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阁的回忆和辉煌。在这些东西的伴随下,杜宇阁进入了他,一下又一下结结实实的操干着他,常禾喘息着让杜宇阁慢点,可怎么都觉得不太够。
他双腿攀在杜宇阁的腰间,接受杜宇阁带给他的狂风暴雨,温暖的、有力的,更多的是快乐。
高潮之后,杜宇阁躺在常禾身边看天花板,自己的手被常禾抓住并且十指紧扣。
“我开始有点期待一起出去走走了。”常禾说。
“以后这样的机会会很多。”
两人说了会儿话,都觉得饿了才意识到晚饭还没吃,常禾说自己去做饭,既然这样,杜宇阁便留在阁楼里面整理刚刚的战场。
空气中还有情欲的味道,他把窗子开了,北风吹得窗帘直飘,没一会儿房间的温度就急剧下降,杜宇阁把常禾的箱子放好,关掉窗户后,却又坐回到地板上,他从放相册的箱子里翻出一个日记本,这是他小时候写的日记,那里面记录的多是对父母的思念,现在看起来幼稚至极,他曾经好几次想撕掉这玩意,但一直下不去狠心,所以便留到现在。又翻几页,里面掉出了一张照片,这大概是童年唯一一张他与父母的合影。
父亲摸着他的头,母亲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而他则倔强的嘟着嘴,不那么开心。这大概是父母少数回国,因为得知他考得不好数落了他一番,后来可能觉得有点过分,就带他出去玩,然后拍了这张照片。
在几个月才会打的一通电话中,杜宇阁会知道他们过得还不错。他们还说过年想回家探亲,杜宇阁没应承也没拒绝,只说了句回来去住宾馆吧,家里没多少地方。他们似乎也没觉得他不孝顺,反正在这种淡如水的亲情中,止乎礼是最好的相处方式。而父母提到回家过年的时候,他才和常禾认识一个多月。
杜宇阁不知道自己发呆了多久,整理似乎也没什么效率。还没等他把照片放回去,常禾就上来喊他吃饭。
常禾眼睛尖,看见了杜宇阁手里的照片,他走过去看了一眼,随口问道:“这是你父母?”
“嗯。”杜宇阁只是应和一声,便慌张的将照片放回到笔记本中。
杜宇阁逃避的态度他自己都觉得不对,他把箱子搬回到柜子里放好,对常禾说:“他们几个月前打电话说大概要回来过年,也不知道现在还想不想。”
“哪天问问不就好了。”常禾知道杜宇阁与父母关系淡薄,但并不是从杜宇阁嘴里听到的,所以谈这个问题总会觉得不自在。
熟知杜宇阁却猜透了他一般,“祝冰跟你说过了吧。”
常禾心虚的点点头。
“说了也好,这些事我也懒得提,他们愿意回来就会打电话通知,不愿意回来就我们两个一起过年。”
“怎么都好。”常禾自然不敢在这种事上多说什么,总之顺着杜宇阁就不会有错。
二十六
常禾放假后,杜宇阁带着常禾一起去广州做评委,有空的时候两人出去随便逛逛,杜宇阁忙的时候,常禾就找个小咖啡厅,一坐就小半天。等晚上了,两个人只在宾馆窝着,对这大城市里的夜生活没多少兴趣。
杜宇阁还是老样子,出门住宿就一脸不开心,他不喜欢住宾馆,总觉得卫生方面有问题,龟毛的就像忘吃药。常禾劝了两句没管用,后来想想杜宇阁就这性格,说了也是白费,反正就由着他抱怨,杜宇阁暴躁得像头凶兽的样子在他眼里还有点可爱。
他们在这边停留了五天后,谢绝了主办方的安排,直接坐火车一路北行,在火车路线上的几个省的省会各玩了两天才终于到家。
回来便累得精疲力竭,出去将近半个月的时间,家里看起来怎么都像蒙了一层灰。常禾洗了澡就去睡觉了,连箱子都懒得整理,等这一觉睡醒之后,杜宇阁并没在旁边,下床一看,自己放在卧室门边的箱子竟然不知所踪。
他随手披了件衣服出去看,只见杜宇阁躺在沙发上睡的正香,身上什么都没盖不说,手里还攥着块抹布不肯松手,他的箱子想必也是杜宇阁给收起来了,不由得因为自己的犯懒而脸上一红。
再看整个房间光洁如新,洗衣机还发出嗡鸣声提示衣服正在清洗中,常禾被杜宇阁的傻样子气得笑了出来,他拿了条薄被搭在杜宇阁身上,又把抹布从他手里拿出来去卫生间洗了。
杜宇阁大概真是累惨了的样子,睡觉都发出了鼾声。常禾并不知道杜宇阁收拾到哪个阶段了,他也不知道能帮上什么忙,不过做一餐饭倒是可以的。
他们临走前清空了冰箱,现在自然什么都没有,他换了衣服下楼买菜。
今天的黄鱼看起来很新鲜,买了一条准备做成蒜烧的;牛腩也不错,番茄牛腩是个很好的选择;他又挑了两样青菜,便往回走。
下午的阳光已经不那么充足了,冷风灌进脖子里弄得他一身鸡皮疙瘩。往回走的路上有卖炒货的小贩,他又顺便买了一斤栗子,捧在手里别提多暖和。
出去一趟再回来,感觉哪都不及家里,但是这一路的旅程,够他回味很久了。
常禾心情不错,哼着歌进了小区,却没看见躲在树后的常禹。
回到家,杜宇阁还在睡,可能因为姿势不太好,所以眉头紧拧着。这时屋里二十五度,暖气充足,不像是会冷的样子,常禾过去摸了摸他的手,是温热的,那条被子足矣。
他把菜放回厨房,将洗衣机里洗好的衣服挂起来晾好,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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