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的jr.大会决赛,千奈并没有跟绯鹤约好一起碰头再去会场——毕竟她的弟弟也是参赛选手之一,绯鹤如果和她家的那个混小子一起去反而会更快一些。
虽然大部分时候绯鹤都是和她家混小子分开来走的。
另一边,被千奈的友人们称作是“模范兄妹”、“神奈川好兄妹”的幸村兄妹倒是一起去了他们去年也来过的jr.大会会场。
或许是因为知道千奈不喜欢真田打扰他们兄妹的“约会”,所以这一次好哥哥幸村倒是没有叫上他,只是带着自家对网球完全不得要领的妹妹跑去看比赛。
“你和切原同学约好了?”
因为没有什么比赛,所以当兄妹两人抵达会场的时候,有些比赛已经陆陆续续地开始了。因为去年也来过,所以幸村对于这个会场还算是熟悉,很快他就带着自家妹妹来到了一个视野比较好的地方。
由于心灵感应之类的只适用于他们兄妹,幸村也没有想过随便瞎转就能碰上切原家的姐弟这回事。
“没,绯鹤就是和我提了下,我觉得哥哥你早前过来招兵买马对你这位未来部长也有好处不是,”谁让你是早就已经内定了的下届部长。
这么说着千奈还煞有其事地晃了晃脑袋,“虽然你也说只要立海大这次获得了全国大赛的冠军就不怕没有新人,但是量多不一定保质不是,要不我们来打个赌?”
难得听见自家提出要打赌的好哥哥幸村挑了挑眉。
“赌什么?”
千奈佯装思索了一会儿,“就赌在我们国三那年的全国赛开幕式时,网球社的八个正选里就只有一个二年级的,其余都是国三生,怎么样?”
“当然,只要到时候国三生正选的数量小于七就算哥哥你赢。”
重新回到了国中时期,她鲜少仗着这个优势来做过什么,她也不认为自己在学业方面有受到多少便利,这个学期期末考试的年级第一依旧是柳君,紧接着便是柳生与真田。
有着美术与数学这两个或先天不足或后天不良的苦手科目在,她就算想夺一次年级第一都是做梦。
不过对于这个既定的事实,她还是蛮有把握的。
更关键的,是她想在另一些既定的事情发生之前便做好充足的把握。
既然她无法改变,不如就先打好铺垫,等到事情真的发生时也不会太措手不及没有对策。
幸村看了自家妹妹好一会儿,然后挑了挑眉。
“我怎么觉得你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怎么会……”
千奈冲自家兄长大人眨了眨眼,努力地装出一副“我很纯良”的样子,只可惜站在她面前的不是旁人,而是与她一母同胞的双生兄长。
幸村精市根本就是世界上最了解她本质的人。
正如同她了解他一般。
“就是因为有不确定性才算打赌嘛,”千奈说着双手抓着自家兄长的手臂轻轻地摇晃了起来,无论怎么看都像是在撒娇——如果忽略她那双正在发光的双眼的话。
“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还真让人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幸村故意这么说道,其实千奈撒娇的次数不少,不过他也知道这只是在他面前的时候,千奈基本上很少在其他人面前撒娇,如果哪天他看见千奈对其他人——尤其是男生做着这样的动作,基本上那个人的身份也可以确定了。
“我还记得曾经有人说自己绝对不打没有把握的赌来着。”
“那是对外人啦,”千奈继续撒娇,那竖起的呆毛似乎也抖了抖,“兄长大人你可是拥有着绝对的特权哟。”
原本和千奈打个小赌也没什么,更何况这也是国三时候的事了,到时候他们两个是否还记得有这个赌约都不一定,只是千奈今天为了打这个赌和他死缠烂打撒娇卖萌到这个程度,就让他觉得有些蹊跷了。
“可以是可以,但是你要下什么赌注?”
一个月的零花钱或者一个月的家务?
又或者是其他什么稀奇古怪的内容——比如让他穿女装陪她逛街?
幸村并不认为千奈想方设法要和他打的赌的赌注会是这么简单的东西。更何况提出这个赌约的人不是别人,而是他的宝贝妹妹千奈。
“哥哥你把我想得太糟糕了!”
似乎是猜到了兄长大人把赌注脑补成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千奈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看着他。
虽然幸村家到他们这一辈里有的不仅是他们兄妹二人——他们还是有几位堂表兄弟姐妹在的,但是容貌和她几乎是一模一样、并且只要走在一起就肯定能被人一眼认定是她兄弟姐妹的,也就只有她的兄长大人了。
到时候如果撞见熟人,被问起“千奈啊,这位是谁”的时候她该怎么说?说“我哥哥打赌输了被罚穿女装和我一起逛街”么?
别开玩笑了。
她就算爱折腾也不会去折腾幸村家的脸面的。
然而千奈的这个回答却换来了她最亲爱的兄长大人似笑非笑的表情,“我刚才似乎没有说什么吧?”
“哼,不理你了!”
千奈佯怒地扭过了头,不过她才移开视线,立马就看见了球场上某个还算熟悉的身影。
那个拥有着黑色卷发的少年她自然知道是谁,虽然比起她记忆中的模样还稍显稚嫩一些,但是那标志性的头发她是怎么都不会认错的——更何况球场边上还站着她的好姬友绯鹤。
“那个就是你说的切原同学的弟弟?”
像是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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