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上马,奔赴城中。
我们在这客栈住下,这里是风梧院的地方,现在归秦域所管,你们可以放心住,我得先回去一趟,以免出什么事差错,赵练你把剑收好,我会在晚上之前回来的,你替我照顾好安。
夙着急离去,还没顾得上与安说一句话就离开了,安欲言又止,也没好阻拦,而心中却呐喊着:保重。
别看了,人都走了,赵练拍了拍安的肩,老成持重地说,他是个稳重的人,没有把握的事情他是不会做的,放心吧,只是他能放过卫严,但是我就未必看得开。
安抬头,对上赵练无奈的双眼,他不恨赵练,反而是同情他,矛盾的心里久久不能散去,最后还是选择不随他们而去,只身待在客栈。
如果你相信他,就站在他的立场不要动摇,虽然我不清楚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但是我知道,他认真起来是一个为你可以放弃生命的人,所以你一定要支持他。赵练这番话是站在旁观者的角度说的,丝毫没有考虑到,安听完会是什么感受,只是想要安抚他的情绪,想要为夙说点好话而已。
但是安听来,却像是在斥责自己,是希望他离开夙的身边。
我相信他,一直都是,为了他我放弃了父亲,难道还不够吗?赵练没想到自己的话会让安有这么大的反应。
安,你别激动,我只是不想你胡思乱想而已。
两个人又再度陷入沉默,知道夙的再次出现,两人才有了进一步的交流。
夙奔至风策之时,大门早已敞开,他踏步而进,却被人擒住,直接带到卫严的书房。
看着那个背对而立的身影,夙的脸上露出一抹斜睨的笑。
抓着夙的人,在卫严的摆手后识相退下。
怎么,你没什么想说的吗?卫严一脸严肃,转身对着夙的脸,虽然没有夙那般高,但是随处位置的优势,他依然居高临下。
说什么?夙随性地说。
你说呢?
哦,我怎么不知道。
两人一来二去,这话里话外无非就是一个意思。
我提醒你一下,来人,把人带进来。话音刚落,一个被打得皮开肉绽的人,被人带了进来,嘴中还流着血,虽然难以辨认,但是夙从那张虽然伤痕累累却依旧镇定自若的脸上找到了答案。
尽管心抽搐了,但是表面依旧坦然。
怎么,这人怎么了?
明知故问吧。卫严若有所思的瞅着面不改色的夙。
我可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人好像是风梧那边的人吧。夙疑惑不解地看着卫严。
我想说的就是这个,可是这个人嘴巴很硬,死都不肯招认是谁指使的。
他做了什么?夙依旧不在意地问。
你不知道,他可是你的人吧。卫严终于厉声喝道。
曾今主仆一场,现在他已经是秦域的人了,我那还指使得了他。
我可没说是你指使的。卫严像是抓到了把柄一般,脸上浮现一丝笑意。夙也感觉到了卫严的压迫,只是事情行至此地,若是不好好处理,兴许还会连累更多的人,只是面对已经精疲力竭到躺在地上的沐湘,他又于心不忍。
他究竟做了什么忍您生气了?夙强忍着波动的心神,思索着究竟该如何帮助沐湘脱身。
他敢来盗取我的印信,你说是不是胆大包天。卫严注意着夙脸上细微的神态变化,却看不出异常,开始有些怀疑是否此事与夙无关。
他还真是胆大,风策都敢来闯,那东西没丢吧?夙接着问,毕竟只要东西到手,他的计划就能成功一半。
自然不会丢,若是这样就没了,那我风策岂非鸡鸣狗盗猖獗了。话虽如此,但是卫严一直为此事耿耿于怀,他的印信没丢,但是被沐湘的同伙带走的东西却比印信要重要千万倍,这也是他急欲将夙擒住的原因。
夙听到此处,觉得这次计划必然失败,只是眼下连自己都陷了进来,这之后的计划就是再周密也无法施展吧。
此人要留着吗?夙试探性地问卫严,虽然希望不大,但令他想不到的是卫严竟然让他亲手结束沐湘的性命。
怎么,舍不得吗?卫严话出口,沐湘抬头看着夙,一脸安然,没有丝毫的挣扎,慢慢闭上眼睛,夙的脸色瞬间惨白,他杀人如麻,但是对自己的人下手,他还是欠了那么点狠辣。
沐湘久久等不到夙下手,睁开眼睛,仿佛眼中充满了话语,至于那种暗示究竟是何意思,直到最后,夙才明白。
一剑下去,鲜血飞溅,染红了夙的白衣,也洗净了卫严对夙的怀疑。
沐湘走得很安然,没有痛苦,也没有怨念,死在自己唯一承认过的主人手下,他觉得这也值得,只是为何自己的思维一直存在着,能够感受周遭的寒冷,还有从身边滑落的凉凉的水。
也许这便是阴间的感知,
睁眼看去,一片林子中有着鬼哭与狼嚎,瑟瑟发抖,胸口的剑伤犹在,还狠狠作痛,身体上的伤一直叫嚣着,人已经动弹不的。
原来阴间也是这样恐怖,丝毫没有比人间少一份痛楚,沐湘静静地等待着,等着鬼差将自己待到奈何桥边,只是意识越发模糊,竟然在那样寒冷的地方睡着了。
既然交代的任务已经完成,那么他就此歇下应该也无可厚非吧。
尽管卫严对夙已经放松警惕,但是依旧无法全心全意地相信他,时刻派人盯着他的言行。夙知道自己被监视着,为了不让卫严产生怀疑,夙早早地回房睡觉,而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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