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客人手谈。
宫崎耀司快步走向棋室,快到门口时反而放慢了步子。一声棋子落上棋盘的清脆响声传到门外,他可以想象得到父亲和沐清两人端坐在棋盘两端的情景,心顿时安稳了下来。
敲门,得到父亲的应声之后推门而入,门内的景象与他想象到的差不多,区别只在于宫崎政一在看到他安全回来之后,一瞬间放松了许多的神情。
耀司你回来了?宫崎政一放下棋子,自然而然地转身看过来,仔细得打量着他,上上下下看了一遍,确定他没有受伤之后,开口问,怎么样?都处理好了么?龙之介那边还好吧?
宫崎耀司点点头,他靠近的时候瞄了眼棋盘,黑子溃败的态势已经成形,看棋盘上的情形,沐清还是留手了,尽管如此,或许是太担心在外的儿子,宫崎政一的落子很是凌乱,也难为沐清能陪他下了这么久。
他坐在宫崎政一的身旁,把发生的情形简单的说了一下。
宫崎政一摇着头,叹了口气:山本,歧良真是可惜了
几十年的老伙计反目,以至于阴阳两隔,他的情绪低沉了下来,摆摆手:沐清是耀司的朋友吧?今天多亏了他在,帮了很大的忙。夜深了,我已经吩咐打扫客房,今天晚上就暂且住下,明天我们好好聊聊。忙了一天也累了,你们赶快休息吧。
宫崎伯父,请您节哀,早些休息。沐清从善如流地向宫崎政一道了声晚安,跟着耀司出了棋室。
走廊上橘黄的灯光明亮,仆人领着沐清去客房,宫崎耀司也陪着沐清一起去。路上两人之间的气氛安静而轻松,宫崎耀司一天来的心情剧烈波动,直到现在才平稳下来。
沐清天生有种让人放松让人信赖的气质,他想。
回到房间,沐清轻描淡写地对他说了下这边的情况:来了不过二三十个持枪人,刚好被我在路上撞个正着,没办法,只能放倒了他们,再来见伯父。
对他来说不过一个符的问题,实在算不上什么。拿着这个表功也有点太破廉耻了,沐清想着,自己好像脸皮越来越厚了。随后又安慰自己:恋爱么,总是和平时不同。
宫崎耀司心里一直有个疑问,此时气氛正好,他顺其自然地问了出来:沐清,你以前是不是也救过我,在海边?
沐清回想起他们的第二次见面,不由得笑了:你怎么发现的?
衣服的大小,声音,身手,还有香气。宫崎耀司走近沐清,一股似竹非竹的淡淡香气似有若无,仔细感觉时仿佛没有,无意中却又能闻到一丝,你承认了?
没错,是我。沐清含笑点头。
你救了我两次了。
所以,耀司你更要以身相许啊
只过了一两个小时,天就亮了。
宫崎耀司从自己的房间出来,尽量让脸不那么红。尽管他们什么也没做,但一晚上都留在客房里,甚至他还躺在沐清的怀里睡了一觉这个事实,当地点在宫崎本家,父亲的眼皮底下时,他还是略有些羞耻。
好在沐清体贴的使用时空门,把他送回了自己的房间,只是临走之前,来了个**的早安吻。
宫崎耀司出现在餐厅时,发现沐清早已经到了,他正陪着宫崎政一说话。
一晚上没有睡,宫崎政一的眼睛里多了些红血丝。他的精神却很好,正和沐清两人说着什么。见耀司走进餐厅,两人同时转头,给了他笑容。
佣人忙忙碌碌得端上早餐,盐焗三文鱼,玉子烧,烤青椒,酿豆腐,小腌菜零零总总,外带一份白饭,以及味噌汤,典型的日式早餐。
三人坐在餐桌边安静地吃过早饭,宫崎政一捧着茶杯喝了口茶:耀司,该做什么你去吧,沐清再陪我聊聊天。
宫崎耀司应了声是,看了沐清一眼,沐清回给他一个放松的笑容,他则心情纠结地道了声别,出门。
双龙会这一番变故影响极大,稍有不慎或许就容易引来灾祸,宫崎耀司一到总部,就开始马不停蹄得工作,根本顾不上想他的父亲和沐清会聊些什么。
命令双龙会上下严守门户,以防有人趁火打劫;清理双龙会内部残余的同党;处理死伤者的后事,该给补偿的人有多少;抹消交战的痕迹,以防引来警备部队的注意另外,此次叛乱之后,空缺的职位如何选择继任者,也是急需考虑的一个问题。
帝国财阀所受的形象比双龙会少些,不过也有几位叛乱长老们渗透进的人手,清理起来要颇费力气。
织田和戴维斯忙的团团转,一天下来饭都顾不上吃,耀司只会比他们更忙。
夜深人静,宫崎耀司将一杯咖啡喝完,扩散到血液中的咖啡因榨取着他残存的精力,他打起精神把最后几份需要处理的事情写上批语,手中的工作终于告一段落。
放松下来的大脑终于提醒他,今天早上父亲和沐清两人要谈话的事。
他们可能会讨论的事情,不可避免会涉及到他身上,宫崎耀司有些踟蹰,这一天总要来,只是眼下这时间点略微有些微妙,不过,两个都是他爱的人,脾气又相近,或许意外得投契也说不定。
虽然办公室内有休息间,宫崎耀司还是决定要回家一趟,他整理了下办公桌,将需要收起的文件收好,起身时,肚子发出咕噜噜的响声,提醒他一杯黑咖啡完全无法满足身体的需要。他翻出车钥匙,盘算着在楼下顺便吃点什么垫垫肚子。
耀司。门被敲响了,织田的声音传了进来,似乎带了调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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