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变成了漂亮的元宝状。
咦?
陈筠眨眨眼,又看了那老头儿一眼,发现他身上有一种朦胧的亮光。
那是气运。
陈筠一回头,发现身边并没有人,而尧惜则已经趴在桌上与老头儿又斗上了,尧惜,刚才是你说的么?
尧惜的视线落在赌桌上,头也不回地啊了一声,哥,你说什么?
......没什么。陈筠暗暗疑惑,又看了那老头儿两眼,猜测他的身份。
老头儿打了个哆嗦,觉得那定格在自己身上的猫瞳怪吓人的,这局玩好后就找了个借口溜了,生怕陈筠对他做什么。
每次都是我们输,真没意思,尧惜嘟哝了句,看陈筠对赌坊没什么兴趣,转口道:哥,我带你去后面吃饭吧,这儿吃饭还有戏看呢。
看戏?
尧惜带着陈筠熟门熟路地走到赌坊的另一扇门,两人将面具交给了守门人,清清爽爽地进入了后面。
这一处就像是暗道一般,一走出去可谓是豁然开朗。
赌坊后面是戏台子,戏台子再往里过一扇门是青///楼,陈筠看在眼里,暗暗心惊,这样子庞大的一个设计是几时就在他眼皮底下形成的?
尧惜,你知道这儿的老板是谁么?陈筠的心思不在戏台子上,侧过头小声问道。
尧惜看着台上,迟钝地应了一声,突然就来了兴致,笑嘻嘻,你猜猜这儿的老板是谁?
==看他那样子,摆明了就是知道了,得意地要将尾巴翘到天上一般,陈筠黑线:不会是你吧?
对啊,尧惜笑道:怎么样,厉害吧。
厉害到跑到自己地盘上赌钱被人勒索上门?
......尧惜咕哝了一句,眼神飘飘,我只能算是出资的名义上老板,管理的不是我,再说了,在这儿做事的管事也不认识我。
陈筠好笑道:你上哪儿找的人帮你管产业?
就在天都啊,尧惜理所当然道,东边老街夏家的小儿子天生是个哑巴,打算盘是个好手,我把他招来做了管账的,归赌鬼的闺女长得丑了些,却懂得经营......
见陈筠愣愣地看着他,尧惜脸红了下,声音小了下去,这些人都是遥遥帮我招来的,我看他们都很听话,就放心用了。
得,遥遥都出来了。
==斐遥知道你这么称呼他么?
尧惜贼兮兮的,这不是某些时候能叫么,亲密一些。
......用得着这么跟我秀恩爱么,这不是刺激人么,他到现在和敖翔都还没更进一步呢larr;larr;
尧惜......
嗯?尧惜应了一声,过了很久身边人都没有动静,不由疑惑地转过头去,发现自家兄长一脸纠结想问又不敢问的样子,关心道:怎么了?
那个,咳咳,陈筠咳嗽了一下,压低声音在尧惜耳边问,你与斐遥在一起的时候,是,嗯......谁是主动的一方?
尧惜眸子闪了闪,似有惊讶之色,陈筠撇过脸去,耳尖红红的。
过了片刻,这才听到尧惜低声道:当然我是主动的了,不然斐遥能累的下不了......么。
听他这样一说,小猫更加心痒了,没看尧惜一看就是万年总受的样子么,他都能推倒一看就是忠犬攻的斐遥,那么是不是自己也能推倒敖翔?
这样想想,猫咪脑海里浮现了一个大胆(作大死)的想法。
那......猫咪竖起了耳朵,做贼似地凑近问道:你是怎么吃掉他的?有什么诀窍么?
尧惜眸中闪过一抹震惊,很快被他眨眨眼给掩饰过去了,唔......
见猫咪竖起耳朵做出洗耳恭听的样子,尧惜目光闪了闪,嘴角微微弯了起来:很简单,把他灌醉了,他就会主动的,喝醉酒的他还会露出平时不会出现的可爱样子。意犹未尽地回味。
猫咪的眼睛刷的就亮了,很快又黯淡了几分,咕哝道:如果他喝不醉呢?
喝不醉?尧惜疑惑地看着他,也跟着贼兮兮地凑近,两个人的鼻尖几乎都要碰在了一起,哥,快说,是不是有心上人了?
陈筠含糊了一下,算是承认了,你快说,如果他喝不醉呢?
这样啊......尧惜沉吟片刻,摸摸下巴,那就下药吧。
......
怎么,好像是嫌小猫这时候的样子还不够呆,尧惜坏笑地勾了勾手指,你不敢?
谁,谁不敢了,陈筠纠结了下,如果下药也不起作用呢?
尧惜沉默着看了他片刻,幽幽道:你们若是两情相悦,就算你下药他也不一定生气的,如果你真的想要和他那个,而药和酒都不起作用,那么......
猫咪竖起耳朵期待状还有别的办法么?
尧惜可惜地摇摇头,那么你就只有色///诱一途了。
只不过,一旦这么做了,也就只有被压的份儿了【摊手┑( ̄▽ ̄)┍
□□□□,色///诱?!陈筠险些咬了自己舌头,脑海里划过敖翔仿佛冒着绿光的金眸,吓得连连摇头。
哥你看上谁了,我给你参谋参谋?尧惜耸肩,对台上也的戏曲也不上心了,反而对陈筠的心上人很感兴趣,小声道是武侯?
陈筠呆了一下,嘴角抽动加菲?
看样子不是了,尧惜老神在在地伸了个懒腰,慵懒地斜靠在椅背上,一举一动都流露出绝世的风情,陈筠没心思去关注这些,反而疑惑道:关他什么事?
你不知道?尧惜来了兴致,现在朝臣私底下都开赌局了,武侯究竟花落谁家,据说国师、傅离、还有你,都是热门人选,大家都在猜可能因为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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