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儿子嫩嫩的小脸,然後才再次将蕲儿拥回胸前,闭起眼,享受起和暖和阳光。
“秋先生。”
就在秋明玕有些迷迷糊糊即将睡著的时候一声轻呼将他唤醒,睡眼朦胧的看向声音的源头。
一个仆人打扮的人站在他身前不远处,此时正因为打扰了他的睡梦而有点筹措不安。
“什麽事。”动了动身体,并未惊动熟睡的蕲儿,秋明玕开口化解了仆人的尴尬。
“是那个,”将手中之物向前递了递,送到秋明玕的面前。
“是有人送来一封,说是给秋先生的。”
“给我的信?”狐疑的接过仆人手中的信纸,秋明玕心中满是不解,怎麽最近都流行起给他送信了。
打开信纸看了看,再将信纸翻转过来又看了看,最後把信纸放下鼻下嗅了一嗅後秋明玕才再次抬头起遣走了送信的仆人。
“没什麽其他的事了,你也先去忙吧。”
待仆人走远後秋明玕又打开看了一回信纸。
娟秀的字体,上好的纸张,上好的磨,还有,再嗅了嗅信纸,上好胭脂。
其实信上只有寥寥数字,连最後的署名都没有,但秋明玕还是打算按信上的地址走上一走。
挪了挪身体,在不吵醒蕲儿的情况下把他的身体轻轻从自已身上移开,然後弯身抱起,将其送回了房间。
再整理了下自已的衣著,和门房的人打了声招呼,说他出去买几味药,以防靖王他们回来後问起他的行踪而起疑。
走过几条街,来到一户接近城墙的不起眼的小院外,轻叩了叩门,很快便有人前来应门。
上下打量了秋明玕片刻,在秋明玕开口前问道。
“是秋明玕,秋先生吧,请同我进来吧,我们家主人等了先生很久了。”
同引路的人一起步入小院,视线在小院中扫过。
一个很平常的小院落,里面的摆设与布景也很正常,也未见到四处走动的仆人小童,一切看上去都很正常。
但也仅是看上去,秋明玕低头暗笑,这背後隐藏的著怕也只有天知道了。
悠闲的仿佛只是一次普通的游园般跟随在引路人的身後缓步走入大厅。
比一般人空要宽敞上许多的正厅,主座与客人的坐席间隔著层层薄纱随风飞扬。
“草民秋明玕拜见贵妃娘娘。”
对著纱幕後面的模糊人影弯身施礼,秋明玕的神情无波无浪,不惊不喜。
幕後之人见身份已经破,只得挥挥手,命人撤去纱幕。
“秋先生果然睿智,居然猜到了是本宫相邀。”
“不聪明又怎麽能算计得了靖王,害二皇子与储位失之交臂。”
先发制人,秋明玕抢先一步将当年之事说出。
“你!”慕容贵妃的面色微微一色,想起今天的目的又很快便将怒火压下。
“当年之事本宫不与你计较,本宫对今日之事到有一事不明,望秋先生言明。”
抬眸与坐在上座的华贵妇人对了一眼。
“贵妃请讲。”
“本宫哪里做的让先生起疑了,又是哪让露了身份。”
伸手自袖中将信纸取出,在贵妃的面前打开。
“此物?怎麽会?本宫并没有在上面留下除了地址外的其他什麽。”
“不,贵妃留下很多。首先是字体,如此娟秀的字体必是出自女人之手,其次是信纸,此纸光滑细腻,对墨的吸收又是极好,实属上品,再加上这信纸沾染的淡淡的脂肪香,虽然味道已经极淡,但在下还是闻的出这味道乃是出自宫中御制的桃花粉,综上几点,不难猜的出写信者的身份。”
放在椅子上的手握的更用几分力,眼也比方才睁开了几分,双唇紧抿著,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看来她当真是小看了秋明玕,不过想来也是,怎麽说秋明玕也是探花出身,当年皇帝会重用他也不是没有原因的。边靖王都在他身上吃过亏,应该也不全是因为他的外貌的关系,也是有著一些真本事的。这样想来,昊义会因他失利也是必然。
“秋先生还真是让本宫惊喜连连啊,那秋先生即知是本宫想邀,又提起当年之事,秋先生就应知本宫对你有多不喜,就怕本宫今日就让你命丧於此吗?”
声音陡然拔高,慕容贵妇也收起了表面的和气,完全的把自已的一腔怒气表现出来。
“在丹霄贵妃想弄死个小民当然是再简单不过。”
丝毫若把慕容婉的怒意看中眼中,秋明玕身体挺的直直的看著慕容婉已经出现扭曲的脸。
“秋明玕!”
“如果贵妃今天来找小民只是为了想杀小民,那贵妇就请动手吧。”
闭上眼,大有引颈等死的意思,反到让慕容婉无法接话。
深沈呼吸几次,慕容婉才总算顺过气来,今天的一切都对她不顺极了,本应该是她发号施令的,结果先机全被秋明玕抢尽了。
“秋明玕,你当真以为有我哥给你撑腰你就可以无所顾忌;你当真以为我哥会因为你和我,和整个家族翻脸。”
“秋明玕的无所顾忌从来不是因为有鵷雏在才敢,而鵷雏会不会因为我而怎麽样,想来贵妃也不并问我吧,贵妃应该更清楚不是吗。”
目光闪烁,力图做最後挣扎的慕容婉努力稳住自已所剩无几的气势。
“八年前,你出卖我哥,害得他几年的心血全部付之东流,不得不暂时退出官场而自保。七年前,你一番苦肉计将我哥骗回,但最後我哥还是选择了娶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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