼无能,西楼愿将功补过。”
听着宫门外的声音,西楼知道那些人已经来了,是啊,她怎么会一心觉得淮安那边才是重点呢,声东击西这一计她还是没有学会,淮安不过也只是他们的一颗棋子而已。
朝堂之上,朝臣慌张不已,如果不是忌惮着这是皇宫,怕是他们都要逃窜回家了。
“顾爱卿,你有把握吗?”瑾修难得的眉头皱起,他还是小看了苑清的力量啊,或许是他小看了那个女人的心计。
“没有,但是西楼愿意一试。”
“好,顾西楼,朕答应你,如果你今日能够解皇城之危,朕答应你一个条件。”
“是,不过西楼需要借一人。”
“谁?”
“玉妃娘娘。”要解苑清多年的恨还只有方玉栾能够做到,尽管他固执地认为他的母亲已经死了,现在的西楼头脑很清醒。
“好,但是记住,一定要保证玉妃娘娘的安全。”
“是。”西楼走出了殿门,恐怕这也是她最后一次出现在大殿之上了吧。
有些胆小的大臣双腿已经开始发软了。
宫门之前,是西楼小小的身影,她的面前是数十万大军,力量悬殊,一眼便能得知。
“顾西楼,你今日这是逞的什么能,难道说朝中无人,只有你这么一个黄口小儿来抵挡我这数十万大军吗?”马背之上,是傅泽嚣张不已的声音,他的儿子死在了边关,可是他似乎一点悲伤都没有,这样的人,还能指望他有什么怜悯之心。
“傅丞相,哦,错了,傅泽,如今我顾西楼才是这月安的丞相,作为月安臣子,见到丞相还敢如此嚣张,你倒真是嫌自己活得太长了吧。”
傅泽身后是一蒙面女子,而那蒙面女子身旁就是苑清,几日不见,他的神色倒是如常,只是看着西楼的目光多了一股炙热,对此,西楼完全视而不见。
“哼,逞口舌之快谁不会啊,顾西楼,今日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守得住这十万大军,可别吓得尿裤子了啊,哈哈哈。”
“是吗,那就让我好好看看你的数十万大军如何从本相的身上踏过去吧。”说着,西楼率先出击,如今她也不需要隐藏自己的实力了,西楼的佩剑还一直没有机会拿出来好好磨砺磨砺呢,就把傅泽的头颅来祭奠她的剑吧。
没有人能够看得起西楼是什么时候出手的,只是等到大家反应过来的时候,傅泽已经摔下了马背,脖子上有一条长长的血痕,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
“这人的血真脏,我的剑都嫌弃了呢。”收回佩剑,西楼走回了原来的位置,局势霎时就有了些许的变化,不过西楼也知道,这真正在幕后的人怕是就是那位蒙面女子了,这傅泽怕也只是一个炮灰而已。
“小姑娘,好气魄,怎么样,如果现在考虑臣服于我的话,我还可以给你锦衣玉食的生活,这么漂亮的人儿,为了月瑾修就这样年纪轻轻的死去,是不是太不值得了一些。”
这个女人竟然知道自己的性别,不过如果是苑清信赖的人的话,也就没什么奇怪的吧。
“值不值得是由我来评判的,锦衣玉食,不好意思,只要我高兴,粗茶淡饭也是可以的,至于臣服,我顾西楼这辈子可还没臣服过某人呢,大婶,你还是省点心吧。”
“你,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本座给了你机会,既然你不知道珍惜,那就怪不得本座无情了,上。”
玉馨的眼里闪过一丝狠戾,刚刚的那些话不过是说给苑清听的,月瑾修身边的女人,她怎么会让她好过,不过还好月瑾修不知道这个丫头是个女子,这倒是让她有了放顾西楼一马的心思,但是既然对方不接受,她就没必要惺惺作态了。
“姨母……”苑清还是不忍看到西楼受到伤害。
“苑清,我已经给她机会了,是她自己不懂得珍惜,你又何必再未她做这些无意的事情,为了她,你险些就误了大事,难道你忘记了你父皇和母妃的仇了吗?”玉馨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倒真是一个称职的姨母呢,当然这是在西楼没有调查出那些事情之前可能会有的看法。
原来这个蒙面女人就是月苑清的姨母,也就是方玉栾的姐姐方玉馨,西楼这下算是明白了,原来所有的事情都是这个女人在背后搞鬼,表面上柔弱善良,实则内心狠毒阴险,这个女人倒是很适合演那些反派的角色。
“怎么样?还不出面吗,你想看到你的儿子因为误解而杀害那么多无辜的人吗?”原来西楼将玉栾装扮成了身边一个普通的侍卫,这样一来既可以减小她的目标,也可以让她看清整个事态的发展,让她认清楚她一直信赖的姐姐到底是何模样。
玉栾确实是没有办法接受她的姐姐竟然是那背后最大的黑手的真相的,可是事实摆在眼前,再加上西楼刚刚给她看的那些东西,她就是想不相信都很困难了。
“丫头,这事本不该将你牵涉进来,可清儿那孩子也是被仇恨所蒙蔽,你千万不要怪他,我看得出来,他很爱你,我不敢奢求别的,只希望你能原谅他所做的一切,即使不能原谅,也不要伤害他,求求你。”一向强势的玉栾竟然能够说出如此委曲求全的话,她是真的很爱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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