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恨,斐兰德受他的心绪影响,也跟着难过起来。
“但我现在已经没有恨了,这件事,已经发生,再也没有办法从头来过,你不能在当时放过我们不将我们抓住,我不能在那时候不选择逃跑以至于被陛下抓住,但是,明明是这么糟糕的开始,到了如今,我反而不后悔了。如果没有遇到陛下,我定然不知道爱情为何物,也不知道我会这么爱一个人,我也不会明白,和人两情相悦是多么快乐而美好的事情,也不会有司洛来到我们的身边。”
他说到这里,又对着斐兰德笑了一下,他这次笑得很甜,而且很魅惑人,不过他自己并不清楚。
他说,“我说这些私人的感情事,对你来说,并没有什么意思,也是很不负责任。我在整个过程中抛却了一切责任和忠义,只求和陛下能够好好在一起。但其实是不行的,奥斯帝国不承认我的身份,陛下却又受我所累。要是我一直活着,陛下的处境定然更加堪忧。”
斐兰德听到这里,才明白洺加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要以死来让皇帝陛下走出如今的困境。
困境总能走出来,但人死不能复生。
斐兰德一直以来不动如山,此时也神色大惊,道:“夫人,您不能乱来。”
洺加对他笑着摆了摆手,说:“你不要被吓到了嘛。”
他说得很轻松,斐兰德却一点也不轻松,他知道洺加总是做一些让人防不胜防的事,他是o,身弱体娇,稍不注意就会生病,要是他一心求死,谁能防得住。
斐兰德板着脸说:“还请夫人不要乱来,不然我只能马上将此事上报陛下了。”
洺加轻叹了口气,没有再笑了,他眼神清如水亮如星辰,斐兰德被他看着,就神魂不属,一个爱上一个o,真是神也没有办法阻止的事。
洺加说:“我不会求死的,但是,我实在不想看陛下陷入如今的境地,如果没有办法帮他走出如今的境地,我宁愿去死。”
他说着,还指了一下他住处的阳台,说:“我住在那间屋子里,从阳台上跳下来,对们来说,同走台阶一般容易,o却会摔死。”
斐兰德神色很难看,没有接话,洺加又说:“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斐兰德冷着脸说:“夫人,您直说吧,您想做什么。”
洺加说:“我想做一件对大家来说都好的事。”
斐兰德道:“我不会配合您。”
洺加却不理他的话,直接说:“斐兰德,我谢谢你将我带到了陛下的身边,但我现在必须离开了,我希望是你将我带走。我想回奥斯帝国去。”
他的眼神真诚,但斐兰德却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他干着嗓子道:“夫人,我不会这么做,而且我也办不到。”
洺加却说道:“你办得到。你说我进入了孕期发情期,没有陛下不行,陛下他虽然会觉得让我去前线不妥,但他却不得不答应。将我扮成一个beta带过去就行了。只要到了前线,我就可以回去了。我会录一个视频,给安萨帝国的国民一个交代。这样,对谁都好。是你将我带到了陛下跟前,让陛下和安萨帝国陷入了危机,如果你不送我走,你便是安萨帝国的罪人,而且是你,让陛下陷入了如今的境地。也许我说这话对你不公平,但因果正是如此。”
斐兰德板着脸不答,洺加的信息素和眼睛都让人有受蛊惑的感觉,甚至让人甘愿为他而死,但斐兰德是军人,他虽然心中受到洺加的话的蛊惑,但他的意志力让他遵从“无论他说什么都不能听,必须服从陛下的命令”这个命令,所以他一时没有回答洺加,更多是他其实也爱洺加,他不愿意他回奥斯帝国,更不会愿意让他去死。
洺加看他不答,并不强求,转身就走,声音传来:“我会去告诉陛下,我进入了孕期发情期。”
在孕期进入发情期,这对o来说,是一件非常少见而且危险的事,要是没有纾解,很可能就会因为熬不过发情热而一尸两命。
斐兰德没有成婚,在之前根本不知道什么孕期发情期,但是听洺加这话,他大约就猜到了这是什么意思。
他面色铁青,追上洺加道:“夫人,您何必这样。即使现在情况这么糟糕,陛下依然以保护你为重,你自己却一点也不珍惜。”
洺加说:“我的身份会让我们的事情一直为安萨帝国国民所忌,即使这一次能够安然度过,以后又会怎么样呢。并不是我悲观,我只是能够看清现实而已。其实陛下也明白的,但是他不忍心我受到伤害,他宁愿自己受到伤害也要保护我,因为他是。”
他停住脚步,又回头看着斐兰德说:“但我也爱他,我不想看他受到伤害。”
他很诚恳地说:“只要我能回到奥斯帝国,我反而可以活命,来日方长,陛下以后也许可以光明正大接我回来,若是我现在留在这里,也许反而是死路一条。你为什么不愿意帮助我去走一条对我和陛下都好的路呢。”
斐兰德依然没有答应,但洺加知道他已经赞同了自己的话。
洺加并不是每天都能同普鲁斯通话,因为普鲁斯太忙了,而且在飞船上有时候会无法联系。
这天晚上,他总算得以和普鲁斯通讯了,洺加洗了澡,穿着很单薄的月白色浴衣,浴衣上有星河的图案,领口开得很低,还露了腿出来,他坐在沙发上,漂亮极了,普鲁斯刚开完作战会议,回到卧室就看到洺加这样一幅专门勾引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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