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出现在江湖以来,并没有多长时间,也没有出过什么风头,更没有接触过太多人,按理说不该传得如此沸沸扬扬,还有那皓月剑法,他根本就没有,如今这传言地出现,实在太过蹊跷,这背后,定然有着什么阴谋,对象,他。
没想到尘言这般受欢迎。箫弄弦扬起嘴角,幸灾乐祸。
如果他们知道此刻坐在这里的是夜莺教的教主,不知是不是会更感兴趣。这话没错,夜莺教在江湖中地位拔尖,而教主却不经常现于人前,因此使人对其倍感兴趣,若此刻知道夜莺教的教主就坐在这里,一窝蜂地围上来也说不定。
闻言箫弄弦露出了夸张的表情,那尘言可要保密呢,千万不要让他们知道哟~
瞥了他一眼,慕尘言没有说话。
买好拜祭需要的东西,箫弄弦带着慕尘言进了一片竹林。看着弯弯绕绕的路线,慕尘言有些惊讶,不过埋葬着人而已,至于弄如此复杂的阵法吗?
似是知道他心里所想,箫弄弦道:我娘喜欢清静,所以我才在外面布了个阵,以防有人打扰她。
那,你父亲呢?似乎,没听他提起过他父亲。
一直挂在脸上淡淡的笑容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他他其实不喜欢我娘,在我娘有了我以后便经常留宿秦楼楚馆,或带女子回来,我娘为此郁郁寡欢,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所以也是在那里,他被人杀了。
原来是这样,慕尘言看了看他的脸色,没有说话。
穿过竹林,面前出现了一片空地,一座坟孤零零地立在那,墓碑上的字受风雨侵蚀,已不如刚开始清晰深刻。
将带来的供品一一摆好,箫弄弦取出三支香点燃,慕尘言见状也走向前去,点燃了三支香。
一切做完,箫弄弦自锦盒里拿出了凤翔琴。
娘,您一生爱琴,最想要的便是凤翔琴,如今孩儿终于找到了它,也算是替您完成了心愿。将琴轻轻放在墓碑前,箫弄弦淡淡的声音透着郑重。
慕尘言看着,没有说话。环顾四周,整个地方只有这一座坟墓,对于没有看见箫弄弦父亲的坟,慕尘言有些意外,但想到他方才所说的话,似乎,也不奇怪了。
拜祭完,俩人没做过多逗留,便离开了那里。踏出竹林没几步,被几个人拦住了去路。
说!你们谁是慕尘言!粗犷狂妄的声音,来自一个带着一只眼罩,满脸虬髯的人。
看着突然出现的人他二人一愣,待听到那人地问话后箫弄弦更是露出了玩味地表情。
大哥,不是早就给你说过吗,对人要有礼貌,你这样,人家怎么可能会告诉你?你说是不是,三弟?大汉身边,一名穿着青色衫子书生打扮的人蹙着眉不赞同地看着他,随后问向站在自己右侧的男子。
被唤作三弟的人穿着极为怪异,粉色的衣衫,似女装却又有男装的特征,脸上似化了妆,头发披散着,看上去不伦不类。此刻,一双如女子般妖媚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看着箫弄弦,目光里净是惊艳与痴迷,神态宛如见到心爱之人含羞带怯的女子,完全没有发觉有人在跟自己说话。
三哥,你怎么又发痴了,拜托你注意点形象行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那什么呢。一个断了条腿杵着拐杖的男子嫌恶地看着他,话语隐含嘲讽。
哈哈,六哥,你应该叫三姐才对~最后一个身高只达常人腰间的矮个子似乎还嫌不够,火上浇油般说道。
如被踩到尾巴的猫,那人立即回神,对着正笑得前仰后合地俩人怒道:什么三姐!有本事再说一次,看我不扒了你们得皮!要叫三哥!三哥!知道吗?虽然怒火冲天,但那声音却仍带着一股女子般娇媚地感觉,再配着那身衣服,实在是无比地怪异。
慕尘言看着争吵得几人,眉目间平静无波。黝黑的双瞳转向箫弄弦,发现他正看得津津有味。
就你那打扮,还有你说话那娘娘腔,说是三哥,有人信吗?哈哈哈哈!你说是吧六弟?杵着拐杖的男子轻蔑地瞥了他一眼,看向身边地六弟,大笑。
对,对!我看,我们以后就叫你三姐得了,省得跟别人解释起来麻烦。矮个子也大笑不已。
被唤作三哥的人气得胸膛不断起伏,眼里似能喷出火来,握紧拳头便要冲过去,却被书生打扮的人拉住了。
够了!吵什么吵!沉默良久的大哥说话了,警告得眼神狠狠地扫过每一个人,都是自家兄弟,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得吵来吵去吗?也不怕被人笑话!
在那目光中,一个个都讪讪地低下了头除了一人。那就是手中一串葡萄吃得正香,傻笑着的,按他们的顺序排名第四的人。看样子似乎脑子有些问题,不过长得倒是挺壮。
他们是什么人?这一边,慕尘言也低声询问着。他初入江湖不久,很多人都不认识,便只能问他了。
云州六怪。箫弄弦仍兴致满满地看着,嘴角翘起完美得弧度,似乎冲着你而来。
哼,他冷冷一哼,冲着皓月剑法来才是。自毒娘子把他抓去问他皓月剑法的事他就知道,这一切没那么简单,且以后也不会安生,定会有许多人打这剑法地主意,如今看来,倒是被他说中了。
哎,不要低估自己嘛,说不定真是冲着你来呢?丝毫没有被人围堵得自觉,俩人旁若无人地说着话。
就算是冲着人来那也是你。慕尘言话里有话。
哦?箫弄弦轻咦一声。
眼神往对面一瞥,没看见刚才那人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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