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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王妃娘娘,咱们还真是巧,老奴闲来想在这里赏个风景都能碰上您。
他故意的,这个死大叔,最是会装傻充愣。
是啊,张伯,我和您老人家真是有缘,散步都能散到同一个地方呢。
容浅夜靠在墙上,对着那豆豆眼老头笑了一笑,却是说话同时,已经暗自将袖中的药粉准备好。
哎呀,王妃娘娘这是要干啥呢?可不要用你袖中的那药粉来对付老奴啊,老奴一把老骨头了,经不起折腾。
他眼力倒是厉害,容浅夜苦笑一声,手一松,那一包药粉便是落了地。
既然张伯也不想折腾,那就请张伯莫来阻我路。
哎,老奴我也不想,本来王妃您有什么决定老奴也管不着,可王爷不准您离开啊。
张管事有些夸张地眯起一双豆豆眼颇为严肃地看着他。
听着此话,容浅夜讽刺地笑了起来,张伯要拦我早就该动手了,何必又等到现在?然后,话锋一转,还是,张伯有什么话不方便让王爷听到?
嘿,猜对,王妃果然是聪明,不愧是咱家王爷看上的人。
那人一惊,对着他竖起一根短短的大拇指。
请张伯说快些,我还有事要离开一下。
今日,这体内的毒,他控制不住了。那些毒物,开始打架了。
他,受不住。
就像拦着洪水的堤坝,一旦破了一角,便是再是拦不住那汹涌的洪水,决堤只是早晚的事情。他似乎,能看到,体内的那些内脏,在以着最快的速度,腐朽,崩溃。
所以,他现在很痛。
好好,王妃爽快,老奴喜欢,那老奴也就不拐弯了,直接说了吧,这个呢,本来,你们这些年轻人的什么情啊爱啊,恩恩怨怨啊,老奴不想管,可是,王爷是老奴看着长大的,他心里怎么想的,不说老奴算最清楚的,也算是第二清楚的,所以,当我看到他小时候
停,容浅夜有些黑线地看着正说得滔滔不绝的人,等他从小到大把李未央的故事讲完,这天也就黑了,你能不能不要啰嗦?
那人一双豆豆眼只是定定地看了他良久,然后,低头咳嗽几声,哦,不好意思啊,王妃娘娘,老奴这人,一打开话匣子就收不住,连王爷当年尿了几次床,四岁还脱不了母乳这些事情都想说给你听呢。
额,李未央尿床?卡白着面色的人眨了眨眼。
不是他不想听,只是如今,此时,现在,当下,这时机实在不对。
要是是在王府闲得无聊,他也想拖一根板凳坐在那里听他老人家讲讲李未央的那些个羞羞的事。
只是,他妈的,现在,他想赶快离开!没时间唠叨!
好吧,老奴,这次真正地入正题,不拐弯抹角了,第一
那人突然顿住了,一双豆豆眼看着他,精光四射。
反应过来的容浅夜只觉一股无形的压力从这人身上散发出来,压得人透不过气来。
突然,左胸一股闷痛传来,他尚还来不及反应,只觉一只无形的手掌重重地拍在了身上。
嘭的一声,整个身子,已是重重地撞在身后的墙上。
唔
五内肺腑只被这突然的内力震得移了位置般,难受异常。
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给王爷那一剑,这是王妃该得的惩罚。
那人突然衣袖一甩,身上大家风范尽显,哪里还是那个寻常在王府里面一脸笑呵呵,围着包子转来转去的张管事?
容浅夜根本就没了精力去应付他,用了十层的内力想要压住那体内翻涌的血气。
咳,只来得及转头,乌黑的血,顺着莹白如玉的指缝,滴落而下。
只是,张伯隔空这一掌,好似,没有多疼,似乎是连他初时腹中刀割般翻涌的疼痛都治好了。
他只是觉得,身子发虚得厉害,脸上,似乎有冰凉的汗水,滑落而下,而,站起来的力气,再是没有。
捂着嘴的人,苦笑一声。
他早知这一剑是一定要还给他的,却是不知,这么快。
他这样的人,的确不配站在他的身边,所以,这么多人都讨厌他。
张伯都这般,不知其他的人,明面上对他恭维至极,私下里又不知是怎么看待他的。
算了,他也算是仁慈了,这一掌,他知道,他留了足够的情面,不然,他就只是一具尸体了。
那张伯,有什么要说,可要赶紧,不然,我就没机会听了。
他没法离开了,他没力气了,全身,不知,是否痛的麻木。
娃娃,告诉我,你可是中了什么毒?
张管事皱着眉头,看着从那人指缝里流出的污血,眸色有些不解。
你,再不走,若他看到
捂着嘴的手,终是落了下来,再是无半分力气抬起。
明明是艳阳高照的日子,容浅夜却是觉得,身子好冷,说着说着,眼前就开始变黑了起来,然后,想要说什么话,他,似乎,忘了,张了张嘴,却是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眼皮,是从来没有的沉重,他努力了好久,却是看着眼前的世界,慢慢模糊在自己面前。
娃娃,你
张管事大惊,几步要上前查看究竟,却是还未抬步,嗖的一声,突然一只小圆球落在脚下,他都未反应过来之时,那不知道什么成分的东西嘭的一声就炸开了,他整个人顿时被一围住,立马被熏得眼泪横流。
咳咳,哎呀,熏死我了。这娃娃身子撑不住了,你们得让我看看!
夜儿,不要睡,别睡,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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