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怎会如此完美。
「鸣王万岁!西雷王万岁!」
容恬与鹿丹交换一个眼神,迈出一步,让城下所有人看清楚他的身形相貌,用震住全场的豪迈语气大声道:「我
就是西雷王容恬,从今天开始,东凡将成为西雷的属国。我保证,在我的眼中,东凡子民与西雷子民同等宝贵,
我会给你们公平、安定和富足的生活,假如谁敢侵犯东凡,那他就是我的敌人。我也保证,东凡王在东凡的地位
依然尊贵,他享有原本的一切王权,在这片土地上,无人能凌驾于东凡王之上,即使我与鸣王,也不能对东凡王
无力。但此任东凡王死后,其他东凡王族的人不能再继承王位,东凡王位从此消失,那个时候,东凡将正式成为
我西雷的一份子。」
凤鸣抓紧机会发挥他的魅力,也跨前一步,站得与容恬并肩,朗声道:「西雷王要给你们公平、安定和富足的生
活,东凡的百姓们,你们愿意吗?」
城下气氛已趋爆发的火山般灼热,无数人放声高喊:「愿意!愿意!」
「愿意!愿意!」
其中少不了鹿丹的心腹在推波助澜。
鹿丹得到容恬在众人前许下的承诺,露出满意表情。转过头去,柔美的目光一点不漏,全部倾泻在东凡王一人身
上,轻声问:「我让大王失去了东凡,大王恨我吗?」
东凡王看看脚下的百姓,凝视鹿丹道:「国师何出此言,没有了国师,我就没有了一切。即使没有西雷容恬,东
凡又能在我手上保住多久?这江山与百姓,在我眼里,比不上你一个笑容。国师,你再对我笑一次好吗?」
鹿丹心中悲凉,露出灿若艳阳般的笑容。他正握着东凡王的手,察觉心上人的手冷冰冰,颤个不停。
当夜平昔不曾平静过片刻。
太后得知消息赶来城下,远远看见儿子和凤鸣在城头上威风凛凛,猜到事情过程的八九分,又是激动又是好气,
亏她一怒之下完全丧失堂堂太后仪态,淌着眼泪下令刺杀所有可以刺杀的东凡将领。
现在大势已定,她不想和鹿丹尴尬地碰面,暗中派人通知容虎她到了城下。
容恬下面的人,一秒钟也不耽搁,立即开始取牛痘脓浆,为东凡人种牛痘的工作。
凤鸣暗问:「你从哪里弄来牛痘浓浆?」
烈儿多嘴答道:「大王从西雷过来时已经想好用什么计策对付东凡,怎会不准备好牛痘浓浆?我们抓到北旗兵,
一半放了天花,一半种了牛痘,那种了牛痘的一半现在身上正长着牛痘,一个个捆成粽子放在秘密的地方呢。取
他们身上的脓浆就行了。」
凤鸣始终不习惯这么残忍的手段,摇头皱眉。
容恬冷哼道:「烈儿,凤鸣和我的私语,你好像句句听得清楚。」
「烈儿不敢。」烈儿缩缩脖子,后退两步。
子时过后,众人筋疲力尽回到王宫,容虎已经得知太后及四千高手的下落。刺杀众将领的行动大获成功,不过伤
亡惨重,几乎死了八百多人。这些都是容恬花最多心血暗中培植的死士,死一个都让人心疼。
太后扮成一个低级将领藏在军中,容虎领了这三千多人马随同进宫护卫。容恬已俨然成为东凡未来的主宰,没人
能反对他的人马随身护卫。
这里毕竟不是西雷王宫,说什么也要小心一点。
凤鸣累得浑身骨头发疼,正打算和容恬好好洗个澡休息一下,鹿丹却派人来告,半个时辰后东凡王将亲自过来,
递交正式的归顺文书。
凤鸣不解道:「难道不能等到明天?」
容恬却似乎明白了什么,点头答允了。
两人沐浴后换了正式的服饰,坐在客厅里等待东凡王和鹿丹。鹿丹深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道理,对容恬并未
再作防范,到了门外,将所有心腹侍卫留在外面,和东凡王两人一起入内。
凤鸣从未见过正式的政治场合,紧张道:「就在这个小宫殿里面,会不会很不正式?有什么程序吗?有什么特定
的规矩吗?」
容恬安抚道:「鹿丹就是为了不让东凡王难受,才特意选择在这个小宫殿里,快快把事情做完。军方势力已经拔
除,鹿丹已经和我们达成盟约,东凡王又当众宣布归顺,现在不过是门面功夫,在纸条上签个名就行了。」
凤鸣这才点点头。
只听容虎庄严通报道:「启禀大王,东凡大王到。」
珠帘晃动,东凡王穿着隆重的东凡大王服饰,头顶象征东凡王权的坠珠王冠,出现在他们面前。方正的脸上没有
表情,眸中似空荡荡无一物,又似所有精髓隐藏在最深最深的地方。他双手持一份明黄色的文书,踏入客厅一步
,忽然停住,缓缓回头。
鹿丹隔帘叹道:「我在外面等待大王就是。从此以后,大王有很多事情都要一个人做了。」
任由心上人独自面对容恬和凤鸣,狠着心肠,在厅外一张观景椅上端坐下来。
凤鸣看着东凡王空洞的眼神,反觉不忍,站起来柔声道:「大王请坐。」
三人坐下,凤鸣恳切地道:「容恬已经答应过国师,东凡虽归顺,但大王的地位不变,仍是东凡最尊贵的人。大
王放心,我们会好好对待大王和大王的族人。」
东凡王似稍有意动,感激地看了凤鸣一眼,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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