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丝理智,怀里的人还有伤,不能太过用力。
柴立汶喘着气,呼吸紊乱,熟练地回应着他铺天盖地落下来的吻,手紧紧地抓着温扬的肩颈,生怕一松手就被他给溜了。他不知道温扬为什么会突然吻他,s?反正现在最要紧的不是去找原因,而是专心对付这个开始觉醒的野兽。
温扬紧贴着柴立汶,辗转地吸吮着彼此的舌头,到了这一步,已经不是朋友伙伴之间单纯的喜欢或者依赖,而是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的感情。
看到满脸血的柴立汶的时候,温扬就知道了,再逃避下去,自己可能会失去这个人。就算柴立汶对他只是玩玩的心态,他也不打算放弃。温扬不喜欢太过华丽的长相,就比如柴立汶的这种长相,太尖锐嚣张了。但是什么时候发展成这样的感情,他不知道,也没兴趣去追究了。
同性恋就同性恋,他认了,因为他是认真的。
不知过了多久,温扬放开了柴立汶,尽量保持着平稳的语气:“我想了很久,我们在一起吧。”这话一出口,他紧张地盯着柴立汶,等待他的回应。
“一起?我们现在不是在一起了吗?”柴立汶奇怪地看着他。
这是答应的意思?是答应的意思吧?!温扬张张嘴,有点不敢相信,答应得太爽快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我们都住在一起了,你还想什么在一起啊,真怪!”灿烂无比的笑容,柴立汶接下来的话令温扬脚下一踉跄,差点跌倒。
“喂,我是认真的!”温扬叫道,“我的意思是我们做恋人,在一起!”
柴立汶掏掏耳朵,好像没听清楚。
风卷着一片叶子吹过来,现场一片静默。
......
“你说什么?”过了一会儿,柴立汶问。
“我说,我们交往。”温扬忍耐地说。
“你是认真的?”
“这种事可以用来开玩笑吗?”
听到“玩笑”两个字,柴立汶愣了一下,随即笑着说:“你确实不是会用这个来开玩笑的人。”
温扬没有出声,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等待他的回答。
在这样的情况下,柴立汶本来应该打哈哈,说几句笑话蒙混过去的,可是他竟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连表情也忘了掩饰,只顾傻傻地望着温扬,然后脸颊发热,耳根慢慢红了。
妈的,竟然比我的电眼还厉害......柴立汶暗自嘀咕,却还是转不开视线,他觉得温扬的眼睛亮得可怕,像一千瓦的大灯泡,照得自己眼前一亮。(==)
恍惚中,听到温扬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嗯?你答应吗?”
柴立汶像被催眠了,不由自主地点头,说:“好......”就像在教堂宣誓,说“ido”一样。
温扬拖着他,说:“那就快点走吧,你不是要去卫生间吗?”
柴立汶乖乖地跟着他走。
虽然事后想起来,自己被一个小了十几岁的小鬼牵着鼻子走,面子丢尽了,可是现在柴立汶想不了那么多,脑子空空的,除了温扬啥都没有。
从卫生间出来,温扬照旧拖着他的手,一前一后地走回病房。
温扬打开门,先走进去,柴立汶低着头也不看他,却冷不防被他拉住手往里扯,脚用力踢上门。紧抓住他的上衣,温扬将柴立汶拖往门角,动作粗鲁,顾不上去理会他被粗糙的木材摩擦得疼痛。
“小......”柴立汶惊惶地喊道,被温扬紧紧抱住,力道几乎要把他的骨头都揉碎。
“以后,我绝对不会让你再受伤!”温扬斩钉截铁地说,就在柴立汶的耳边,誓言一样的口吻。
六十六
告白,交往,然後当然是顺理成章地做爱做的事情......
本来以为会跟温扬有进一步发展的柴立汶,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过得是生不如死。
原因无他──除了亲亲脸,摸摸头发,揉揉肩,温扬根本不会碰他一下!
比如告白那天,一个拥抱以後,柴立汶拖著温扬往床上走,笑得腻死人:“我们一起睡好不好?”傻瓜也能看出他打的什麽主意。
“好。”温扬答得简洁利落,难得地笑了,冷硬的线条变柔和,柴立汶这老手没防备,被煞到,脸红得像猴子屁股。
结果......
结果!柴立汶光回想,就咬牙切齿了。
温扬竟然掀开被子,躺进去,真的睡起觉来。
柴立汶站在床前,骂也不是,打也不是,忍著怒气,忍到肩膀发抖。
“怎麽了?冷吗?”温扬这大木头撑起身体,掀开被子,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他过去。
柴立汶不动,温扬就去拉他。等柴立汶回过神时,自己已经被温扬搂在怀里了。
柴立汶的手本来放在温扬的腰,想著要不要偷袭,那手就往温扬的脊背摸去。
“睡觉,我今天很累。”温扬把他的手抓住,圈好,低头亲一下他的发旋,闭上了眼。
柴立汶气得嘴巴都要歪了。
风平浪静,一滩死水。
然後是出院,两人开始真正意义上的同居,柴立汶每天跑去温扬的房间睡,用尽心思,使出浑身解数,那木头男只是脸红,肢体僵硬一会儿,第二天照旧心安理得地给他一个gokiss,搞得柴立汶都对自己的魅力产生了怀疑,甚至想去搞外遇。
不过也只是在脑子里想。
现在除了温扬,柴立汶的眼里根本容不下任何人了。
时间就在欲求不满中渐渐流逝,随著影片的拍摄接近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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