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过得快乐,而且看目前的情况,也只有我才能让他快乐,所以,请不要再用错误的理解看待我对他的感情,这对我、对克昀都不公平,对你自己也不公平。」其实我越讲越火大,越火大越混乱,到最后自己也搞不清楚为什么她误会我贪钱这回事,对她自己也不公平。我预料程阿姨继续发动恶言攻击,没想到她只是一挑眉毛,对程克昀微微冷笑,接着竟用赞许的口吻回应:「你很敢讲话而且口才不错,不像某人只会哭着下跪求我不要告他,求校长不要开除他,求老婆原谅他,磕头磕得头都破了。」这个「某人」,也未免太没骨气了吧!程克昀呆若木鸡地躺下,脸色浮现一片茫然与失望,显然「某人」的表现和他想像中的落差很大。我心里恶意地狂笑幻灭吧!自欺欺人的初恋,某人根本就是个孬种!「我累了,不想再跟你们吵架。」程阿姨拎起包包,看着我说:「医生两点会进来告诉你们化验报告,如果可以出院,你先送克昀回山上,如果还要观察,你留下来照顾他。」「你恨他恨得要死,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程克昀显然还纠结在某人下跪这回事,但程阿姨摆出了程克昀所谓「一贯冷漠无情的恶劣态度」装作没事,连看也不看他一眼就离开病房,完全不在乎在意程克昀是否可能因此气得暴冲出去在或在原地鬼吼鬼叫。我担心地握住程克昀的手,但他的掌心只是微微握紧,接着就闭上眼睛。廿十、勾引在程克昀心里,某人一直是个深情又可怜的受害者。或许当初他义无反顾爱上勾引自己的学生,在程克昀眼中是种勇敢无比的可佩行为。程克昀对于连累某人坐牢极为自责,但他之所以念念不忘,恐怕是出自天性的浪漫因子作祟,认定为爱入狱是一种神圣的悲剧。基于悲剧透过艺术渲染才能产生美感的原理,程克昀忘不了的,其实是初恋的凄美。一旦得知某人曾经向一堆人下跪乞求原谅,最后很窝囊地乖乖坐牢,这份凄美就变得写实而不堪了。这是怎么回事?为了说服自己「程克昀其实没那么爱某人」,我的脑海里竟然涌现话剧老师教的悲剧原理!为了程克昀,我还真的改头换面了。不过,就算我的推论完全无误,我还是没有办法安慰他受挫的心。他依然会对我笑,温柔地亲我的脸,但我知道他心不在焉。出院回家后,发现雪泥和李阿姨已经先行搬到宝徕,程克昀居然没有半句抱怨。他茫然的眼神令人心疼,虽然,我应该骂他一顿,劝他清醒,但我还是说了一句很无私的话:「你想见他吗?」他摇摇头。「我相信我妈。」他神色颓然,语气却相当平静:「如果她当初就告诉我,我一定不会信她。要不是因为你和她呛声,我想她根本不打算告诉我这回事。」「阿姨不想让你难过吧。」「浩宇,她当着你的面要我对某人死心,还把我丢给你照顾,我猜我妈信任你。」其实这一点我早猜到了,甚至我还为此暗自得意,但程克昀向来不认同他妈妈的所做所为,所以我不好在他面前表示什么。「所以,你可以接受我不讨厌你妈吗?」「傻瓜,我也不是真的讨厌我妈啊!」其实这一点我也猜到了。程克昀这家伙总是自以为比我聪明,但一讲到感情的事,我绝对看得比他清楚透澈!他把衣服叠好放进行李箱,接着又收拾桌上的书,虚弱的咳嗽声让我惊觉自己的粗心。我脱下外套披在他身上,接手他的打包工作,他也自动退到一旁,将窗户上锁,拉拢窗帘。不知道是站着发呆还是仔细盯着我好一阵之后,他趁着我弯腰找胶带之际毫无预警地从背后抱住我,近乎无赖地像个小狗似的舔咬我的耳廓、耳垂,同时双手也不安份地往裤腰间滑动,不到三秒钟就解开我的扣子,霸道地拉下拉链。「喂,你不是怕坐牢吗?」该死!这小子的手竟然伸了进去!他的手非常细滑,手劲却强得可怕,脖子后面的吻噬也随着手心的律动变得越发猛烈。可怜的我,明明是想警告这个感冒的王子嘴巴离我远一点,左手却不由自主地往后抚摸他的头,右手也无耻地向他的裤子拉链侵袭,磨蹭了好一会儿,我的身体舒服地绷直,比我矮一小截的程克昀抽出一只手滑向我的后背,在他的长裤掉下来的那一刻,我感觉到他的手用力地掐住我左边的屁股。这可不是个好预兆,但我根本没有抗议的机会。他的身体突然像蛇一样滑到我前面,果断地含住我的肉帮。我才享受过他打首枪的巧劲,这会儿又不得不屈服于他红艳灵活的唇舌之下。毕竟同是男人,对男人下身的敏感点掌握得驾轻就熟,我除了按压他的头,揉着他的头发,在阵阵刺激的同时发出舒适的叹息,好像什么事也做不了。随着他灵动的吸吮,搭配双手摩娑大腿内侧的挑逗,快感一层一层达到巅峰。在射出的那一刹那,我勉强找回理智往后退了几步。在我的观念里,射在对方嘴里或脸上是一种恶意的羞辱,程克昀和我是两情相悦的关系,我不能这么对他。不过,程克昀显然另有想法。他拨开我满是经验的手掌,手指悄悄沾取了一些,在又凑过来深吻我的同时偷偷摸摸地往我的股沟滑去,当我喉间发出抗议的闷哼时,他的手指已经任性地插了进去。「我知道。」我伸手轻抚程克昀的头发,满足地笑了。「我和克昀,就快结婚了。」五十四、保护自己爱的人「你可以解释一下为什么我会在手机里看到这个吗?」程克昀气极了,他转身背对我,然后伸手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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