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既然吴苏信不过你,你也不信他,而你又要顾及他姐姐的感受,倒不如让吴苏把密码告诉他最信任的吴茵,等他觉得安全了之後再联系吴茵,到时候由吴茵把密码说出来。这样大家都可以放下顾虑,而且最终都没有损失。”
“哇靠,我的大少,您这办法好,真不愧是少行哥的亲大哥,我真是对您佩服得五体投地啊!”绿头夸张地叫起来。
江少行向绿头扫上一眼:“你不拍马屁嘴巴痒是不是?”但就是这样说,江少行的嘴上还是挂上了笑容。
江少行望著江云霄笑著拿起了电话:“就这麽办吧,我现在就联系武哥。”
联系过了蒋成武夫妇,双方约定第二天一早就去见吴苏。江少行和江云霄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时间已经是夜半,江少行为了第二天行动方便便留了六轮和绿头在家留宿。
给二人安排了房间,又商量了一些细节,江少行握著手里那一枚小小的优盘,回到主宅的三楼。
江云霄房间的门开著,里面一片明亮的灯光。
江少行随著那一片光芒,彷佛不由自己地,脚步朝那里而去。
江云霄正在洗澡,浴室里传来洗洗的流水声。
隔著磨砂玻璃门,映出里面一段模糊而瘦长的光裸身段。
江少行的脑子不自觉地便出现了江云霄赤裸裸在水下淋洗的样子,他的鼻子顿时一热。
“不关门?这不是在主动勾引我吗。”流氓先生自言自语地,为自己一把扯了身上的t恤找到最合理的藉口。
只是穿著长裤的男人的身材好得不像话,杂志上那些模特,也未必能比得过这浑身上下都散发著邪邪的魅力的男人,而他的邪气不是来自於刻意,却是在黑道混迹多年而自然形成。
坏则坏矣,却浑身散发著雄性荷尔蒙,不知诱惑过多少男女。
他悄悄地拉开浴室的门,光著脚无声走了进去。
在水下淋洗著头的男人丝毫没注意到氤氲著水汽的空间里多了一个人,直到,他突然人一把按进了怀里!
“——”江云霄一惊,来不及去擦在水流下难以睁开的眼睛,他的唇便被人霸道地封住。
一道熟悉的气息缠绕了他。
江少行!
江少行一把把人按到了墙上,雪白的瓷砖上早就尽是湿滑,头顶上的花洒还在不断地往下洒著温热的流水,两个人唇齿交融,一缕一缕的温水顺著啃咬著的唇舌的缝隙流进他们的嘴里,竟也描摹出别样的qíng_sè气氛来。
只不过江云霄反抗得激烈,两个人险些在折腾中滑倒在地,幸好脚下的瓷砖较为防滑,两人在踉跄之中没有结实地倒下去,最後却反而不经意地变成了江少行的腿插进了江云霄的腿间,同时也把江云霄的两只手尽数按在了身後。
两人在体力上实力悬殊明显,江云霄被牢牢地禁锢在江少行的身体之间,而江少行已经硬挺起来的性器藉著方便的体位使劲地磨蹭著江云霄同样的部位,很快就把对方的那里蹭得挺翘。
江少行和江云霄做过几次,已经把对方的弱点尽数地掌握,怎麽让江云霄不能抵抗自己,怎麽把对方操得欲仙欲死,他已经自有一套法则。
所以,江云霄这个床上的败将,很快地就全数地被江少行得逞。
“我、我饶不了你,啊,别咬——”
江云霄背靠著墙,双手抱著江少行湿漉漉的头。而男人埋在他的腿间,尽情地吮吸著他高翘的硬挺。
那一根已经被江云霄洗过一次的肉刃已经呈现深红色,被江少行上上下下地舔弄过後,guī_tóu已经一片饱胀,马眼里也悄然地泌出水液。
江少行的舌刻意在怒张的道道青筋上滑过,再次来到敏感的guī_tóu。他把guī_tóu从顶端含进自己嘴里,轻咬著它含吸一番,舌尖慢慢地蠕动著戳在了顶端中心流泪的小洞上。
而後,他坏心眼地一吸。
江云霄的手顿时一紧,他几乎被吸光了全身力气,差点软倒在地。
他只能情难自禁地抓住江少行黑色的短发,大声呻吟起来:“啊啊……别,不要吸,唔,不要,啊——”
然而他越是喊,男人却越是坏地吮吸著,就像吸奶一样地“吱吱”地喊住他那和女人不一样的膨胀的“奶头”猛烈地品嚐。
“啊——”
被这样伺候了好一会儿的性器胀到极致,而在强烈的快感之下,江云霄终於受不住地射了出来。
江少行来不及抽离,那一股白浊尽数地被他吞下了咽喉,差点呛得他咬上江云霄那根还在喷薄的小东西。作家的话:
(16鲜币)温柔猎狩45h慎
45.
江云霄只能紧紧地扣著墙壁,才不至於在激情爆发过後瘫软下去。
几秒之後,像经过了一场战斗似的,射完之後的江云霄大喘著气,慢慢地回过神来。
而此时,江少行的舌尖最後地在江云霄刚射过的敏感顶端舔过,之後,他站起来扣住了江云霄的头。
“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光裸的性感的男人霸道地低头,俯身吻住了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喘息的江云霄。
浓烈的男性味道顿时充满了江云霄的口腔,第一次尝到自己的东西,让他有心退缩之余却又尝出别样的滋味,在与江少行唇舌的缱绻里,味道渐淡,情欲渐浓,教人眩晕。
江少行托起江云霄的臀,把他死死地抵在墙上,两人身体交相磨蹭,很快,江云霄的性器又满满勃发。
江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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