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起来,”千奈拎起了包走在兄长大人身侧,这时候回去大概也差不多了,“哥哥你是不是又长高了?”
“有么?”
“有哦,以前如果我想给哥哥你带止汗带的话都不要踮脚的!”千奈撅起了嘴,一副不满的模样,“我却一点都没有长高的迹象,太不公平了。”
“那是你锻炼得还不够。”
好兄长从自家妹妹手中接过了她的包,顺着此时此刻人并不是很多的小路向赛场走去,然后正好看见向他们走来的真田君,于是三人一起向回走去。
到了赛场的门口,千奈打了个招呼后,就从兄长大人那里拿回了拎包然后往反方向的观众席走去,等到她再一次回到位子上的时候,兄长大人已经走到教练席边上了。
只不过立海大的教练席,素来都是由网球社的社长坐的。
“幸村君的状态怎么样?”
绯鹤见千奈终于回来也没有说别的什么——比如问千奈买了点什么饮料,而是直奔主题——反正她看着千奈现在的样子也不像是想要隐瞒。
“别忘记他可是幸村精市,”千奈将包放好,然后看向了已经走到网前与对手进行赛前交谈对自家兄长,自信满载地说到,“从他开始打比赛至今就没有尝过败绩。”
并没有说“我幸村千奈的哥哥怎么可能会输”这样的话,因为千奈知道自家兄长大人的实力其实和她没有半分关系——她除了最早的时候给兄长大人捡捡球到后来递下毛巾之类的事情外,就没有出过任何力。
兄长大人能达到今天的高度纯粹是他自身的努力,她就算是兄长大人的亲妹妹也不可能腆着脸说“因为幸村精市是我幸村千奈的哥哥,所以他绝对不会输”之类的话。
“既然千奈都这么说了,我们也就放心了。”
“其实也不只是因为现在立海大的命运掌握在他的手中,以我哥哥的性格,他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失败的,”千奈摊了摊手,耳边则是响起了裁判员的声音。
“简单来说,他就是个隐形强迫症患者。”
别人不清楚幸村精市的性格她这个妹妹还不了解他么。
从千奈这个幸村精市的双生妹妹那里,得知了眼下在立海大中可以算得上是风云人物的幸村精市的小秘密后,其实并不如想象中的那么容易消化。
切原绯鹤和仁王和纪一副便秘的样子,似乎想不到那个总是带着笑容看似温和的少年像千奈所描述的那么偏执。
“其实幸村家的人都是这样,只不过哥哥他没有那么明显就是了。”
相较之下她有些时候就表现得太明显了。
单打比赛终于开始,这场比赛直接决定了立海的命运——如果立海赢了,那么之后或许还有翻盘的可能性,但如果败了的话……
别说是全国大赛,就连连续十四年的关东称霸就要在这里止步。
所以众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球场上,似乎是想要将这场决定性的比赛牢牢记住。
只不过不同于其他的观众那样时刻关注着那颗荧光色小球的动向,千奈所看着的始终都只有她的兄长大人。
击球、跑位、得分。
这是步入国中以来幸村精市第一次在正式的比赛场合亮相,但就从他稳扎稳打的网球功底来看,幸村精市这个立海大今年迎来的国一生与许多全国有名的国三选手相比,都可以称得上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与平时在同学面前温和的模样不同,也不是在千奈面前好哥哥好兄长的样子,球场上的幸村精市脸上不带任何笑容,全然是一副肃杀之色宛若战神。
千奈忽然明白了自家兄长那神之子的称号是怎么来的了。
“千奈,你哥哥一上球场……”仁王和纪指了指不一会儿就结束了第一局并且破发,现在正在交换场地的幸村精市,“就是这个样子?”
“我说了嘛……哥哥他有强迫症,这个只是症状罢了,”千奈一副“本就如此”的样子让和纪和一边的绯鹤噎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不过我想最清楚哥哥在球场上的样子的人不是我,而是真田君。”
兄长大人与真田君因为网球相识多年,大大小小的比赛不知进行了多少次,自然是最清楚兄长大人在球场上的模样。
“真田君和幸村君认识很久了?”
“恩啊,四岁开始就认识,在我们家附近那个比较有名的网球俱乐部。”
千奈看着自家兄长轻轻松松地打出了四个ace球直接保住了自己的发球局,而站在他对面的、据说是山吹最强单打选手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便失输了这一局。
“虽然我们家的那个混小子也在打网球,”切原绯鹤看着一举一动都是利落无比的幸村,然后发出了感叹,“但是和你哥哥还真是没法比。”
“我一直觉得哥哥他很成功,”千奈忽然冒出了一句,引来了身边三人的注意。
照现在的情况来看,立海的单打三没有输的可能性,比起这个还不如听千奈来说八卦呢。
“什么意思?”
“在幸村家的定义里,成功就是完成所有给自己定下的目标,没有大小之分,全看你最后是否可以完成,”千奈看着在短短十分钟里已经打成3:0,现在正在喝水休息的自家兄长。
“而哥哥他,总是能够完成所有他给自己设定下来的目标。甚至其中有许多在我眼中是无法完成的,但他都做到了。”
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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