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桓连臀部也练得很结实,一点赘肉也没有。
「要不是瑜说你不喜欢惊喜,他好像还打算装成车祸重伤之类的,再从床上忽然爬起来跟你说生日快乐呢。」
还好没有。习齐不禁有点感谢肖瑜,否则他在惊喜之前会先疯掉。
从架子上拿起运动包,肖桓检查了一下里面的东西,习齐有些恍忽地站在更衣室的门口。习斋要回来了,这消息冲击着他,同时心里也有些期待起来。
习斋的声音、习斋的笑容、习斋那种天真又不羁的说话方式、还有总是爱巴着他,和他说些异想天开计划的个性。这是他们第一次分开这么长的时间,虽然平常有信件和电话联络,但大部分都由肖桓两兄弟监控着,他也很少有机会和习斋尽情聊。
肖桓看着若有所思的习齐笑了一笑,忽然伸手抓过习齐的下颚,把自己还带着汗水的唇凑了上去。
习齐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像只受惊的动物般全身僵住不敢动。但是肖桓的舌头窍开了他紧咬的牙关,往湿润的口腔里深入、探索,习齐感觉得到肖桓的舌尖擦过他舌头,在敏感的四周暧昧地磨擦着。他觉得自己的魂魄像要在一瞬间被吸出来,吃得干净。
他先是轻轻吸着,而后舔着,口里传来肖桓熟悉的汗水味,带点莫名的血腥。他把习齐的下巴抓得紧紧的,不让他逃开,直到习齐因缺氧不适地挣扎,他才放开了他。
习齐如获大赦地退了两步,见肖桓站在那里舔着嘴唇笑。虽然已经不知道被他上过多少次,身体的每一处、每一个敏感点,甚至每一个细微的反应都被他摸透了。
但是肖桓很少和他接吻,他们在家里□□时,总是单方面的暴力、单方面的承受,肖桓他们甚至有时连他的脸都不看,
「说吧,什么事情?」
肖桓放开了钳制他腰的手,忽然说道。习齐也吓了一跳,
「什、什么事情?」
「你心里有事情,从进健身房就心神不宁,」肖桓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你以为瞒得过我吗,小齐?」
习齐想起来下车的时候,还在想那出实验戏剧的事情。他难得在肖桓面前有点窘,
「没、没什么事……」
「你不说不要紧,我有办法知道。」肖桓又是温柔入骨的声音。习齐颤了一下,这才抬起头来,有点迟疑地开口:
「桓哥,我可不可以……参加公演?」
「公演,什么公演?你不是才一年级?」坐上肖桓的车,习齐硬着头皮和他报备了女王的异想天开。肖桓一语不发地听着,脸上的表情让习齐猜不出来他是会反对还是答应,过了许久他才说,
「这件事要问过瑜,我会跟他说。」
回家的时候,习齐发现家门是开着的。里面好像有人在说话的声音。
肖桓开车门让他下来,自己去停车。习齐走进玄关,才进门就听到一声天籁似的声音:
「谁?」
习齐的心脏停止了一下,客厅里站着两个人,一个是穿着套装,像老师一样的女人。而被她陪着的是个十六岁上下的少年,两个人都在和轮椅上的肖瑜说话。
「是的,我们会注意这些,放心好了,毕竟就如老师看到的,我自己也是坐轮椅的,而且,习斋是我们珍视的家人啊!」肖瑜朝着那女人微微笑着:「辛苦老师特别送他回来,小斋就放心交给我们吧!」
习齐的心砰砰乱跳着,少年无机的双眸,往玄关的方向东张西望了半晌,才定在习齐的身上,随即露出了喜容:「是齐哥?没错吧,是齐哥,你回来了!」
「小斋!」习齐再也按纳不住,也顾虑不到肖瑜就在旁边了。少年也朝他跑过来,却被地上的小电炉绊了一下,整个人往前跌,习齐忙伸手把他接进臂弯里:
「齐哥,真是你!好久不见了!」
少年抬起头朝习齐笑着,他却还没从惊诧中醒过来,忙问:「怎么回事?不是后天才要回来吗?」少年得意地笑道,
「一想到快要见到齐哥,我就等不了啦,硬是磨着辅导员和教官,要他们这假日就放我回家。上次的阅读比赛成绩我拿了第一,教官也很满意我。」
习齐的心跳得好快,把少年从臂弯里扶起来,抬头才发现那个女辅导员已经回去了,而肖瑜转过了轮椅,正用安静的眼光看着他和习斋。
「瑜、瑜哥,我回来了。」习齐朝他点了点头,肖瑜还是没有说话。这时脸上忽然一暖,原来是少年把双手放到他脸颊上,细细地一吋一吋触摸起来,
「齐哥,你瘦好多。」
习斋一面摸,一面露出有些责备的表情。习齐怔怔地任由他摸着,痴痴看着少年毫无感情的双眸,还有成反比生动的唇。他说着,又扬起嘴唇笑了:
「不要紧,齐哥一定是念书念到都没时间好好吃饭,回来这几天,我好好来把齐哥养肥回去。」
习齐的眼睛移不开他的笑容。习斋的眼睛从小就重度弱视,据说是遗传而来的疾病,习齐从来没搞清楚确切的医学病因,他的左眼几乎完全看不到,右眼只有0.2以下的视力,只看得见模糊的人影和光影,几乎和盲人差不多了。
他们的母亲在习斋三岁时抛下了一切离开。原因是承受不了照顾盲人儿子的压力。
习斋小学到中学念得都是普通学校,小学时习斋的视力比现在要更好,可以看见具体人的形状和物品的位置,但是没办法阅读也看不见黑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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