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澜危险地一眯眼,抚摸谢明珏头顶的动作却愈发地轻柔。他感受着来自手心下少年的恐惧,用这辈子堪称温和的声音诱导道:“无妨,朕教你。”话音未落,一点一点地按下谢明珏的头,硕大的龙根堪堪贴着他的唇,“张口,吞下去。”
“太大了……”谢明珏期期艾艾地肯求道,整个人都快抖散了,柔软的唇一张一合,刺/激着年轻帝王的神经。慕容澜轻哼一声,穿过谢明珏黑发的手蓦地收紧,向下一拽。谢明珏吃痛,惊呼出声,随即又被慕容澜按下。
温热柔软的口腔包裹让慕容澜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过渡章 两年
发泄完,慕容澜依旧死死按住谢明珏的头,眸中满是餍足,声音温柔地似乎要掐出水来:“乖孩子,咽下去。”
谢明珏如一只受伤的幼兽一般呜咽着,眼尾泛着旖旎的薄红。
慕容澜伸出手按了按他的眼角,内心的施暴欲不减反增,威胁道:“咽下去,否则朕不介意让你提前承欢。”待感受到谢明珏吞咽后才将龙根从他口中撤出,松开桎梏的手,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衣袍。
没了支撑的谢明珏瞬间瘫倒在地,唇边还留有慕容澜带出的白/浊。他颤抖着将手指探进喉间,想要将方才咽下去的东西吐出来。
慕容澜神色莫测地看着他伏在地上干呕,勾出一抹冷笑:“恶心么,谢子瑜?这不过是个开始,入京为质的期限是十年,咱们……来日方长。”
谢明珏自幼被柳初晴灌输的是君子风骨,从未想过会与当今圣上在议事的大殿中做这等苟且之事,更未曾想过,自己会在未来的某一天,雌伏于慕容澜的身下。荒诞与难堪在心头蔓延开来,他闭上眼,却已是泪流满面。
“黎源。”黎公公极为称职地进来,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静静地等候帝王的差遣。慕容澜见他眉宇间满是为难,“是有何事要禀报?”
黎公公犹豫了一下:“陛下,靖王还在殿外等着岭南王世子。”
慕容澜哂笑,他这个弟弟居然还是个痴情种。他低头看着没有力气站起来、身体还在颤抖的谢明珏,俯身钳制住他的下巴,逼着他与自己对视,语气恶劣:“你也听到了,他在等你。你呢”
“不……”谢明珏浑身一震。
慕容澜放开他,大笑着直起身,毫不犹豫地离开:不用想都知道,他那个弟弟进来看到这幅场景,会是什么表情。在门口与南衡擦肩而过的那一瞬,心情颇好地开口:“岭南王世子还在殿中,朕还有政务要处理,靖王请自便。”
黎公公怜悯地看了一眼谢明珏,亦步亦趋地跟着慕容澜离开。
“子瑜?!”身后传来南衡的惊呼,慕容澜勾勾唇,眼中一片冷意。
南衡刚跨入大殿,便看到那个被自己放在心尖上想要护住的少年此刻正躺在冰凉的地面上,身体蜷缩在一起。
“别看。”谢明珏用衣袖盖住脸,嗓音微哑。
龙椅附近满是淫靡的味道,夹杂着慕容澜身上的龙涎香。南衡不知道自家皇兄究竟对他做到了哪一步,只能颤抖着双手俯身将他抱起,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好,我不看。”宽大的衣袍堪堪将他的身形遮住,“别怕……别怕……我带你回去。”苍白的话语并不能安慰到他,南衡望着怀里不言不语仿佛睡过去的少年,心乱如麻。
开门的是一个气质儒雅青衣书生,他清楚岭南王世子进京的性质,警惕地打量着锦衣华服的南衡:“世子不在。”
“祈润,是我。”谢明珏微哑的声音自南衡怀里传来,透露着疲惫,“靖王是送我回来的。”
元斐那个暴脾气一点就炸:“我们世子早上出门时还好好的,这么上了个朝就变成了这副模样?”他几乎是将谢明珏抢过来的,不分青红皂白,心里话噼里啪啦就是一顿倒,“就知道你们这些权贵没一个好人,咱岭南王府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好走不送。”说完,抬脚便将门给踢关上了。
南衡吃了个闭门羹,在岭南王府门口站了良久才回过神来,神情落寞地往靖王府走。他觉得方才那个青衣书生说得很对,京中权贵没一个好人,在慕容澜针对谢明珏的时候,虽然很同情他的处境,但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他说话,就连自己……
元斐将谢明珏小心翼翼地抱回了卧房,放在床上,替他盖上锦被,才搬了张凳子坐在床边:“是谁这么对你”他虽没有经历过那种事,但好歹是个博览群书的成年人,根据三天前谢明珏回来的模样,大致能猜到在他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谢明珏将锦被一直拉到鼻梁上方,只露出一双潋滟的凤眸,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给他带来些许安全感。他微微摇头:“是景帝。”
元斐差点跳起来,用书生最难听的脏话骂道:“我就知道,他根本就不是个东西。”
谢明珏压根儿不想再提慕容澜,又被元斐吵得脑仁疼,闭上眼:“祈润,我累了。”
元斐当即收声,收拾好自己的情绪温温润润地起身:“那斐先退下了。”门刚关上,神情变了三变,反手一拍额头,“元祈润你当初是有病吗?居然还想效忠那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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