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像普通的新娘那样,盖了喜盖规矩坐在床边等待丈夫,甚至他身上的大红喜服也不是新娘的款式,只将刺绣纹样由龙换做凤罢了。他支著额坐在喜桌边,手中摩挲著一个白色的玉佩,想著心事。
这玉佩是当年师父从溪水中捡到他时他身上带的,也是他身世唯一的证明。然後上面什麽特别的印记也没有,也不值钱,要凭它找到自己的父母,几乎就是不可能。但师父因此给他取名为白珏,告诉他若是有招一日他闻名天下,或许他的父母会知道的。
知道了又如何?师父的这些话,无非是年少时哄他用功的托词。如果他的父母真心爱惜他,怎麽会……
白珏笑著摇摇头,给自己又斟了一杯酒,端起酒杯一仰而尽。罢了,想这些陈年旧事也无用,不如趁著那男人还没回来,好好喝上几杯。虽然他没有父母,但有如此爱他宠他的养父,他还有什麽不满?而且从今以後,他还会有一个完整的家,和……
“阿珏!”白珏的这口酒还没喝进去,还穿著喜服的皇帝就匆匆赶来,一把夺过他的酒杯,怒道:“你又偷偷喝酒!”
白珏抬头,撇了男人一眼,也不与他计较,转而拿起另一只酒杯,说:“结婚不就是要喝酒的吗?不喝备这儿干嘛?”
“这是拿来喝交杯酒的,哪像你,一壶都给你喝个干净!你不能忍忍吗?”秦烈快要气死了,他拿起酒壶摇了摇,根本都快空了!
“婆婆妈妈的,不喝就不喝。”白珏不再理会秦烈,自顾自的走到床边躺下,又侧起身子,只留了个背影给皇帝。白珏没别的嗜好,就是随他养父颇为贪杯,秦烈也不是不许他喝酒,事实上平日里过分冷清的他,喝了酒之後却相当诱人可爱,只是如今他身子特殊,要将息著些才行。
秦烈无奈的凑上去,大手抚摸著他略显单薄的肩膀,轻声道:“娘子,生我气啦?今天可是我们大喜……”
“娘子?!”白珏一把甩开男人的手,转身挑了眉笑著问他:“谁是娘子?你可记著,我是你相公!”
他此刻薄怒的神情,和两颊不知是酒还是羞的绯红都动人之极,秦烈心头一跳,伸出强健的手臂将爱人圈入怀中,又委屈道:“你是相公,难道我做你娘子?”
“……你?”白珏一脸嫌弃的看著男人,上上下下打量个遍,虽样貌还算英挺,怎麽看怎麽也是个莽夫,便叹了口气:“算了,你勉强做我夫君吧!”
夫君!秦烈心头一热,一下子就激动起来,能听他讲这麽一声夫君,便知道他所爱之人是真正从心底接纳了自己!他抬起腿将白珏整个人都紧紧锢在怀中,不断的吻著他的面颊和脖颈,手也摸进他的袭裤握住他分身抚慰起来,口中还喃喃的念道:“阿珏,我的好阿珏,为夫好爱你……”
“唔……著什麽急……轻些,你压著我了!”白珏被他缠得死死的,也有些恼,这男人明明武功比他差那麽多,怎麽一被他抱住,他就挣也挣不开了?
“哦,哦!”见爱人抱怨,秦烈忙起身放开他。白珏瞪了他一眼,又笑了笑,便除去外袍,解开衣襟,露出他莹白如玉的身体。只见他与寻常男子不同,白皙细腻的胸膛上有一对如少女般小巧迷人的yù_rǔ,秦烈呼吸瞬间粗重起来,却也只小心翼翼的俯下身,近乎虔诚的吻在他的身体上。
他细碎而温柔的吻,让白珏无比的安心和满足,这个外表看起来粗犷不羁的男人,却真正把他放在最柔软的心底,他还有什麽不能给他?
秦烈也觉得此刻美好得不是真实,他含著泪吻著身下深爱的人,此刻他柔软的小腹中,正孕育著一个崭新的生命,一个属於他俩的孩子──秦烈常常自问,自己何德何能,能得此世间无双瑰宝?
就算是用尽这一世,给尽他世间的所有,也无法抵偿半分。
“呆子,快些。”白珏被男人撩拨得火起,忍不住催他。也不知道他在磨蹭什麽,他心中恨恨的想,哼,当初也不知道谁死缠著我不放,这会儿装什麽君子了?
秦烈抬起头,温柔的笑了笑,深深地吻住他的双唇。同时手底也不闲著,褪去他的里裤,分开两条结实修长的yù_tuǐ,一手握住他的分身,另一只手探向他後穴与分身之间、原本女性才有的那朵娇柔的秘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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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
完啦……小小臻其实很萌的,表面冷淡,内心温柔,又非常洒脱~不过他和他男人很幸福,所以就不多写啦~~~~~~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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