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罗伊说完这句话,他才诧异的发现自己说了什么,偏偏阿道夫还很疑惑的望着他:“什么叫不死者?”
罗伊的动作顿了顿,回答得含糊其辞:“就是我和你们不一样。”
“为什么?”阿道夫很不解,他显得有些倔强,“你和我一样啊,你是我的雌性!”
“嗯对,”罗伊无心和阿道夫争辩什么,只是摸摸他的脑袋道,“是我不好,不小心讲错了。”
虽然罗伊如此安抚阿道夫,但阿道夫心里却不太高兴,他总觉得他的雌性在敷衍他,他努了努嘴道:“你不要骗我哦,要不然我会、我会一直缠着你哦!直到你道歉为止!”
“……”罗伊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似乎是觉得阿道夫可爱,他还侧身亲了下对方的唇瓣,“骗你干嘛?不骗你,来帮我把煮好的鱼汤端出去吧。”
阿道夫面上一喜,顿时忘记了刚才的事情,他也学着罗伊一样亲了亲雌性的嘴唇,这才满足的端着汤走了出去。
罗伊简单收拾完料理台之后,却没有立即出厨房,反而站在原地没动,摸着下巴思考着他刚刚脱口而出的那句话。
不死者?
他想起之前安迪摸了好久他的手腕,说摸不到脉搏,脉搏又是什么?人人都有脉搏吗?
虽然之前找出了狼头戒指,可罗伊却对自己的身份依旧没什么线索。
即使之后又见过兽神像,罗伊隐隐约约觉得自己不是兽神的子民,但这对探索他身份的未解之谜依旧毫无用处。
可他确实能感受到他与这个世界的兽人……好像不太一样。
如果要讲起来,细微之处太多了,而且很奇怪的……哈森对他的态度很微妙,口口声声的说他是阿道夫的老婆,却经常看着他露出警惕与担忧的眼神,仿佛害怕他会随时伤害到阿道夫。
这怎么会?据罗伊观察,基本上兽人雄性对雌性都是压倒性优势,虽然他的力气大,打得过一般雄性,但他还真不保证能干得过阿道夫。
说起来,还有另一个异常的点,就是他昼夜颠倒的情况,其他人都没这种情况,就他有。
罗伊知道自己的状态非常不对劲,却仍然没有什么办法。
可罗伊也没想过要解决昼夜颠倒的问题,他隐隐觉得昏昏欲睡并不是什么大事,时间久了甚至有些习以为常,仿佛生活本来就该是这样,不需要做出什么太大的改变。
为什么不需要做出改变呢?罗伊对自己的这个想法也感到疑惑不解。
罗伊正思考着呢,阿道夫从门口冒出脑袋来喊他吃饭:“罗伊,你怎么还不出来?我饿了……我们吃饭吧!”
罗伊这才回过神来,若无其事的走了出去:“阿道夫乖,我这不是来了吗?”
阿道夫虽然傻,但很宠自己的雌性,还懂得老婆最大的道理。
他上前牵过罗伊的手,拉着对方就坐之后,就先给他的雌性盛了一碗饭,见罗伊动筷之后,阿道夫才高高兴兴的坐下来开吃。
罗伊注意到了这点细节,心里一暖,又给胃口大的阿道夫添了好几碗米饭,等对方吃的心满意足肚皮滚圆,这才撤下碗筷。
先前确定了准备前往大集会的行程,罗伊和阿道夫早早的收拾了行李,可是出发的前一天,突然下起了暴雨。
哈森看着乌压压的天空皱起眉头,叫罗伊他们先不要出发,过几天看看情况。
安迪可不乐意了,这几天嘴巴噘得老高,但是在爹爹强硬的态度下,他也只能不情不愿的接受了。
结果最糟的情况发生了,雨下了五天五夜还没下完,河水涨潮早漫上了河堤不说,到处都是水洼水坑,只要出门走到哪都是一脚泥。
在河流下游地区,有些地方的水位已经漫上了普通道路,甚至已经到了没过脚踝的程度。
有一些倒霉兽人的家里都被淹了,更有一些没好好盖房子的兽人,由于屋顶的问题家里很苦逼的漏雨。
前两天下雨还有部分兽人雄性出门打猎,到了第三天,哈森和酋长商量了一番,勒令所有兽人都不准外出。
“这样下去会很不妙,”哈森忧心忡忡的道,“许多家庭里已经有不少驯养的兽类死去了,这还不包括野外的那些动物,要是造成疫病这可怎么办啊!”
他准备了一批防病的药丸,每家每户的分发了下去,不仅他自己,他还动员了全家,埃里克安迪、罗伊和阿道夫都来帮忙打下手。
谁知,最先出现的不是疫病,倒是养老院有两个体弱的老兽人受不住突然降温的天气,安静的死去了。
可大雨天把遗体留在屋里太久也不好,哈森想来想去,还是找了自家雄性和儿子,让他们带着死去的老兽人前往兽人的埋骨地。
罗伊有点好奇,也想跟着去,但是哈森阻止了他:“我知道你最近闷在家里很无聊,但这些事还是交给埃里克他们来吧,今天既然没事做,不如跟着我准备祭祀典礼?”
连续五天大雨不停,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虽说在哈森的妥善治理下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但是无法出门打猎的兽人们还是惴惴不安。
为了安抚民心,哈森决定举行一场祭祀典礼,当然实际上却是他召唤一下金手指小天使,问问这异常的天气什么时候才会停止,需要做好什么准备。
祭祀典礼举行在神殿前的空地上,这一天兽人们被特许来到这里观看典礼。说来也奇怪,神殿周围五十米内没有任何积水,仿佛被神明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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