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胸,是露在外面的,都被童遥看光光了。
我寒食色是最吃不得亏的人,如果就这么给童遥看了去,那岂不是要怄多年的气?
所以,我的眼睛,危险地一眯。
接着,我的手,倏地来到童遥的腰下,作势就要褪他的裤子。
至少,他也要给我看二分之一的命根才算是公平!
但童遥这家伙,精得很。
他像是条泥鳅一样,“嗖”都不“嗖”一声就从我的身体下窜出去了。
接着,他在床边站定,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我那个气啊,恨不得冲上去,一口把他的小弟弟给咬下来,泡在咸菜坛子里,天天观赏。
看着我气得煞白的脸,童遥眼波流转:“我说过,如果你想看我的,就必须先把你的给我看。”
“刚才你明明已经看了我的了!”我高喊不公。
“但是刚才我并没有看见重点。”童遥嘴角微抿,溢出无限风华:“亲爱的,这个时代,要露点才有看头。”
“露你个头,自己买两个馒头,在上面放两颗樱桃,慢慢看!”我瞪他。
“那你也可以买根香蕉,慢慢看。”童遥笑嘻嘻的。
我本来想用海绵体的整体来打击他。
但是眼睛一抬,瞄到他额头上的伤口,想到当时童遥这么义气的行为,心也软了。
于是,我改变了话题:“你是怎么知道我在云易风家的?”
“查的呗。”童遥轻描淡写地说道。
我当然知道事情不会这么容易。
仔细算来,我失踪还不到24小时,连报案的资格都没有。
而就在这样短的时间中,童遥不仅查出我在哪里,还请出了能压住云易风的秦叔出马。
能力,手段,智谋,都不容小觑。
我当然知道事情不会这么容易。
并且,这人还整天一副笑嘻嘻的,无害于社会的样子,实在是只笑面虎。
我很庆幸,自己和他是朋友不是敌人。
否则我会连自己是怎么嗝屁的都不知道。
我问完成了,就轮到童遥问了:“你是怎么得罪云易风的?”
“我天生丽质,不小心就被他看上了,他哭着跪着求我给他当老婆。可惜我宁死不屈,他便发怒了,用武力绑架了我,准备把我关在小黑屋中调教。”我耐心地给童遥普及知识:“这种情形,就是言情小说中的nuè_liàn情深,明白了吗?”
听了我的一大通话,童遥只说了四个字:“你就吹吧。”
实在是不给我面子,难道我看上去就没有一点黑道大哥女人的气质?
“说真的,究竟是怎么回事?”童遥认真地问道。
我只能将事情的经过略略地跟他说了一遍。
大意就是,其实我和云易风之间只是有一点小误会,不碍事的。
当然,中间省去了许多细节,比如小乞丐自动向我献身,但我却阴差阳错没有吃到他,悔恨得捶胸顿足,彻夜未眠。
我可不能让我女流氓的名声四处流传。
听完之后,童遥沉默地点点头,也没说什么其他的。
我看着童遥额头上的伤口,问道:“你就这么从医院出来了?没事吧?”
“放心,差不多已经好了。”童遥道。
“真的已经好了?”我问。
“真的。”童遥肯定。
“既然这样,”我沉吟了下,接着拿出平底锅,平静地说道:“把你的脑袋伸过来,让我拍一下。”
小乞丐走了,我只能退而求其次,打童遥了。
闻言,童遥的眉毛微微一扬,勾勒出沉默而优雅的弧度。
接着,他对着我,平和地笑了。
然后,我手上的平底锅,被他给夺了。
最后,我的脑袋,被他给砸了。
所以说,童遥果真是只笑面虎。
在泪盈于睫中,我得出这样的结论。
那天之后,我的日子就风平浪静了。
整天上班下班,打游戏,吃饭。
时间也在这样的重复中过去,很快,春天就来了。
我身所有人的春天,都来了。
本院著名的“淫贼三姐妹”之一,葵子,她老公请了一个月的假,两人飞硬驱欧洲去度第二次蜜月了。据我们责任的猜测,那两人根本就不稀罕欧洲风景,铁定整日都在旅馆床上滚来滚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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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惊悚的是,老院长居然和刚离婚没多久的打扫厕所的并且赐她“屎娃”称号的阿姨渲染在了黄昏的爱河中。
自那之后,老院长上厕所的频率,又增加了。
每天,老院长都会忸忸怩怩地走到厕所门口,偷瞄着阿姨,娇羞地露出那缺了半颗的犬牙,那满是皱纹的菊花脸,笑得傻乎乎的,再痴呆呆地问一句:“现在,我,可以上……厕所了吗?”
每到这时,躲在角落中的我们都会被雷倒几个,昏迷不醒,严重的到达了半身不遂的境地。
但不管怎样雷人,老院落长至少也是找到了自己的春天了啊。
看着面前这一片片春意融融的景色,我独自一人,甚是凄索。
雪上加霜的是,不仅是人,就连我周边的动物也为了各自的春天。
医院池塘中的鲤鱼,每天就追着交尾。
小区中的宠物狗,整天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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