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我的。
一直都知道,阎罗……
默默上了楼,见到阎罗正在给自己上药,于是急忙擦擦眼睛疾步走过去接手帮忙。
“怎么了?”阎罗意识到卓的情绪有点不对劲,开口问道。
傲庭卓轻轻摇了摇头,道:“没事。”
阎罗看了他一眼,若有所思。
当药抹到后面的时候,阎罗迟疑了一下,说道:“卓,你先出去吧,这里我自己来。”
傲庭卓没有答应,依然执着药膏,却将脑袋轻轻搁在了阎罗的肩膀上。
阎罗轻抚傲庭卓的发丝,笑道:“怎么,开始后悔昨天这样对我了吧?就说要轻点呀,你偏不听。”
傲庭卓哼了一下,没吱声,只是把脑袋在阎罗肩膀处埋得更深,直埋进对方散发体温的温润脖子中。
傲庭卓开始做鸵鸟了。
阎罗无奈一笑,安慰道:“是不是医生说什么话了,不要担心,我没事的。”
傲庭卓抬起头,眼眶红红的,竟是已忍不住流泪了。
阎罗心里一疼,叹一口气,抬手轻拭掉傲庭卓脸上的泪痕,指尖轻轻描摹着他漂亮俊逸的五官,紧抿的唇线,温柔叹息道:“卓,你一向倔强,都很少在我面前流泪呢。慕兰医生到底跟你说了些什么,让你这样难受?”
傲庭卓低下头,闷闷了半晌,才道:“他说你怕疼,特别怕疼,而我昨晚却……”
“内疚了?那你以后不要再想着反我就好了。”阎罗笑着,揉了揉傲庭卓的黑发,将他搂入怀中。
傲庭卓咕哝了一句“我不是小孩子了”,却依然乖乖地任由阎罗搂着他,慢慢将脸贴上了阎罗温暖的胸膛。
顿时一股兰草的香味沁入鼻中,是他熟悉的阎罗的味道,真好。
阎罗抱着他轻轻摇晃起来,仿佛他抱的是一个心爱的大小孩,而此刻,大小孩需要大人的安慰。
可是,该安慰的不是受伤的自己吗?
为什么反过来了?
阎罗摇摇头,有些好笑地再次抱紧了怀中的人儿,管他谁安慰谁呢,只要卓卓这么主动温顺地躺在自己怀里,就是一种幸福,一种别样的安慰啊!
突地,傲庭卓轻声含糊地说了一句什么话。
阎罗没听清,将耳朵凑近示意对方再说一遍。
傲庭卓脸有点红,扭捏地又含糊地支吾了一句,音量稍微放大了些。
这次阎罗听清了,顿时狂喜地问道:“你说地可是真的?”
“说不攻就不攻了,反正也将你里里外外都吃通透了……”
“……卓,你只要说前半句就好了。”
“嘿嘿,后半句也是事实吧。”
“……卓,给我上药吧!”
“唔,那个,阎罗,还是你自己来吧,我怕我看到你的小菊花,刚刚下定的决心会动摇……”
“……”
傲庭卓走出门外,没听到阎罗轻声自言自语:“早知道他这么爱我,昨天那次也许根本就不用给他……”
幸好,傲庭卓没有听到他这句话语,不然暴龙有可能反悔又要暴走。
过了几天,凤起语和常宵来看望听说在傲宅养伤兼度“蜜月”的阎罗。
几杯咖啡落了肚,大家闲话家常打趣来去聊得倒也开心。
只是凤常二人有点奇怪阎罗的高领好象也穿得太高了点吧,关于这点阎罗只是对他们狠狠一瞪眼,说:“偶而也要换换着衣品位的。”
凶狠眼光扫到傲庭卓脸上,傲大帅哥嘴角刚拉起的好看弧度和隐隐的得意立时焉了下去,连忙陪笑着道:“是,是,罗穿什么衣服都好看。”
那反常的表现引得拜访的二人心生疑虑,直以为他转性了。
傲庭卓好冤,却又不好说阎罗那高领是为了遮挡他那恐怖的吻痕的,如果让进门的两人猜到自己对阎罗做了那种事情,恩,以自家罗罗的个性,恼羞成怒下自己怎么死地都会不知道。
于是脸色绷得有些古怪。
常宵喝了几口咖啡,侧耳听了听,突然长身而起,往窗外院子中不停地瞄啊瞄。
瞄了几次后,凤起语忍不住好奇,也跟着去瞄。
“宵,你在找什么?”
“卓上次跟我提到过,这院子里有棵树上新做了个鸟窝,我想看看是喜鹊还是乌鸦。”
听到这话,傲庭卓插口道:“不管是什么鸟,现在都没了。”
常宵疑惑回头:“都做窝了还会跑,奇怪,连鸟窝都没了呢!”
傲庭卓瞄了身边悠闲喝茶的阎罗一眼,郁闷道:“都被这家伙给掏掉了,连窝端了。”
常宵和凤起语俱是一愣。
凤起语好奇道:“怎么,罗你喜欢上掏鸟窝了?记得以前你没这个嗜好啊!”
阎罗瞟了眼窗外的大树,阳光真好啊!
微笑说道:“没有鸟儿吵,卓卓早上可以睡得晚些。”
傲庭卓轻哼了声,道:“说得这么好听,其实是鸟儿吵不醒你,反是你怕早起床的我吵醒了你吧,所以连累窗外树上叫早的鸟儿也遭殃了。”
显然,傲大帅哥对于阎大美人的这个行动,是心里很有不满的。
连鸟都杀,哼,恶魔就是恶魔啊,走到哪里都是恶魔!
阎罗但笑不语。
常宵看看傲庭卓,又看看阎罗,突然猛地一击掌,大声喊道:“三千世界鸦杀,只愿与你,共渡清晨。”转头又问凤起语,“那句歌词是不是这样的?”
凤起语微笑点头:“是的,宝贝。”
于是常宵目光便在阎傲两人之间来回地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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