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人群之中突然响起到清脆的声音,正恼火的程自立马上转身,大声吼道:“谁,谁刚才说的话,有种给我站出来,额……”
程自立的大喊声在中间戛然而止,声音从高昂瞬间变为了软绵绵,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某个关键部位被人捏住,发不出声音来。
人群之中,走出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
看到这个女孩,刘易阳眼睛稍稍紧了下,手不自然的护住身上的小包,走出来的白衣女孩他认识,早上还见过一面,而且还被人家劈了几道雷,对方只不过将黄色衣服换成了白色。
“你,你怎么会在这?”
程自立脑门开始冒汗,声音不自然的有点结巴,还带着点恐惧。
“我一直都在这,你来这做什么,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是在找死?”
白衣女孩就是马灵芸,她的声音很平淡,说话的时候却看向了刘易阳,刘易阳无奈的摇摇头,这女孩好像真把他当成魔修了,他很清楚,对方所说的话是在针对他,如果他愿意的话,想杀死眼前这个纨绔公子确实很容易。
“我,我不知道你在,我走,我马上就走”
程自立头上的汗珠子一滴一滴的往下落,周围愤怒的学生都转为了好奇,不明白他为什么怕这个女孩,这种怕绝对是发自内心的怕。
“那你还站在这于什么?”
马灵芸终于转过头,程自立慌慌张张的走到他的宝马车前,快速上车,很快离开了这里。
离开学校老远,他才停车回头看了眼,重重的拍着胸脯,自己在那轻声的说着:“我的老天,这个魔头怎么会在这,我要知道她在这里,打死我也不来这里”
“程少,她是谁,你,你怎么那么怕她?”
跟着程自立的两个朋友一起探出脑袋,两人互相看一眼,其中一人小声问道,两人的脸上都有些疑惑。
他们对程自立很了解,这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不然刚才也不会说出那些恐吓的话来,他们还从没有见这位大少爷如此害怕一个人。
“她是谁,她不是人,犯到她的手里,生不如死”程自立还有些后怕的在那叫着,稳定了心神,立刻快速离开
他确实很害怕马灵芸,说起来那已经是一年前的事,闲着无聊四处liè_yàn的他,在一家商场内遇到个独自买东西的女孩,那女孩就是马灵芸。
马灵芸漂亮,冷艳,他一眼就看中了这个女孩,马上凑上去聊天。
结果很明显,他的搭讪没有任何作用,无论他怎么说马灵芸都没看他一眼,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完全把他当成了空气。
心高气傲的他当时自然接受不了,就和几个狐朋狗友准备弄出一个英雄救美的假象,想借此俘获美女的心。
他们布置的很简单,几个人冒充坏人流氓,在人少的地方出面骚扰她,然后他在出现这些人,在,的过程中最好再受点伤,博取美女的同情心。
招式虽烂,但却很有效,他以前就用这种手段抓住过一个女孩,被他玩弄了几个月后无情的抛弃,现在打算故伎重演,用在新发现的女孩身上。
马灵芸只有一个人,这样的桥段最好上演,只要她到人少的地方就行。
很快马灵芸买了东西独自离开,她也没有打车,就那样慢慢的走着,终于走到一条人很少的小街道,见到机会程自立的几个狐朋狗友毫不迟疑立刻上前,堵住马灵芸。
程自立自己则从旁边悠悠闲闲的走过来,刚到地方却傻了眼,他那四个朋友,全躺在地上,马灵芸却一点事没有,毫无表情的看着他。
他至今都记得,马灵芸当时说的那句话,那个时候,马灵芸也只说一句话,很简单的一句话。
“他们是你的人,罪都记在你的身上,你罪不至死,但活罪难逃,罚你七天割刑,明日起开始执行”
马灵芸就说了这么一句话,随后手中出现道紫色的小电圈,他就这么傻乎乎的看着那紫色的电圈钻入他的体内,然后他身上一阵发麻。
等他清醒过来,马灵芸已经不见了踪影。
第二天开始,他的身上就疼痛无比,特别是鼻子,好像有把刀把他鼻子割下来一般,在家里凄厉惨叫的嘶吼着,最终进了医院。
医院检查一圈,他身体完全没问题,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而他的疼痛却丝毫没有减少,那一天对他来说比一个世纪的时间还要长。他一天的时间就换了三个床单,全是被他疼痛的汗水所浸湿,他发誓,他这一辈子都没有感受过这样的痛苦。
直到晚上,他才好受一些。
可惜第三天疼痛又开始继续,他的父母也慌了神,也有人给他们意见,这样子像是中了邪,找医生没用,可惜他们无论去哪个寺庙,还是请民间名气比较大的大师和神婆都没用,就这样他又连续疼了好几天。
整整一个礼拜,他都是在这种生不如死的痛苦中度过,每次最痛苦的时候,他便想起了那女孩所说的话,罚他一星期割刑,他总算体会到割刑是什么滋味。
割刑,指的其实是割鼻刑,是一种古代的刑罚,用刀将鼻子慢慢的割下来,那种痛苦可想而知。
程自立的鼻子没有被真的割下来,但那种痛苦却完完全全的存在,而且不止一次,也难怪他会对马灵芸记忆那么深刻,见面之后会吓成那个样子,那一星期的痛苦已经让他记了一辈子,对马灵芸也铭记在心。
这两个同伴是他的新朋友,并不知道上次的事,自然也不知道程自立曾经的遭遇。
此时的程自立也不知道,今天那女孩出现并不是要惩罚他,而是在救他,在那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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