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实际上,他却用最自然的语气说道:“因为大家都穿的黑色,你一个人穿其他颜色就太显眼,容易被子弹追。”
这确实不像黑道大哥说的话。
不过算了,也没人规定道上大哥必须有黄继光那样的精神去堵枪眼。
云易风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
即使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却有种很强的存在感。
他浑身线条刚毅,散发着内敛的,凛然的气息,整个人看上去卓尔不群。
他的眉目,黑且锐利,一种清冽的锐利。
鼻梁,高挺,笔直,透着严峻。
那蜜色的,充满男人气息的肌肤,包裹住他健壮得恰到好处的肌肉。
那结实有力的双臂,那修长匀称的双腿,那柔韧的没有赘肉的腰肢。
虽然屁股被挡住,不过估计也是有弹性的肌肉。
我看得入了神。
估计我的眼睛又冒绿光,口水又开始滴答,脸部又痉挛性地抽搐了。
所以,云易风看着我的眸子,半阖了:“你是寒食色?”
他话音落了许久,我才回过神来,恍惚地应了声:“是的。”
闻言,云易风的鹰眸半敛,一道寒光在里面流溢而过:“你是不是曾经收留了一个少年。”
少年?
铁定就是小乞丐了。
我就知道,这孩子绝对和黑道有关系。
面对着他逼视般的目光,我只能点头,道:“是的。”
“你为什么要收留他?”云易风双目炯如寒星。
“因为当时,他在外面乞讨,发了次高烧,在病中一直住在我家,病好了后,也就稀里糊涂地住下了。”我说的是大实话。
“那么,你现在是把他当什么人呢?”云易风就这么盯着我,那眼光,像重石一般,压在我的身上。
我现在把小乞丐当什么人?
那这肯定就要取决于大哥你把小乞丐当什么人了。
事情发展到这,我的脑子开始飞速旋转。
虽然我知道小乞丐和云易风有某种关系,但是,我并不确定他们究竟有什么关系。
如果是朋友还好说,如果是敌人呢?
那我帮助了他的敌人,云易风岂能轻饶过我?
于是乎,我甚犹豫。
正在这犹豫的当,那个纹身混混不耐烦地兼狗腿地催促道:“我们大哥问你话呢。发什么愣?”
看着云易风那瞧不出神情的眸光,我只能硬着头皮道:“我把他当……当,当孩子。”
小乞丐确实是个没成年的孩子。
我这么说,没透露出喜恶,甚稳妥。
接下来,我竖起耳朵,仔细聆听云易风话语中的风向。
如果云易风说,小乞丐是他的朋友,那我肯定要大大宣扬自己对小乞丐的好。
说我一看就知道那孩子气度不凡,整天是如何如何地把小乞丐当神仙似地供着,让他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除了上厕所,什么事情都帮着他干。
但,如果云易风说,小乞丐是他的敌人,那我肯定要大大宣扬自己是怎样往死里虐待小乞丐。
说我一看就发现那孩子獐眉鼠目,贼头贼脑,一脸贱相,所以整天对他非打即骂,命令他服侍我,让我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除了上厕所,什么事情都帮着我干。
可是,云易风接下来却问道:“你对他,有意思吗?”
我眉毛颤抖了下,小心翼翼地反问:“您刚才问的有意思中的意思,是什么意思?”
云易风缓缓回答:“我刚才问的有意思中的意思的意思就是,你对那少年,有没有男女意思?”
旁边云易风的手下脑袋开始发晕,一个个眼睛里开始有圈圈在旋转,估计脑神经也开始在打结了。
而我的眉毛也呈现波浪状态,一波一波地浮动着。
男女意思。
男女意思。
男女意思!
我总算是明白云易风和小乞丐之间的关系了。
原来是情侣。
拍板柔弱的小受忍受不住霸道强壮的小攻的日日求欢,终于鼓足勇气,逃离了出来。
结果,在半年多之后,两人在酒吧的洗手间中相遇。
小攻将小受抵在镜子上,邪肆地说道:“这辈子,你都休想再逃出我的手掌心。”
可是小受趁他不备,还是逃了出去,像只澳大利亚小野兔般消失在融融月色中。
几天之后,小攻终于查到小受在消失的时间中,和一个女人居住在一起。
被背着而涌起的愤怒,强大的醋意,像飚风“卡特里娜”,横扫众生。
小攻一生气,女配的后果就很严重。
要知道,耽美小说中的女配角,那才叫死得一个惨不忍睹啊。
我就纳闷,为什么小乞丐会喜欢我。
现在总算是弄明白了:压我总比被云易风那身板压要轻松吧。
这要是让云易风知道,小乞丐和我在床上打了次架,他绝对会直接把我扔进机器中,压个粉碎,做成三大袋肥料,供这别墅前的草坪吸收养分。
等把小乞丐找回来后,他会抱着他,用最阴森的笑容指着草坪道:“看,那女人就睡在草里,每一根草,都是她的眼睛。”
想到这,我牙关开始打颤,头皮也开始紧缩。
为了保命,我恨不得拿上趵实泉的泉水来洗净我和小乞丐的关系。
于是,我忙道:“不,不,不,怎么可能,我一直把他当弟弟,不,是当妹妹看待的,而且,而且,他告诉我,说自己喜欢一个男人,说那男人有着宽厚的肩膀,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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