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口气说完这些后。却发现保卢斯和那帮德国将军对我所说的话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盯着我发呆。我这才发现原来格瑞特卡少尉没有及时地将我的话翻译给对方听。便扭头瞪了一眼身后的少尉,不满地说道:“喂,我说格瑞特卡少尉,您在发什么呆,还不赶紧将我刚才所说的话,翻译给他们听。”
格瑞特卡不知在发什么呆,被我这么一提醒,连忙慌乱地点了点头。向保卢斯和那些一脸诧异的将军们翻译起我刚说过的那些话。
保卢斯等格瑞特卡翻译完了以后,突然说了几句。没等我回头问格瑞特卡是什么意思,他已经自作主张地和保卢斯交流起来了。另外一侧的萨尼亚微微地弯下身子,凑近我的耳边低声地说:“将军同志,保卢斯在问您带来的这名少尉,以前是否在德军部队服役过?少尉听完以后,先给了对方肯定的回答,接着说了自己的名字、军衔以及从前所在的部队。”
保卢斯和格瑞特卡聊了几句后,把身体往后仰,把头枕在椅背上。轻描淡写地说道:“奥夏宁娜将军,虽然您的部队很难缠。给我们造成了很大的麻烦,甚至在昨天,您的部队还夺取了我们一个小阵地。可在俄国的军队里,像您的部队这么有战斗力的,还真找不出第二支。至于原因嘛,你只要比较一下在这次战役中,你们有多少师旅级指挥官被我们击毙,而我们同级别指挥官又伤亡了几个,便能得出答案。所以让我们放下武器向曾经被自己打败过的敌人投降,很遗憾,我们做不到!”
“司令官阁下,”保卢斯的话刚说完,萨尼亚上尉便抢在格瑞特卡之前替我进行了翻译,也许后者刚和保卢斯进行过交流,引起了他的疑心,所以便在未请示我的情况下,自动地接替了翻译的职务。听完萨尼亚的翻译,我站起身对保卢斯彬彬有礼地说道:“我想我有必要提醒阁下注意一个事实,我军的中高级指挥员之所以在战斗中伤亡很多,是因为他们的指挥所通常设在离战斗最激烈的地段只有几百米。而您手下的将军们,除了被我俘虏的莱泽将军外,其他人都把自己的指挥部设在了离前沿几公里以外的安全地带。”
说到这里,我重新坐回到椅子上,语气轻松地说道:“虽然我们部队的战斗力比不上第6集团军这样的精锐,但就算这样,您在夏秋两季用您的全部兵力也没能将他们赶进伏尔加河,并彻底地夺取斯大林格勒。那么,现在您已是饥寒交迫的部队,就更休想打败我们了。”
保卢斯重新坐直了身体,再次拿起桌上的劝降书仔细看了起来。我从保卢斯拿着文件的手在微微颤抖的细节里,判断出他把劝降书拿在手上,并不是要重温一遍上面的内容,而是为了掩饰自己的惊慌失措而已。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喧哗声,一下就吸引了那些将军们的注意力,他们目光集体投向了门口,想搞清楚出了什么事情。而保卢斯也放下了手里的文件,皱着眉头吩咐站在旁边的副官:“喂,亚当上校,您出去看看,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等亚当上校离开后,保卢斯歉意地对我说:“奥夏宁娜将军,外面好像发生了点什么事情,我已让我的副官亚当上校出去查看了。”接着他又向我信誓旦旦地保证,“不过请您放心,不管出了什么事情,你们在我们这里的人身安全是可以得到保障的。”
虽然我明白自己这趟任务是没有危险的,但对于保卢斯所表现出来的友好态度,我还是礼貌地说:“谢谢您,将军阁下,我相信您对您自己部队的掌控能力,是无法被动摇的。”
过了一会儿,亚当上校带着一名被两名士兵反剪着双手,正在拼命挣扎的军官走进门来,径直地走到了保卢斯的面前,并向他汇报起来。
我认出军官正是护送我们到司令部来那位,可为什么会被亚当上校抓起来呢?想到这里,我侧着身子低声地问道萨尼亚:“上尉,这是怎么回事,亚当上校在说什么?”
“报告将军同志,”萨尼亚恭恭敬敬地回答说:“亚当上校对保卢斯说,这名上尉是刚刚护送我们来司令部后。本来一直等在外面。也许是因为太冷了。外面的军官出于好心。让他和他的部下进来取暖。但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一走进地下掩体,就开始发飙了。执勤的士兵上前制止,还被他和他的部下打倒了几个。”
“上尉,你叫什么名字?还有,”保卢斯的脸上满是怒色,显然他对这名胆敢以下犯上的部下不满到了极点,但当着我这个外人的面。还在努力地保持着克制,他咬牙切齿地问道:“请你老实地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叫丹格拉,国防军上尉格哈德.丹格拉。”那名上尉听到保卢斯的问话后,停止了挣扎,如实地回答起司令官的问话:“我今天是护送俄国人司令部来,刚刚走进地下室师,我几乎气得要晕过去了,这里的空气中有一股浓烈的雪茄味,还混合着白兰地和烤肉的味道。这让我愤怒到了极点。要知道我们前沿的部队基本已断粮,有的连队甚至开始吃自己战友的尸体了。而我们的上级还有肉吃,还有白兰地和那么多的其它东西,这怎么不让我和我的部下感到愤怒啊?”
保卢斯听完丹格拉上尉的解释后,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接着干巴巴地解释说:“上尉,由于我们处于围困之中,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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