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启的宽度很小,小得可以忽略不计,“啊……”大概是他的手堵住了孩子待会要出来的通道,孕夫慌忙蠕动着花穴,想将障碍物挤出去。这是他临产时的本能,谢利也察觉到了,他先试探性地去挤压对方高耸的臀部,见孕夫整张脸都随着他用力的手扭曲了便知道这是行不通的,毕竟他宫口只开了微不足道的一点点,如果强行将胎儿往下推那人势必痛苦不堪,他得想点办法,对了,羊水的作用应该是润滑的吧,那流光了咋办?他忙找了个嘟嘟果塞了进去,先堵上再说,然後再去找催产药,等宫口开得差不多就可以按计划进行了。
不过等他带着摧产药回来,孕夫的脸都成紫色了。他以为是胎儿出问题了,後来才发现是那
果子惹的祸,原来,被夹在如此狭隘的地方,那果子颇觉不自在,便不断朝里挪去,结果没一会儿就被泡涨了,卡在了最里面。
屋漏偏逢连夜雨啊,怎麽会发生这种事,谢利脑壳都大了,本来就生不下来,现在还堵上了……无语问苍天。他可以力拔千斤,但这种事真的很难办……
而萨洛美已经痛得快昏过去了,临近宫口的地方本就脆弱敏感,一直被这麽个硬硬的东西死命顶着,不仅痛还很难堪,而且果子还在往里一点点地移动,因为花道无意识的收缩以及某人的乱来。
谢利见他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赶忙将他搂住,先安慰安慰再说,至於果子……他刚才试了试,结果越弄越进去,完了……
半个小时後听到孕夫的惨叫,且四肢抖得厉害,看上去怎麽也不像好兆头,谢利急得团团转。
他伸手进去,不料一堆软软的东西掉了出来,一看,居然是那颗害人不浅的果子,它怎麽自己出来了?真奇怪。可能他不会知道,这是因祸得福,是那果子将宫口给顶开的,而憋了很久的胎头一下就将果子反顶了出来。
作家的话:
好吧,我承认这章有点雷~~~~~~~呃呃~~~~~~是99受了打击的产物……
98生啊生~
这个晚上,谢利知道自己是无法入睡了。
上半夜孕夫先是呻吟蠕动,不停地扯着套住自己的绳索,叫得不是很大声,但是看上去很纠结很痛苦,谢利也只能瞅着他,後来才想起该准备点水什麽的,接生总不能什麽都不做吧,否则也太寒酸太不尽职了。
等他杀了条水龙回来,发现孕夫折腾得更厉害了,汗水糊满了整张脸,皱着的眉毛都快折断了,嘴里的吟哦时不时地拔高,显然痛得有些受不了,谢利也不知道该安慰他,生孩子这事他真帮不上什麽忙,本来想叫医生来,可刚才已经把他赶走了,看来只有自己硬着头皮上了。
他背着手,在床边踱着步,模样很是焦虑,孕夫在床上蹭来蹭去,就这样足足蹭了一个时辰,然而胯间没有半分动静,有点辜负他的期待。他不断地告诉自己要有耐心,根据经验,他这个当爹的应该很快就会和自己的孩子见面。然而他的希望又落空了,苦苦等了五个时辰那人仍未顺利分娩。
谢利非常郁闷,如果只剩最後一胎就直接开肠破肚将其取出来,偏偏他肚子里还有两个,投鼠忌器,他不敢乱来,这样想着,又怒气不争地去瞧孕夫,不过看他那副倍受煎熬的样子也不好过於责怪他了。
确实,至从怀上之後萨洛美可说没有过上一天的安稳日子,临产更是痛得无法言喻,先前的阵痛他尚可忍耐,这样程度的宫缩为他所熟悉,然而时间拖得越久痛苦越是加剧,最後竟变成刀割一般的痛,仿佛有利爪在上面撕扯。不仅肚子疼,下体更痛,比起前者,後者更直观更剧烈,他宁愿独闯虎穴死无全屍,也不愿被这种仿若遥遥无期的痛苦给控制。实在痛得不行了,他就想象母後在身边,如果母後在一定不忍他如此受痛的。
“啊啊……”孕夫的长发已被汗水彻底湿透了,脸更是扭曲得让人险些认不出,只见他弓起身,奋力将双腿张开,似乎想把什麽东西排出来,但终究只流出些红黄相间的液体,弄得床下一片狼藉。
见状谢利再次将手伸了进去,上次什麽都没有,这回竟摸到个圆圆的东西,不过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缩回去了,需要再伸进去一点才能重新摸到它,同时触到的是一口袋状的事物,且又湿又滑,而那圆圆的东西被它包裹住,谢利一下就明白了。敢情这小屁孩刚出来就被卡住了,铁定在宫口不上不下好一阵了,怪说不得萨洛美拼了命地生都还不见成效,原来是这麽一回事,捏住小家夥的头扯出来不就是了,来个漂亮的里应外合!不过他想得太简单了,接生是个技术活,像他这样蛮干非把孕夫给折腾死不可,还好他没有坚持自己的歪理,见不成便立刻放弃继续苦思冥想对策。
想来想去,发现也只有按照之前那样办,其他的办法皆是不靠谱的,於是一边鼓励孕夫用力,一边推拿他的腹底,问题是萨洛美根本就没什麽力气了,力气都被之前的痛苦给带走了,他现在需要的是精神上的东西,而不是一味的催逼。难得谢利明白这个道理,只听他说:“只要你把孩子给我,我就放你自由。说话算数。”
其实他也不想这麽说,然而一不小心就说出口了。毕竟这只雌,自己还比较满意,就是到了万不得已之时,让他做牛做马,也不能放他走啊。只是话已脱口,覆水难收。“这……可是……你……亲口……说的……”萨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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