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千奈的话,幸村只是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要我帮忙么?”
导演虽然不用像演员一样上场,但这个工作却一点都没有看起来的那么轻松。比如台词,演员或许只要背自己的、顶多再加上与自己演对手戏的人的台词,但是千奈这次却是将整本剧本上的台词全部背了下来,再加上一些场景的设计,千奈这些日子晚上几乎都没有睡好觉。
幸村虽然在听见千奈叫喊着说“要爆肝了”、“内分泌要紊乱”的时候,总是微笑着让千奈别胡说,但终究还是心疼自家妹妹的。
只要是不太出格的报复,他非但不会拦着,甚至不介意在一边帮着推一把。
仁王在听见千奈提出去鬼屋一游的邀请时就察觉到事情有些不太对劲,也意识到了千奈可能是发现了是他趁着他们兄妹不在时,怂恿了c组与d组的成员,让他们推选千奈成为导演。
但由于千奈一开始就将女主是真田的事告诉了他家姐姐、导致了仁王家的大姐的极度不悦,所以他就算是发现了不对劲也无法顺利逃脱。
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
比起千奈那只是一时的报复,每天回家都要看见的自家姐姐显然更难糊弄。
于是今后被人称为“最恐怖的球场上的欺诈师”、“连恶魔都能欺骗的男人”为自己那愚蠢的轻敌、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也明白了他们初进鬼屋时,网球社新任部长那恰到好处的微笑背后的含义。
“千奈妹妹,你轻点……”
仁王一脸无奈的看着抓着自己的手鬼吼鬼叫的幸村千奈,他原以为千奈是想在鬼屋这个从某种意义上而言极佳的场所对他展开报复,但事实上……
——千奈的确是在报复他,却是用与他预计的完全不同的方式。
“抱歉抱歉,我……我是情不自禁,”刚才还在飚高八度的千奈一脸愧色的看着仁王,然而当她视线触及到那边的惊悚道具后,便又是另一声尖叫。
“啊啊啊啊——!”
是的,就像是和幸村千奈一起参加过夏日祭的人都知道她是当之无愧的夏日祭女王一样,但凡是和她去过鬼屋的人,也都有一致的认知——
永远别和幸村千奈去鬼屋。
永远!
就算是完全不怕这些东西的人,一旦和幸村千奈一起进了鬼屋,恐怕就算没在精神上留下阴影,但身体上的创伤却是实打实存在的。
所谓的身体上的创伤,除了仁王此时此刻恨不得自己捅破的、被千奈的高八度震得发疼的耳膜外,还有被她牢牢抓住的手臂——能不能有个人来告诉他,为什么一个十三岁的小女生的握力居然有那么大。
仁王可以发誓,如果让千奈和他来掰手腕,最后手骨被捏碎的人肯定不是千奈。
可偏偏千奈抓着的还不是他的手臂——这样他便不能以“不能打网球”为由来向现场唯一能镇得住千奈的某位兄长大人来求助——不过看某位兄长大人此时此刻如春风般的和煦笑容,仁王想就算现在被千奈握在手中的是他是左手,恐怕某位兄长大人也不会来出手相救的吧。
而且他敢发誓,某位兄长大人绝对是知道自家妹妹一进鬼屋就会变成这样。
好不容易离开了原本并没有那么恐怖的鬼屋,仁王揉着自己生疼的手臂对罪魁祸首露出了一个苦笑,“千奈妹妹,我不知道你原来有这么……”他顿了顿,似乎是在考虑措辞。
“生猛。”
听到这个词,千奈的视线不禁朝天上飘去。
说实话,其实她早就忘了自己不能进鬼屋这件事——毕竟距离她上一次进鬼屋其实早已过了好些年了。她只是想着就算是国一时期的仁王雅治,也不是这么容易就能在他身上找回场子的人,既然今天正巧在甜品屋碰到了,那不如顺水推舟直接在鬼屋这个可以加成的地方报复回来,然后……
她就先把自己给吓到了。
“仁王家的弟弟,我家兄长大人还在后面呢。”
收回了飘向天空的视线,千奈瞥了眼始终没有收回笑容的兄长大人,然后似笑非笑的看着仁王——至于自己为了报复仁王结果把自己也给吓了进去,说不定接下来一个月都要做恶梦的事……
就让它成为永远的秘密吧qaq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在三月这个好日子回来了=v=
最近重温了网舞主要是57、58和dl3、dl4,发现时隔多年,那些歌咱还能唱出来……立海赛高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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