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教印刻闪烁的金色火焰,由细细的金丝勾勒,那是凯伦城半座城的绣衣店花费了三个月才用修成的衣袍。手握权杖,他缓缓闭上眼睛,口中按照记忆背诵起祭祀的圣歌。
祭坛上亮起闪烁的白光,光明元素再次汇聚。年迈的教皇退下,只留下他一个人站在祭坛中间。
圣教的教皇每次更迭,新任教皇都必须在祭坛上跳一支祭祀之舞,以此来博取神的欢心,向神灵乞求平安。
可是,他从来都没跳过舞,尽管有着记忆却也不一样能完全的展现出来,那些毕竟是原主的记忆,融会贯通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
池钓站在祭坛的中间犹豫了一会,身上繁复的服饰让他行动起来很不舒服,褪掉身上的外袍,他才慢慢地弯下腰去,顺着记忆中的动作跳起舞来。因为害怕出错,所以他跳的很慢,好在应该没有出什么大错。他在舞蹈的时候同时口中背诵悼词。
“我愿将我的身体,我的灵魂,我的一切都奉献给唯一而伟大的神之父。恳请您赐予我们丰腴的食物与纯美而无尽的甘露……”
祷词很长,而就在他不知不觉间,他的身边的祭坛旁边升起了一层茫茫的白雾,隔绝了从外向内的视线。
用着一个后仰的动作结束了舞蹈,他缓缓吐出一口气,微微有些气喘,不知不觉额角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随着他的这个动作,露出一小段莹莹如玉的腰腹。
一只冰凉的手蓦然摸上了他的腰腹,循着他的一侧腰窝扣住了他的腰,那手既凉又柔,滑腻宛如白蛇的长信,舔舐般缠紧。
池钓一声短促的惊呼,原本因为暂时的松懈而眯起的眼睛再次睁大,好像一只受惊了的猫。
轻柔低缓的喘息声从耳侧传来,带着寒意的气息拍打在他的脸颊上,一条柔软带着濡湿的舌吮吸过他的耳垂,刻意嘬弄出暧昧的声响,偶尔露出几声细碎的□□。
身后被刻意打理过的银色长发被弄乱,昂贵的蓝玛瑙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那双曾经澄澈的碧蓝色眼眸里也升起了隐隐的水色和惘然,眼角因为无法躲避的亲吻而泛起绮丽的红痕,银白的发丝黏在脸颊上,好似蒙蒙莹润的雾气。
向外推举的手臂却好似迎合地落在那人的肩上,身子被逼迫地向后扬去,细细地打着颤,额间坠落的纯白水晶瑟瑟抖着,好像受不得着过分压迫的亲热,身材纤细的圣子宛如一只浑身湿透的白鸟,自投罗网般地被人紧紧地笼在手心。
“唔,艾利诺……”
池钓勉力从那几乎夺去了他呼吸的亲吻里回过神来,侧过脸去躲避,银灰的眼睫不安地扇动着,咬紧了嘴唇,眼底的水汽充盈地几乎要溢出来。
“不要在这里。”
对面的男人轻笑一声,身后漆黑的长翼缓缓收到身前,将那只想要飞掉的白鸟牢牢笼在身前,逼迫他柔韧的身躯再次靠进自己的怀中,轻轻含住了他不断扇动的眼睫□□,含糊不清地小声抱怨。
“这明明是你说的,要把自己的身体献给我,还要我给你降下甘露。怎么又说话不算话的。你可是他们的圣子呀,能够被神这样宠爱不应该感恩戴德吗?”
他委委屈屈地咬了一口爱人的鼻尖,在柔软的颈窝磨蹭着。
在外面的人看来,便是一层雪白的雾气笼罩住了整个祭坛,浓重的光明元素甚至四溢而出,围在四周的人们纷纷跪拜,口呼神降。
“那孩子真是被神灵眷顾的宠儿。”年迈的老教皇看着那升腾而起的雾气,口中喃喃。
池钓终于把那磨人又粘人的家伙推开,气呼呼地在他的额头上敲了一下,拉扯了一下身上几乎要完全掉下的衣服,脸上难得带上了点恼羞的神色。
“你这样,我一会要怎么出去?”
“我抱你呀。”
艾利诺恬不知耻地凑上前来,随即额头就又被狠狠敲了一下。
“你这个世界最好都离我远点!”
“可是你在祷告的时候,我还是会听见呀,而且神殿那么大,又没有人,不是很适合——”
“滚!”
圣子露在外面的耳朵尖彻底红透了。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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